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突然被叶老那样扫了一眼,再听到对方的警告,王跃浑身都不自在,马上一肚子憋屈。
看我干什么?好像那么肯定我会打断似的?
老子就算不喜欢那个家伙,也不会这么傻,那么直接反对吧?
再说了,还有人在我的头顶,我说了有用吗?
王跃憋屈得要吐血,但最终也没有说什么,没办法,他也知道自己说不得,毕竟现在陈凌在军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这么多军部大佬都得着他来发话,这是何种重视,不言而喻,再加上这个时候修罗都还没有开口,自己就发对的话,就太明显了,不再是讨论,而是站队问题,完全变质,不过,修罗这个人除了有点我行我素外,还是挺爱国的,他一直为国家出力,而且他也有这个实力,不用说,照这样下去,他这次的战功会很恐怖的,再加上积累的军功,怕是还要再次提升一级了,那个家伙再升就中将了吧,他才多大啊,竟然就能升为中将,实在恐怖啊。
这个家伙还真不简单,竟然短短几年时间,就好像坐直升飞机一样,不断晋升,现在都已经冲入了鹰派与鸽派的棋盘之中,还成为这两派重点关注的对象,说实话,这样的人在炎国还找不出第二个,能晋升如此快速的。
就好比,自己培养的王腾等人,虽然也是最年轻的军官,本来正常发现下去还是有希望的,然而不幸的是,竟然遇到陈凌这个主战派,他们都不知道被这个陈凌打压成了什么样了?
上次在陆大,王腾还被陈凌直接动手揍得那个惨,最后还是王腾承受了憋屈啊,自始至终,王腾都不是陈凌的对手,哎,人家很快就要中将了,王腾那个家伙却还是原地踏步,还是少将,而且还在科研方面的,与修罗的少将没法比……
王跃无话可说,当然,其他人听到这样的命令,一样沉默不语。
在众人沉默之时,陈凌直接开口道:“在那个地区的侨民,虽然客居海外,但他们的身体里,也流淌着炎黄的血液,除了极少数人外,大多数人对祖国都还有深厚的感情,那一场战争,他们捐献了多少物资,仅仅头三年,就是20亿,占全国军费开支百分之八十五,每日的军火输入量,高达300吨,要知道他们当中很多人还是海外谋生的普通人,三轮车夫,舞女……都为了自己的国家与民族都能勇敢站出来,他们捐献了自己的血汗钱……”
唰唰!
听到这里,在座的所有大佬,眼神都变了,内心泛起一股暖流,一种民族情感。
没错,陈凌说的都是事实,那里的侨民确实给国家做出了不少的贡献,尤其是在那场战争中,各种身份的人都站了出来救援祖国,这样的侨民,算是够重情义,也算爱国的。
当然,也是因为这些侨民值得去保护,他们才会聚集一起召开紧急会议。
听到陈凌解释,众人马上明白,开始微微动容,但一直安静听着,没有发话陈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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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继续道:“云市,西山,有一块石碑写着3200南侨民青年机工回国支援,1000多人在抢军需,维护车辆中丧失生命,他们这么做,是为什么?”
“当然,只是因为,祖国需要他们,他们就义不容辞回来了啊,这就是炎国的公民,无论身在哪里,都一样心系着国家,他们要比叛变的戴维叛徒要强上千百倍。”
说到这里,陈凌情绪已经万分激动,特别是提到“戴维”这个名字时,眼里都是怒火。
同是炎国人,那个戴维竟然为了自己便利,带着国家的技术机密,逃到牛子国,要给对方做证人,给国家抹黑,当时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说不定真被那个家伙祸害了炎国。
这个家伙在国家一直享受着国家的俸禄,都能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但这些侨民都不在国内,看到国家有难,都伸出援手,这样的境界,那个叛徒怎么可能比得上?
陈凌刚刚经历了抓叛徒的全程,这一刻回想起来依然觉得愤怒,当然救援侨民心中的想法更加强烈。
咔……
说到这里,陈凌已经握紧了拳头,过于用力,压得手指头一直作响。
其实他知道这么多,是因为回来路上,陈麟就将这些信息告诉了他,同时表明了军情局的态度。
陈凌知道这些情况后,也跟着进行了详细情况的了解,因此才了解到那些侨民的情况,还包括那些在外谋生的侨民的不容易,还有他们为这个国家的付出,原来这些侨民是如此的不容易,现在他们遇难了,如果国家还不出手相救,不是寒了爱国人士的心?
陈凌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人的经历,救援的想法才更加强烈。
对于那些贪图荣华富贵,去到国外,甚至还背叛国家,做出损害国家利益的家伙,他恨之入骨,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过去,但是还有一群人为了自力更生,或者为了国家的强大而出国,好比这些侨民或者卧底,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因为这样的人值得所有人的敬重与保护。
这些侨民就是收保护人群中的一部分,他们都不像那些去了牛子国的人,为了转移财富过去享受的,相反,他们可能是让自己更有实力,出去都是暂时的,一旦知道国家有需要,就义不容辞返回,为了国家甚至贡献自己所有的力量,如今他们遇难,为什么不去保护?
陈凌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在过去那个烽烟四起的年代,他们处境艰难,义无反顾,在祖国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没有缺席,与我们共担国难,本来他们是远离战火,完全可以不理会,但却大义凛然,返回故乡,就是在祖国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都来了啊。”
“这样的侨民都一样是我们的爱国人士,一样是我们公民……现在,他们遭受危险,我们怎么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