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伸了个懒腰:“好了,燕九,打扫战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是,洛姐。”
洛阳带着燕十一,燕十三,洛擎,南宫少阳,回了自己的庄园。
南宫少阳也没有矫情,直接住了下来,毕竟,这里也有他的房间,他也不是没有在这里住过。
几个人回去,洗吧洗吧,便睡了下来。
许是太累了,洛阳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少卿就赶了过来。
见到南宫少卿,南宫少阳多少心里也有些安慰。他拍着南宫少卿的肩膀。
“少卿,好好保护妹妹。”
“知道。”南宫少卿伸手握拳,捶了一下大哥的肩膀。
洛阳也很早就醒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出来了,看到南宫少卿,打了个招呼,便让他们去餐厅吃饭了。
饭桌上,洛擎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姐,你多带点儿人过去吧!毕竟,米国也不安全。”
洛阳喝了一碗燕窝,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不必担心我,你们在江城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
洛擎点头。
南宫少卿看着他们,也开口了:“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阳阳的,米国那边,也有我的人,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们也去查哈森经常出没的地方。”
“嗯。”南宫少阳这才稍微放宽了点儿心。
他又看向洛阳:“你也不必太担心了,傅焱行,暂时应该不会有事。”
“我知道。”
她转头看着燕十一:“吃完饭,把司禹哲带上。”
“知道了。”燕十一吃了饭,便和燕十三去了庄园的地下室,将司禹哲就像拖死狗一样的拖了出来。
家里的佣人在看到他们家的主人,被这些个保镖拖着,都很不可思议。纷纷躲在墙角边,议论纷纷。
“这太太是要造反吗?竟然把先生折磨得这般样子。”
“是啊!她也不想想,她有如今的生活,全靠先生,怎么?现在拿到了先生的财产了,就翻脸不认人,过河拆桥了?”
“哼!这种女人,将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简直就是个毒妇。”
“看着吧!她会遭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几个女佣在下面议论纷纷,燕十一和燕十三一个眼刀子飞来,几个女佣吓得噤若寒蝉。
燕十一和燕十三拖着司禹哲,来到主厅里,洛阳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司禹哲。看着那皮包骨头的样子,洛阳伸手故意捂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还用手扇了扇。
然后,一脚踢在了司禹哲的胸口上。
“怎样?司禹哲,好受吗?”
司禹哲抬起眼皮,冷冷地看着洛阳:“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
“呵。”洛阳冷笑一声:“你们给傅焱行注射了什么药,我就喂了你什么药。”
司禹哲瞳孔一缩,不可思议的看着洛阳:“你......”
他话还没有问完,就被洛阳给截了去:“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是吗?”
司禹哲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洛阳仍然穿着一双中跟的皮鞋,直接一脚踢在了司禹哲的腮帮子上,这一脚下去,差点儿将他的腮帮子给踢断了。脸颊上立刻就肿起一大块,很是淤青的。
“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能够瞒天过海。”
说完,她又睥睨的看着他:“我说过,只要我一天找不到傅焱行,你就要受折磨一天,所以......”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却用了实际行动,来证明她后面想要说的是什么。
当司禹哲再次伤痕累累的瘫倒在地上,就像是难民营里的难民一样,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洛阳,你要杀我,就痛快点儿。”司禹哲有气无力的说着话。
“呵!”洛阳冷笑一声,咬着牙:“想死?想得美,我会折磨你到死,谁让你伙同哈森绑架傅焱行的?”
司禹哲此刻,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此时此刻,真的在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不过,洛阳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她冷冷地看着司禹哲。
然后,又对燕十三和燕十一喊道:“带着他,登机。”
“是。”
燕十一和燕十三拖着司禹哲,直接带上了车子。
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司禹哲才猜到,他们要把他带去哪里。
“你们以为,你们把我带去米国,就能救出傅焱行?做梦。”
洛阳冷冷地看着他:“是不是做梦,不是你们说了算。还有......”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又冷冷地盯着司禹哲,看着他那张被他揍得跟猪头一样的脸。
“知道昨晚,你们的人来偷袭我的实验室的事情吗?”
司禹哲在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也就一瞬间,便恢复了自然。
洛阳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冷冷地笑了起来:“司禹哲,你还真是一条忠实的死狗。哈森为了得到我们研究的新药,可新的尖端技术,不惜牺牲他一百多个人,却没有派一个来救你。”
司禹哲低下了头,没有回应她的话。
洛阳看着他,依然在冷笑:“司禹哲,你已经被你的主子放弃了,你已经是一颗废棋。”
司禹哲仍然没有说话,但是,这飞机上的气氛,却是有些僵硬。
半天的沉默之后,洛阳又开口了。
“司禹哲,知道我给你下的什么药吗?”
这一次,司禹哲终于抬起了头,那肿得跟个猪尿泡一样的眼睛,看着洛阳。
洛阳对于司禹哲的反应,很是满意。
“司禹哲,这个药,如果在7天之内,我如果没有救出傅焱行的话,我就不会给你解药。也就是说,你将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而且......”
她喝了一口南宫少卿递过来的水:“我不仅会给你下这个药,你的父母亲......”
“你......”司禹哲你了半天,终于说出来一句话:“洛阳,你好歹毒的心肠。”
洛阳却毫不在意他给自己的新的定义:“谢谢你的夸奖,我从来对敌人,都是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