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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六章 心生不满(1 / 1)

也就是在此时,天降草才猛然想起白隙爻曾答应帮它化形的事,只是它还没给回话!

完了完了,她会不会也如它一般记仇、因着它今日的冲动不会帮它了吧?

降草在这一刻陷入了纠结之中,亦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后悔的煎熬,挥舞着枝叶想要问陆拾叁讨个话,又猛然想起自己现在还为‘鱼肉’的被捏在陆拾叁的手中,不免又是一哆嗦。

陆拾叁不是洛秋玄,没有他对天降草的了解以及默契,见它的身子抖还以为是不服气给气的,当下就挑了眉“吆,气性挺大,就是不知这忍痛能力如何?让本少主看看”

说着压根就不给天降草反应的机会,手上已用力那片青翠的花瓣便被他给轻松的摘了下来,只不过他在摘之前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在那花瓣的根部洒了下麻药,可谓是摘的不痛不痒。

花瓣到手被他收入纳戒之中,手指轻划又不动声色捻上了与其相邻的青色的花瓣,想着要不要将这片花瓣也给一并取了。

目光在那五色花瓣上滑过,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花有五瓣才和谐,四片花瓣总归是怪异了些。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下手时,那被他捏住的花瓣微微动了下,成功的引起了陆拾叁的注意,只见花盘收缩,那余下的几片花瓣自主移动,填补了他摘走的那片花瓣的空隙,重新划分归纳,每一片都有自己极佳的位置,组合起来又是一朵新的小花。看的陆拾叁惊奇不已。

而正是因着他好奇导致了手下松懈,让天降草逮到了机会,强硬的从他手中挣脱,为自己找了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根茎抖动,瞬间将枝叶张开,那一片片叶子竖立起来,犹如一只只锋利的利爪,催动着四周的灵植疯狂的生长,让它安全的护在正中。

陆拾叁看的颇有意思,便站在那里没有动,任由那天降草剩余花瓣发出耀眼的光芒,笼罩在他的四周,远远看着犹如一个彩色的罩子罩在陆拾叁的周围。

而那些快速生长的灵植也瞬间爬满整个院子,而那灵活探缩的枝头,就如地心石内,扶桑树上洛秋玄所遇到的那些融入灵蛇一般有能自动伸缩的藤蔓一般。

天降草被他气坏了,纵使是被下了药,那天赋神通的流逝以及那微弱的痛感,依旧能让它知晓,这可恶的人类对他做了什么,又或者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它的身份,觊觎自己的花瓣,才故意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转移了它的注意力,让他得逞!

天降草既恼且恨,浑身上下都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陆拾叁扒皮剥骨。

也无怪乎它会这般,仅仅只是洛秋玄取它一片花瓣可能疑似是给白隙爻用,它就已将有着亲近之感的白隙爻恨之入骨,几次三番找白隙爻麻烦,见缝插针的想要白隙爻好看。

更何况是陆拾叁这从未蒙面、且一来就让他吃瘪的人?最重要的是还是陆拾叁亲自下的手?这仇怨拉的不是一般的重,因而它出手便没有丝毫的保留。

只不过,说是迁怒也好,不讲理也罢,这天降草终究又将白隙爻给恨上了——想着若非是白隙爻它又怎会去招惹眼前的这个煞星?若非是她,它的主人又岂会被伤的那般重?(虽然这只是它的猜测!)

总归是在看一个人不顺眼时,这个人无论是做什么在它的眼中都是错。

陆拾叁在天降草出手之前,在白隙爻与洛秋玄所在的房间外设了个隔绝大阵,因而这外面的动静丝毫传不进屋内,也不会扰了白隙爻。

看着那铺天盖地涌来的植被藤蔓,陆拾叁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想着这天降草作为凤凰最早的口粮的提供者,可以将其留给火儿,以助她早日化形,只不过这前提的条件是将这脾气颇大的天降草给收服了。

陆拾叁并不知晓洛秋玄已经从那预知中知晓了火儿的存在,可就算知晓也不会将希望放在洛秋玄的身上,毕竟在他的心中,洛秋玄还是恨着白隙爻的,还是恨入骨髓的那种,虽然这其中有着那魂种的原因。

