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的话沈洛祺自然都听到了耳中,他的心中同样一片的苦涩,却又无可奈何。
他也没有想到蒋蔓枝的性子这么干脆,说走就走,连孩子都不要了。
他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助力,让人全城搜查蒋蔓枝的线索,另一边也往沈家赶去。
来到了沈家,沈洛祺就看到了沈父抱着开开,正逗他开心。
看样子他真的很喜欢开开,一个劲的让他叫爷爷,这是几个月大的婴儿哪里会说话。
“把开开给我。”
听到声音,沈父下意识的转头看过来,就见到沈洛祺站在自己的身后,他同样很惊愕他怎么来了。
“洛祺。”
他叫自己儿子的名字这么长时间没见到了,他也很想他。
“把开开给我,你那么喜欢孙子的话,你不如让沈萧颂给你送一个干嘛要抢别人的。”
沈洛琪开口嘲讽,说着,就想要从他的怀疑中抱回开开。
只是沈父不肯,下意识的往后退。
他沉下的脸色,对于与沈洛祺刚刚说的话很不满。
“你说的什么话,开开也是我的孙子,什么叫做抢。”
“难道不是抢吗?沈萧颂带着一大堆的人跑到我们家里明抢,这件事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沈洛祺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沈父无法辨驳,他的确是知道,可是当时他也拒绝过了,没有什么用。
沈萧颂当时就是十分强势的把开开给抱了回来。
看到许久没有见到的孙子,沈父的心里自然十分的高兴,现在又哪里想要这么轻易的还给沈洛祺。
他更多的是想要和沈洛祺化干戈为玉帛,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难道不好吗?为什么总是面对面的像是仇人一样。
“洛祺,我理解你的心情,开开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你就让他在家里多陪我这个老头子几天好不好?开开也是我的孙子,我那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你难道都不想想我的心情。”
“我凭什么要想你的心情,你要那么想要的话,你大不了到让沈萧颂给你生一个,抢别人的算什么。”
别人等一系列的词语都彻底的将他们隔开了一样。
沈父的心更是沉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了开开:“你如果要这样子的话,那你就别想把开开给带走。”
老人看见孩子能不高兴,自然而然是不想这么快就沈洛祺带走,至少要陪他个几天。
他这么说完全都是想要让沈洛祺也一起坐下来,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说不定能用开开来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只是,沈母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了,听到他们的对话嘲讽出声:“这大中午的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么没有教养就来吵别人午觉,原来是你,果然有娘生没娘养。”
这句话踩到了沈洛奇的痛脚处,他看向了沈母,直接开口骂:
“有娘生没娘养还不都是你造成的吗?你以为你自己算个什么好东西,当初我母亲不就是你弄没的吗?至今下落不明,你晚上的时候难道都不会做噩梦吗?不怕我母亲来找你寻仇。”
他的这一番话恶毒至极,也着实是把沈母吓得不轻,说不出来话。
沈父本来是想要让他们好好说话的,可是一个个开口都不怎么客气,他还能说什么?
尤其是沈洛祺这么说,同样也是踩到了他的痛脚,他沉声道:“沈洛祺,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她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你的阿姨。”
“阿姨,什么阿姨,你以为你自己就能在这件事情摘干净了吗?我母亲的事都你敢保证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呵……”
沈母固然可恨,但是沈父在他的心中同样不是什么好货色。
要不然他们父子俩怎么可能闹到如今的地步。
沈父当初对他母亲不闻不问,同样也是帮凶之一。
这些话,沈父无法反驳。
可是好歹是他的长辈,被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指责,他的脸自然拉了下来。
“沈洛祺,如果你还想要谈开开的事情,那就先坐下来好好的谈,要不然的话休想。”
“怎么?你难不成还想要强留下开开。”
这个时候沈母还在插口:“什么叫做强留,他是开开的爷爷,开开是他的孙子,最多只算是爷孙团聚,孙子回到爷爷家,你别说的跟绑架一样,有什么事情做下来好好说不好吗。”
沈洛祺犀利的目光立刻看见了沈母,弄的她都不敢说话了。
偏偏沈父还觉得他说的对,点了点头:“说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一家人一起商量,然后说开的你先坐下来,我们好好的谈一谈,要不然的话开开的事情就免谈。”
他还想让开开多陪他一些时日。
看来他们还真的是打定了主意,把开开当做筹码了,不肯放过。
沈洛祺都被气笑了:“行,既然你们要这样子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你们别后悔。”
说完,沈洛祺恶狠狠的看他们一眼,狼一样。
他并不在这里多留,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弄的沈父沈母面面相觑,不解,没有想到什么沈洛祺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
不过沈父看着怀中的开开,到底还是觉得心满意足。
不管怎么样,孙子陪在自己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自出生见过一面之后,他就没有怎么见过开开。
沈洛祺离开沈家,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询问他们有没有找到蒋蔓枝的消息,答案显而易见。
他们那边仍然没有任何的消息,已经派人在各个火车飞机等站口寻找,仍然一无所获。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内,蒋蔓枝也不可能快速的上飞机。
如果真的上了的话,那也会有信息,所以能确定的是她到目前为止肯定还没有离开国内。
这是她现在人在那里,还是要细细的去寻找。
开开留在沈家还是比较安全的,因为再怎么说好歹是沈家有一个沈父,他不会让开开出事。
就像他所说的,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他的亲孙子。
现在他更担忧的还是蒋蔓枝,他怕她利用一些什么特殊的渠道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