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河在坐在主位。
左右两侧空着,显然一个是留给主陪董天军,另外一个是留给主客林飞航。
“林少。”
董志河见到林飞航到来,下意识的起身迎接林飞航,虽然董天军示意他,让他蔑视林飞航,不要理会林飞航。
给林飞航一个下马威。
但董志河真的是做不到啊!
李龙涛在他眼前被刘啸天所杀,然后刘啸天又被郭嘉莹所废,最终被林飞航所杀。这个情况下,让他对林飞航倨傲,他还真没这个胆子和底气。
最起码在汤姆没有打败林飞航前,他还是没胆子对林飞航倨傲!
“董家主。”
林飞航饶有深意的扫了董志河一眼,然后直接在主客位坐下。
“这小菜不错啊。”
小头目大大咧咧的在林飞航身旁坐下,而马波则是十分有眼色的,直接宛如门神一般的,站在林飞航身后。
沉默的一言不发。
“咳咳。”
林飞航干咳几声,瞪了小头目一眼。
谁知道这菜里到底有没有毒。
小头目着急吃菜?
他是急着投胎吧!
“上菜!”
随着董天军的一挥手,十几个穿着开衩短旗袍,相貌俊美,身材窈窕的美女,便端着各种菜肴,依次走来上菜。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董盘等等菜肴,很快便琳琅满目的摆在林飞航眼前。
粤菜的佛跳墙,京菜的宫保鸡丁,湘菜的小炒黄牛肉以及鲁菜的大葱卷煎饼等等名菜,那都是应有尽有十分丰盛。
“我去,这条水煮黄鳝够大啊。”
指着面前的一条黄鳝煮豆腐,小头目笑道:“这个头的黄鳝,女主播一定喜欢。”
“闭嘴。”
林飞航又没法动筷子了。
那个视频他也看过啊!!
“林少尝尝这个。”
指着面前一条鲤鱼,董天军笑道:“这是特意从中原空运过来的黄河鲤鱼,连空运时的水,都是黄河水。”
“保证在下锅前是活着的鲤鱼。”
“这是什么菜?”
小头目舔了舔嘴唇,很馋,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是豫菜中的名菜,名为鲤鱼焙面。”
“延津做法。”
董天军笑着对林飞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开口说道:“林少,请。”
“过分了。”
林飞航没有动筷子,而是摇了摇头,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我们十几个人,吃这三十几个菜,实在是奢侈了。”
“这是应该的。”
董天军又笑着给林飞航倒了一杯茅台,接着开口说道:“林少你吃剩下的,我会端去给狗吃。”
“我家的哈士奇,今天会和林少吃一样的菜。”
小头目闻言一怒,董天军这番话不就等于骂他和林飞航都是哈士奇?
过分!
“看我,口误、口误。”
“主要是平时把剩菜剩饭给哈士奇吃,都习惯了。”
董天军一脸笑意的举起酒杯,很豪爽的样子说道:“林少,我自罚三杯。”
“三杯?我想抽你!”
“老李。”
林飞航拦住冲动的小头目,没有让小头目对董天军动手,同样也没有和董天军生气。而是至始至终,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董天军。
林飞航倒是想看看,这个董天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究竟有什么后手。
竟然敢如此挑衅他!
“林少能够光临我董家,是我董家的幸运,真是让我董家蓬荜生辉。”自罚三杯后,董天军又举杯看向林飞航,开口说道:“林少,我敬你一杯。”
“嗯。”
林飞航微微的抿了一口茅台。
“林少,之前的事,多谢你救我董家于水火。”董志河举杯,恭敬道:“我也敬你一杯。”
“董家主客气了。”
虽然知道董家这次鸿门宴肯定不安好心,但想要娶董雪飞的林飞航,还是要给董志河这个便宜老丈人几分薄面。
为此,他有也就和董志河干了一杯。
酒过三巡,茶过五盏后。
董天军和董志河对视一眼,然后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的看向林飞航,开口说道:“林少,这光有酒菜,没有歌舞,还真没意思。”
“可以让她们表演钢管舞,或者脱那刷的舞。”
小头目十分有兴趣的看向这十几个穿着短旗袍的美女。
“哈哈哈。”
“李老弟想看的话,我可以晚上让她们去李老弟的房间,单独表演给李老弟看。”
“这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就不要做那些污人眼睛的事情了。”
“我从国外带回了一个高手。”
“不如让他耍几招,给林少你看看?”董天军眼中满是精光的直视林飞航,皮笑肉不笑道:“听说林少也是一位高手。”
“便请林少指点一二。”
说罢,也没管林飞航同意还是不同意。这董天军便对一旁站着的汤姆一挥手,让汤姆去表演。
“来了。”
林飞航看着膘肥体壮又人高马大,身上散发着浓郁杀气的汤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一出,显然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不过林飞航可不是只会借机尿遁的沛公。
他是会反客为主的。
霸王!
“吼!”
汤姆一脸狰狞,一面摆弄着罗马重甲步兵的盾牌和砍刀,一面神色狰狞的,用气势直冲林飞航。
“林少,我这保镖,实力如何!”
董天军最终图穷匕见,他冷眼看着林飞航,冷笑道:“比林少你,如何?”
“不错。”
林飞航微笑着点头。
“林少,我这保镖有一个愿望,便是想要和林少你切磋切磋。”
董天军举起酒杯,眼中满是玩味的看着林飞航,开口说道:“林少可敢亲自下场,指导指导我这保镖?”
“就他?”
林飞航拿起酒杯,一面把玩着酒杯,一面饶有兴趣的看着董天军,不屑道:“你觉得,他是我的对手?”
“想把他当项庄用。”
“呵呵!”
“什么项庄?”
董天军有些懵逼。
自幼接受西式教育的他,对这项庄是谁,还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