眼看着那些攻击要到眼前,陆拾叁意味深长的看了那一株浑身散发着怒气的花儿,心下好笑,也当真给笑了出来——这天降草现在只知恼怒,却不曾想过他这般容易就能将它给制住,又怎会在意它的攻击?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取出一把药粉,洋洋洒洒的随手一抛,那些植被便瞬间萎了下去,那速度快的甚至都有腐烂的痕迹。

不过陆拾叁终究心疼这里的灵植与灵药的珍贵,没舍得真下死手,若不然,这满院的植物都会消散一空。

只是这般也彻底的激怒了天降草,它见陆拾叁这般轻易的就破了自己攻击,很是不甘,瞬间移来了许多毒物,那些毒粉交杂在一起,就是陆拾叁也十分的忌惮。

且这天降草还有另一种天赋神通,竟能知晓药物的药性,纵使不去炼制熬化也能配出绝顶的毒药来,让陆拾叁颇为受制。

但也只是受制,陆拾叁在应对这些毒物时,心中打的主意却是如何将这天赋神通收为己用,若是此时求和不知这天降草愿不愿意?肯不肯跟他交流心得?

至于如何沟通这个问题,则是被陆拾叁直接给忽略了。想来以这天降草的灵智沟通应该不成问题。

但眼前的最大的问题却他已经将人给得罪死了?这要如何修缮。

陆拾叁心有所图,这动手便有些缩水,大多都以防御为主,本着的是让它发泄发泄心的怒气,才好谈事,却不知他的这般作为,在天降草的眼中更加恼火,不过孩童的心智,理所应当的以为陆拾叁这般是在戏耍于它,气的花枝乱颤。

花瓣上的那五种光芒更甚,五束光芒融合,扭成一道色彩斑斓的光,就像扭股绳一般,要将陆拾叁收缴进去,扭成麻花。

陆拾叁自然不会让它如愿,身影一晃便出了这些光束的包围圈,对天降草笑道“咱们打个商量、先休战如何?”

天降草压根就不会理他,攻击依旧,陆拾叁并不气馁,再接再厉道“我取你这花瓣也不是为了自己,着实是那北渊大帝伤的太重,我寻思着也就你这花瓣能用,没打个商量就取了着实是我的不对,不如我给你赔礼道歉?”

陆拾叁为表亲近,连称呼都变了,但也仅仅只是变了个自称而已。至于将东西还回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东西到了他的手再吐出来,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虽然这摘取的这片花瓣,最后用的人是洛秋玄,但那炼药的却是他,在这之中他完全可以好好将其研究一番。

陆拾叁在很多的时候注重的并不是药物的用处,而是研究和培育的过程。

而在他身后一直都做透明人李季,望着他左闪右躲的背影,却是一阵无语和心疼。

此时陆拾叁的身上的伤还没有处理,那一身白衣被血染红,犹如朵朵梅花,而衣衫上那被割裂口子便是这梅花断桠处的横枝,暗色干枯的血迹便是凋落的梅。

李季每看上一眼,便心疼自家少主一分,特别是陆拾叁带着这一身的伤为洛秋玄这个罪魁祸首医治时,更是让他心中的不满到了极点。

但作为属下纵使不满,也只能自己揣着,更何况陆拾叁自己都没当回事。

陆拾叁所表现出来的无事模样让人很容易忽略他身上的伤,从而忘了他也是个伤员。

而之前在为洛秋玄疗伤的时候,他也乘机让陆拾叁去疗伤,但陆拾叁却始终没有去做,这让李季心中便多了些想法,以为他这是留着伤在博白隙爻的心疼在意。

但白隙爻的心从始至终都在那北渊大帝的身上,直到被陆拾叁赶去出疗伤也没有注意到陆拾叁身上的伤,看的他都为陆拾叁十分不值。

虽然后来白隙爻在确定洛秋玄安好时也曾让陆拾叁处理自己的伤口,虽然陆拾叁身上的这伤只是皮外伤不及洛秋玄伤的重,但终究是将陆拾叁排在了他人的后头,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

