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要不我说你就是没劲呢,玩笑老是开到一半就继续不下去了。”我:“得得,等我查完的爷爷事后天天跟您开玩笑这总行了吧。”
两边的石壁很滑,我摸了一下,上面还有些小水珠子,凑到鼻前闻闻没有味道,大头更直接放嘴里舔了一下,我说:“你能小心点吗?万一这水珠有毒怎么办?到时我可救不了你。”
大头翻着白眼:“苔藓都毒死不了,还能把我林爷给毒死?”
我:“什么?苔藓?”
大头指着石壁最下面,用狼牙手电筒照去:“你看这不是苔藓吗?”
我抬眼过去,果然是一种绿色的植物,我对大头说道:“这里怎么会有苔藓呢?”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种绿色藻类。这墓室里常年被水浸泡,会有一些水藻也是对的。我想到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问歪嘴说道:“歪嘴,那种虫鳖能在水里活着?”歪嘴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对呀,这个虫子可是陆生的,活着生活在土里,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刚刚被墓室浸泡过的墓室当中呢?”
三爷和老山羊在我们后边听见我的对话,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诶呀一声。我问道:“怎么了?”郑老头说道:“咱么差点又着了道,这个地洞下边坑定是个陷阱。”
我一惊,看着郑老头,老山羊又说道:“你们想想,他们之前进来的那些人是不是已经走到了那个仙逝之地了?”
我点了点头,老山羊又说:“所以呀,这个地方没有走过,肯定不是仙逝之地的通道。”我恍然大悟,赶紧叫大头和歪嘴停下。
这个档口,三爷说话,他说道:“仙逝之地肯定在刚才那些尸鳖出没的地方。”我们几个看着三爷,三爷又说道:“那些个虫鳖,肯定不是一直就在哪里的,应该是那些人启动了什么机关。”
我么那几个点点头,大头跟在我后面也实在忍不住问:“等等,你们就没发现这有点太奇怪了吗?”他的这句话,刚说完,我就听见大头脚底下嘎吱一声。我们几个脸色一变,知道大头踩到什么机关了。
三爷立刻就扭过头去,向反方向走了过去。我们几个跟着三爷又回到了那个墓室。墓室大厅之中十分空旷,三爷走到那个石壁之前,开始摸索。
摸着摸着,说道:“老山羊,过来帮个忙呀。”郑老头在三爷背后看着三爷一直在忙,并没有上前去帮助三爷。听三爷这一说才觉得有点不合适了。郑文在我们后边拿着枪看着我们,而那个苗族女人还是一眼不发,拿着号角。
郑老头和三爷找机括的手法着实不一般,不一会就找到了这个机括的奥妙所在。三爷又说道:“郑文你找个人一起扛着那个古尸。那个东西不能丢。”郑文先是应了一声,但是看了看我们几个又面露难色。
但是碍于三爷的命令,现在又不能和我们翻脸。便看着我们几个,大头最为阴损,直接看着郑文说道:“林爷告诉你,我没事,但是我就是不帮你。”
郑文的脸色极为难看,我怕现在和郑文弄崩了不好,就看看歪嘴。歪嘴无奈的摇了摇头,径直向那个古尸走过去。
郑文一看更是喜出望外,和歪嘴一把搭起了尸体。刚刚扛起那个古尸,我们就听见那个刚刚我们走出来的楼梯中,有什么声音。没有多久,大量的不明生物从哪个窟窿了爬了出来。我们总算知道大头触碰了机关,到底放出来什么了。
那个东西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怪物。活脱向长了鳞的鼻涕虫,但是个头要大的多。满嘴的獠牙,听着那个令人毛发的声音,粗略的估算,大概要有几百只。三爷立刻按动了机关,然后在墙体之中,出现了个大门。
我现在心中一阵阵后怕呀,要是刚才走下去,绝对被这些东西给吃了呀。
我们几个立刻冲进了大门,然后死死的顶住这个大门。然后我们就感觉那些东西正在啃食这个大门。大门竟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我们接面面相觑,但是还是用力的顶着。突然大头喊道:“我靠。下边已经被咬穿了。”
我一看这个青铜制作的大门,足足有十公分厚,竟然被咬穿了?我现在心里那种后怕的感觉到了极点。
突然我怀中的玉佩开始发热。我大惊失色,第一反应不是看那些恶心的奇异生物,而是去看我脚下的那个千年古尸。由于我们现在人少,歪嘴和郑文已经把那个古尸放到地上来挡住大门。
