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天也有点面红心跳,有点僵硬地点了点头,朱玫就迈着步子走了,那小身段,在周奉天的视野里留下了一道动人的身姿。
不说别的,朱玫这身材就够碾压不少主儿了,这摇曳生香的腰肢,周奉天这几天相处下来,正儿八经把这个姑娘当一异性看待,不知怎么的,真有点人间尤物之感。
朱荃说:“周大哥,我姐身材不错吧,她高中那会儿,追她的人,能从他们班门口,排到他们那层楼的厕所,不说别的,得有一个加强连那么多,可我姐压根一个都没看上,
咱们也不说别的,你估摸着还是我姐初恋咧……”
赵虎剩刚从楼上下来,他嚷道:“庆哥这人和谁谈恋爱不是初恋啊,说到底不还是老板占了老大便宜,你瞧着我庆哥是缺姑娘的主儿吗?什么隔壁村的小翠儿,咱们村的小花儿,那都盯着咱们庆哥呢……
就我知道媒婆都得把庆哥家门槛儿给踏破了,你们也得赶紧了,你也别管庆哥,我给你们指条明路,我庆哥可是大孝子……”
周奉天上去踹了这犊子一脚,再这么说下去,估摸着朱荃都得给他撺掇着去让朱佳桢上门提亲咯!
周奉天说:“咱们先上去休息了,明天的动车。”
“我明天开车送你们去,周大哥,你尽管放心!”
这一晚难得睡得安生,周奉天甚至还梦见了巍峨的雪山,还有那些在山间度过的过往,甚至意外还看到了卓玛,只是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他的身形在山中摇曳,发出震天的怒吼,最后消失在了云端。
等他醒了,杭城下了一场瓢泼的大雨。
周奉天试着朝天一指,雨丝居然小了许多。
朱荃已经等在楼下了,照赵虎剩的说法,这叫富贵儿子偏生就赶着要给人当司机,可不得是贱的。
赵虎剩和朱荃关系好,就嘴瓢说:“你和谭雅那小姑娘咋样了?”
“什么怎么样?”朱荃摇头晃脑装傻充愣。
“我看你们俩走那会儿可是蜜里调油啊,没趁机拿下?这不是你朱大少的风格啊?”别说赵虎剩了,其实大部分人可都看出来了。
“我替谭雅看过面相,她骨相很好,后半生有富贵,不论是不是应在朱荃你身上,都是个良配。”周奉天也不想看,可他这玩意儿是全自动的,看人一脸,就知道骨相深浅,就和扫描仪似的。
“真的啊?”朱荃不由得说漏了嘴。
“你不是不在意,你关心那么多干啥啊。”赵虎剩就在那儿瞎嚷嚷。
“你管我……”
“当然是真的,你日后也是有福的,只是不要作死,神仙难保。”周奉天点拨了两句,这年头,不少人的面相都极好,这天生天煞孤星的人自然是有,可这那也是极为罕见的。
比皇帝相都少。
命数极好的面相反倒是比较常见,百人里就能瞅见一个。
但天煞孤星那就是真的,万中无一了。
实际上很多人命不好,都是自个儿作的,人若是沾了黄赌毒,你一身精气神都会被抽干,到时候,就算你命再好,都没有未来可言。
面相在五分,不再多。
周奉天笑着问:“小荃子你也买了去鲤城的车票啊?”
“可不是,我这也想和你们多待会儿,送佛也得送到西。”
“你待会儿下了火车去哪儿?直接回来?这也太奢侈了。”
朱荃说话也是个嘴快过脑儿的,“我这还能去哪儿啊,这不得去军事基地拐一道……”
浙省到鲤城的车子得开了个六小时,周奉天干脆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哎,庆哥,我接个电话。”
赵虎剩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赵虎剩这手机号码知道的人那是相当之多。
全因为他直播经常把手机号给漏出来,久而久之,直播间的观众几乎是人手一个,赵虎剩平时还经常和女粉丝撩骚,搞七搞八,这手机号流传度就更高了。
有陌生人打他电话都是太寻常不过的事儿了。
赵虎剩也是典型的屡教不改,和他说了也不改本色。
来电话就接,这犊子是真的没感觉,什么信息都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之下,活脱脱的就一楚门的世界,他还觉得倍光荣。
赵虎剩这直播方式,村子里也有人看不惯的,可碍于这犊子的牛哔,也不敢多说什么。
“喂?你找谁啊?赵虎剩?我就是啊?”赵虎剩眉头皱了皱,听着电话那人的话语,不由得哼哼,“你说什么呢,啥灵气啊灵水什么的,老子一概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江湖骗子啊,回头是不是就得骗我买保健品了啊,我和你说,你虎剩哥打小就是嘬牛鞭长大的……”
赵虎剩甩了甩手机,“哎哟,给我挂了,什么人嘛!”
周奉天听了也奇怪,一开始没留神,后来听赵虎剩的话语,才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他问道:“虎剩,谁的电话?”
“不知道,谁知道哪儿来的,听说是个什么洞霄宫的人,点名要找我买什么灵药,嘿,说我使得一手好道术……也不知道是哪儿的小孩儿看到我号码打着玩呢……”
周奉天若有所思,“要是他电话再打过来,你让他联系鲁正邦。”
而电话那头的彭越有点气恼地看着把他的手按下的同门师兄,“彭越,你太冲动了,师叔他们都说了不要打草惊蛇,你这样可能会坏了他们的计划!”
彭越甩了甩手,“怎么了,我能找到这个人的联系方式,你们又找不着,我看了这个人的直播,就一唯利是图的主儿,你就可劲给他钱,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儿,
这种人,你钱给的够多,他连亲妈都能卖了!你们听我的准没错。”
彭亮骂道:“师弟,你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你这与市井之徒有什么不同?”
彭越不耐烦地说:“那你们倒是讲讲,还有什么好法子对付这人,人家本事比咱们高一截,还是个浑人,你们倒是出个主意?”
“够了!”几个道人换回了道袍,从门口走了进来,神色凝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