正所谓亲疏有别,纵使白隙爻是他的主子、谷主府的多大小姐,但在李季的心中比陆拾叁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的在意是因着陆拾叁与钟道子的在意,因着白隙爻挂了个谷主府大小姐的名头,才让他本能的将其护在了自己人的位置上。

但若是陆拾叁与白隙爻有了冲突,不单是他李季,就连谷主府与雪望楼的重人只怕也都会站在陆拾叁的身后。

这就如白隙爻对陆拾叁来说是一样的,将远近亲属分了等级。

所以说陆拾叁的伤以及白隙爻的态度,让这位没落谷的惩善使对白隙爻起了嫌隙、有了不满,而对于陆拾叁这般对自己伤势的熟视无睹,在他的眼中也成为了‘没糖的孩子’,被打击失落的不想去处理。

又哪里知晓陆拾叁是真的不在意——他身上的伤看着虽重,却都是他故意在白隙爻面前的演的苦肉计,若非如此,就洛秋玄那被控制后被压制的修为,又怎能在他身上留下这般多的伤口?他想教训洛秋玄不让自己吃点苦又怎么对白隙爻交代?

至于李季猜测的不处理来博得白隙爻的关心,他当真是没有这个心思,主要还是因着白隙爻对洛秋玄的太过重视,让他也将心思移了过去,只想着怎样才能将洛秋玄医好,才能不让白隙爻担心,又怎么会在意这点皮外伤?

因而之前不管是拒绝白隙爻还是李季,都是真心的,没有半点的虚假,哪知这些落在李季心中就变了个模样,让其对白隙爻升起了不满与责怪。

陆拾叁若是知晓李季心中所想定会无语望天,而后再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以证明他确实想错了。

而他惊诧跳脚的那句话,也不是爱面子的掩饰,而是对白隙爻的感情比较复杂,有怜惜和心疼,也有宠溺和爱护,超越着友情与亲情,去也没能上升为男女之情。

说起来这一切与陆拾叁最初的那个家有莫大的关联。

在陆拾叁的家中他排行十三,上面是清一色的哥哥,下面更是还有两个幼弟,一大家子中,除了他娘与祖母是女子之外,全是一帮的爷们儿。

这也就导致了,陆家的这一群人之中,对女孩儿颇为期盼,可以说是从他出生开始,家里人无论是男女老少在耳边唠叨的皆是一个妹妹,然,天公不作美,在他之后纵使家里人每个都祈祷着要个女孩儿,可上苍还是给他们送来了两个带把的儿郎,就是在他离家之后,他娘亲所怀的第十六个孩子落地时也依旧是个小子,那失望也就不用说了。

一把辛酸泪,都没能养出一堆妹控与女儿奴来。

至于后来他那些个兄弟是否如愿的得了女儿,陆拾叁并不知晓,他曾回过那个家,只可惜在那个家中早已没有了他的存在,纵使站在面前也无一人将他认出,唯一证明他痕迹的也不过是十三这个数字而已。

而当初陆拾叁之所以愿意跟钟道子走,多少也因着钟道子曾说过他还有个小师姐的缘故,那时的陆拾叁被家人灌输了许多女孩儿的好,什么柔软娇嫩,什么乖巧听话、玉雪可爱的,让陆拾叁的心中十分的向往。

那时的陆拾叁天真的以为万事只有自家的好,那些个同村的女孩儿压根就是比不上的烂草,于妹妹一事上陆拾叁是完全的被陆家人那一帮老爷们儿给带偏了,又哪里知晓自家哥哥与爹眼中的羡慕嫉妒恨?

所以在乍一听他软糯可爱的师姐、又看到白隙爻幼时的画像时,就毫不犹豫的跟着钟道子走了,甚至还被钟道子以此为借口逼着学了不少的东西。

所以陆拾叁是打小就知晓白隙爻的,只是被钟道子坑的,直到他十六岁才见到真人,也是直到那时他才知晓他打小心心念念的师姐并不是自己师傅的徒弟,而是他掌门师伯的座下大弟子。

对此,陆拾叁颇有怨言,但在遇上钟道子这么个师傅,纵使再有怨言也只能……憋着。

所以除了钟道子又有谁知晓陆拾叁心里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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