渐渐地,丁不三和丁不四发现情况不对。
自己等人无论怎么打,不管怎么用力,那小船都无比平稳,甚至连一块木板都没有被打碎!
而且自己两人始终被限定在船上,脸上按都做不到!
这个叫罗皓尘的能够分出真气布成屏障!
两人的冷汗“唰”的布满全身,惊恐不已。
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恐怖的人了?!
罗皓尘轻叹一声:“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武功?好了,你们现在没价值了。”
话音一落,他飘身上岸,左手虚握拳,随后猛然攥紧,只见丁不三、丁不四和那艘小船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捏的粉碎!
岸边还有两个人站在那里动弹不得,他们旁边躺着八个人。
站着的两人时长乐帮帮主司徒横,军事贝海石,躺着的八个是内三堂和外五堂的堂主。
看到这眼前的场景,司徒横、贝海石都险些失禁,内心被无尽的恐惧占满了。
地上的八个倒不害怕,因为他们此刻全都没了气息。
罗皓尘看了过来,他们两个立刻心神巨震。由不得他们不怕。
任谁忽然一夜之间发现,整个帮派高层被人毫无反抗之力的带走,然后八个得力属下被轻易杀死,再看到丁不三、丁不四在那虚空一握之中变成碎肉渣和碎骨渣,也都会吓得六神无主的。
罗皓尘走了过来,屈指一弹,两颗丹药精准的落入他们惊讶地合不拢的嘴里,随后一股强大的内力涌进来,丹药化开,两人感觉内力瞬间猛增。
甚至贝海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好了!
这是要干什么?嫌弃他们不够强大,先让他们变强再杀了他们吗?
就在他们胡思乱想的时候,罗皓尘开口了。
“这是一份馈赠,也是一种约束。当你们想背叛的时候,这就会要了你们的命,而且是整整一年无法动弹却要忍受无边痛苦的那种。当你们忠心的时候,每年都能得到功力的提升。”
司徒横和贝海石相互看了看,他们本就是极度贪生怕死之人,没有什么血气之勇可言,罗皓尘的这神秘莫测的手段和直白的威胁很管用,他们立刻双双拜倒在地:“属下一定为尊主赴汤蹈火、忠心耿耿!”
“你们回去后配合外星使掌控好长乐帮,从此长乐帮的帮规要改,作恶多端的全部清除掉。”
“是!”
两人趴在地上恭声答应。
随后一阵风起,罗皓尘消失不见。
两人不敢动,过了一会确认罗皓尘真的离开了,这才慢慢直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正想站起来,忽然间一声咳嗽传来,吓得两人连忙再度趴在了地上。
眼角余光却发现是另一个人走了过来。
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人。
贝海石心思电转之间想到了这人的身份,立刻恭恭敬敬拜道:“贝海石参见外星使。”
司徒横心里大骂贝海石无耻,随后以更谦卑的姿势拜道:“司徒横参见外星使!”
丁典没有看这两人,只是看着罗皓尘消失的方向,满眼的崇拜之色。
良久,他才回过身来,淡淡道:“星主的话你们好好记着。”说罢一挥手,林中闪出十几个青衣人,每一个身手都极为矫健,比几大堂主只强不弱!
“这就是新的堂主,大家伙儿来和帮主和军师认识一下。”丁典淡淡道。
……
福州,城外的小酒馆。
一个少年正看着自己刺入对方腹中的匕首发呆。
旁边一个镖师打扮的低声道:“少镖头,抄家伙!”
那倒地的汉子拔出匕首叫道:“报……仇!”随后抽搐两下不动了。
另外一个和他打扮相似的恨恨的看了一眼,抢了一匹马逃走了。
酒店里面是一个老者和一个少女。
那少女身段婀娜,可脸上却是满脸麻子豆斑。
看着失魂落魄的少镖头等人处理好现场,给了他们银子并嘱咐过一番之后离开,那老者道:“内星使,接下来怎么办?”
那少女将脸上的伪装拿了下来,露出一张明媚美丽的脸来,却正是侍剑。
微微皱了皱眉,侍剑道:“公子让我们到这里扮作村姑开店,说如果发生了林平之杀人的事情,就去将暗中杀人的青城派的人除掉,只是余沧海先放过。”
那老者也除去伪装,变成了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他一脸崇拜之色,回道:“星主运筹帷幄,神机妙算,那我等就去办事了。”
侍剑道:“好,你们小心些。”
“是!多谢内星使关心。”
晚上的福威镖局,林震南、王夫人和林平之已经知道了事情的严重了。
几个镖头死了,加上林震南判断林平之杀死的是青城派的,都感觉到了危险。
可是一夜过后,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这让林震南产生了自己判断错误的感觉。
直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满脸怒色的提剑走了进来,拦在门口的两个镖师身首异处,他才知道真的是大事不妙。
来人正是余沧海。
余沧海此刻十分震怒。
昨晚他们这边用摧心掌杀了福威镖局几个镖头,准备给福威镖局来点压力,将其镖师趟子手尽数杀了,谁知道自己带来的弟子一个一个被人杀了!
对方身手诡异,往往忽然出手几人围攻一个,眨眼之间便得手远遁了。
自己赶到之后和剩下的弟子聚在一起,对方就放毒放烟,然后趁机下手。
折腾一夜下来,自己带来的弟子全都被杀了!
只有他没人敢上前动手,可他想找人报仇也找不到,气的青筋直蹦。
早上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这些人可能是林家当年林远图遗留下来的秘密杀手,武功一般但是精通暗杀,所以专门对他的弟子出手,却不敢动他。
于是他气急之下亲自登门问罪来了。
“余观主,您这是……”
林震南压下怒火,惊疑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问我!林平之那小畜生呢!杀我儿子还不算,还派人杀我弟子?!现在我来了!你们来杀啊!”
余沧海状若癫狂,大声喊叫道。
“余观主,这话从何说起?昨夜我们几个镖头被杀,大家都紧张的在一起躲着不敢动,怎么去杀人呢?”林震南急急地解释道。
“还敢狡辩!”余沧海通红的双眼一瞪,拔剑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