那些东西直接就咬到了那具古尸身上,紧接着我看见那个古尸立刻又坐了起来。三爷这个时候大声喊道:“快跑,这个古尸能拖住那些东西一会。”我们几个立刻向后跑去,我一边跑着一边向后回头,那些个东西已经把古尸的胳膊和大腿咬了下来。
那个尸体中有腐蚀性的液体立刻流了一地。那些怪东西一碰到那些液体立刻化为脓水。我们几个继续飞奔,跑了一会,大头一屁股坐在地下说道:“我是爬不动了。”这个时候歪嘴回去看了看,然后回来说道:“没什么事情了,那个东西没有追来。”
我们才松了口气,现在才来得及观察一下四周的情况。我发现奇怪的事情真正发现了,我们所出的地方十分潮湿,整个墙上布满了苔藓。我仔细看了看就是苔藓。大头这个时候问道:“你们看看,这个是苔藓了吧”
三爷听大头的发问还是不动声色说了句:“继续往下没错。”后面的郑老头嘴里唠叨几句,声音细小,我没听清他说什么。
又走了有二十多分钟,苔藓已经完全覆盖了两边石壁,在狼牙手电筒的照射下更加郁郁葱葱,我穿着军大衣出了一身汗,怎么感觉往下走连气候都完全变了。
我叫了句在前面的歪嘴,感觉不能再往前走了,这里出现苔藓这种植物实在太有驳常理,我记得爷爷曾经跟我说过,在倒斗的过程中一旦发现有极端不寻常的事情发现,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立即收手,如果一意孤行那将会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而这个后果意味着死亡。
大头抹了脸色一把汗:“唉唉我说,你们有没有感觉我们现在不在地下了?”我:“嗯,我也有这种感觉,甚至说我感觉现在是露天的夏天。”
大头:“嗯,你看我脸上这汗出的哟,都热出油了。刚才在那个地洞里,我一直冷的要死。”他觉得这话还不够形象,特意用手使劲再擦了一把汗给我看。我说你就别恶心我了行啵?!大头呵呵笑道:“我这不是提醒各位吗?”
我回头看了一下郑文,他好像对此也有些疑问,但是眼睛很快转到两边石壁,很认真的去看上面布满的苔藓,并不表态说话。郑老头忍不住:“嘿嘿,三爷等等,这地下到底通往的是哪啊?”
三爷见大家此刻都不想再往下走便转过身,往笑着说没事没事,错不了,这肯定进入仙逝之地的唯一通道,再说出现苔藓也说明这里没有危险。
大头傻不隆冬的点点头,哦哦原来是这样,那行吧继续走,明器还在下面等着大头召唤呢?歪嘴回石板上抓了一大把苔藓凑到鼻前闻了闻,我隔他一米多远都闻到他手里的苔藓有一股泥土味,还是刚不久下过雨的那种清新味道。
大头看着歪嘴想从他的表情里得到答案,歪嘴回过头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这让我开始对他有点不安,不过这一路来我对他是非常信任,立即宽慰自己可能是因为角度问题看错了,现在我跟歪嘴和大头都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损失一个大团,再也不能失去歪嘴了。
但是现在需要警惕的是三爷,虽说再说有几次都是他救了我和大头,如果想置于我们死地的话那早就下手了,但是现在现在的情况过于复杂,我们也不好推断三爷要干嘛。
我们一行十人继续往下走在这环形阶梯,我不停去照两边的苔藓,到最后连花岗岩石条上面都长满了苔藓,大头小心翼翼的一阶一阶往下踩,怕一不留神滑倒。我估摸着时间,就这样走了有两三个小时,纳闷这台阶怎么这么长,这是要通向哪啊?
刚这样想着,突然我手中的狼牙手电筒一灭,走在最后面的郑文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脚一滑,向下扑倒,这一下引起一连串的反应,我来不及反应,头等人就向我扑来,我想到前面是歪嘴估计他更加遭殃了。
便想用手趴住石壁,还没等我的手碰到石壁就顺势被压倒,前面的歪嘴往前快速走几步,嘿,那动作,绝对的灵敏啊。
这一下压的不轻,我在最底下喊:“操,娘的快起来,是想压死我还是怎的,没这么谋害人的吧。”郑文赶紧爬起来,等最上面的大头也从我身上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恶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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