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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热闹过后,沈羿风待宾客都相继离开,又跟林翰飞说笑了一阵,便也告辞。
“乐容,你既回来,便在家里多住几日。想回去的时候让人捎个信,我来接你。”临走前,沈羿风来跟徐夫人和慧姨辞别,又温柔地提醒林乐容。
林乐容点头,在母亲和慧姨面前,她不便对沈羿风太冷淡,遂强颜一笑。
“我送妹夫出去。”林翰飞瞧了自家妹妹一眼,转身离开。
林翰飞返回,听慧姨和柳欣怡正在打趣林乐容,无非是沈羿风如何温柔体贴,林乐容如何有福气之类。
因柳欣怡自小也在沈家长大,对沈林二人过去的事,也是知根知底,除了说些当年的趣事,却也不禁感叹。
“要说乐容能跟妹夫到一起,也真是惊险。若不是爹早早给乐容订了亲,恐怕乐容现在,已嫁到卫国公府了。那卫国公世子虽也不错,又是皇上赐婚,只是哪有妹妹和妹夫青梅竹马,来的情意真切。”
“都是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林翰飞接口,又看了一眼任凭慧姨和欣怡怎么闹,也不回嘴,只是模糊地笑着的妹妹。“乐容,你跟我来!”
“看看,显见得是亲兄妹了!”慧姨笑道,又故意去呕柳欣怡。“夫人和慧姨都老了,不怕被冷落,倒是有些人,此刻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慧姨!”柳欣怡立刻红了脸。“您还真是没大没小的!”
“咳咳!”一直歪在那里听几个人说话的徐夫人,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笑着摇头。“欣怡,你这么说慧姨,才是真的……咳咳。”
柳欣怡怔了一下,立刻明白原是自己用错了词,连忙对慧姨服了服。
“欣怡说错了,慧姨莫怪!不是没大没小,是为老不尊。”
林乐容正满腹心事地跟哥哥往外走,听柳欣怡如此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若可以,她真想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兄妹二人来至西耳房,双双落座。
林乐容询问地看着林翰飞。
本是她要找哥哥谈谈,只是一时没想好该从何说起,不想哥哥竟也有事找他。
虽她知道,哥哥定不会跟她说朝堂之事,但既然和哥哥坐到一处,她即便不知如何开口,也要想办法提醒哥哥。
“乐容,你是跟羿风闹别扭了吗?”不想哥哥一开口,便问她沈羿风的事。
而这,恰恰是不想说的!
哥哥并没有沈羿风年长,小时候,一直叫沈羿风“沈大哥”,直到林乐容嫁给沈羿风,方才改过来。
“没有。”林乐容垂下眼眸。
“没有?从昨日你一回府,我就发觉你不对。对其他人倒跟往常没两样,只是对羿风一人神情冷淡。方才慧姨和欣怡跟你玩笑,若是平时,以你的伶牙俐齿,早就反驳回去,但你却只是笑,且还笑得那么勉强。”
林乐容听林翰飞说了这么多,心里一热。
从小,哥哥便对她呵护有加,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即便家里没人欺负她,哥哥也会幻想出个欺负她的人来,好对人家举拳头示威。
如今,连父母和慧姨都没瞧出她的不妥,哥哥却发觉了异样。
“哥哥,你多心了。我不过是那日做了个可怕的梦,这两天总觉得心神不安的。”林乐容缓缓道,双眉轻蹙。
她本就一直琢磨用什么方式提醒哥哥,如今正好哥哥说她神情不对,倒可以按自己原来不成形的想法,先试试。
“什么梦?”林翰飞立刻笑了。
他深知妹妹从小便是这样,一旦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就会当成真的,自己吓唬自己好几日,也难怪她一直神思不属。
林乐容见林翰飞神情,便知哥哥是暂时相信了她的话。不由在心中喟叹,自己的家人,都是这么简单,也难怪识不破沈羿风的真实面目!
“我……”林乐容欲言又止。“哥哥,我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林翰飞郑重点头,又有些委屈。
“我什么时候将你的话乱跟别人说过!”
“没有吗?”林乐容故意歪了歪头,做出沉思的样子,随即笑了。“还真没有,哥哥最好了。”
“少拍马屁。快说吧!”林翰飞笑道。“我倒想听听,我妹妹又做了个多可怕的梦。”
林乐容听哥哥语气轻松,也听出了哥哥的调侃之意,只是,她却笑不出来。
她不仅要说出她的梦,还要想办法让哥哥相信,这个梦,不久的将来,是会变成现实的。
她倒不想先提皇位之争了。
“我梦见,中秋节第二日,墨小将军的遗体,从北域运回京城了。墨小将军被乱箭穿心而亡,好惨!”林乐容说着,咬了下嘴唇。“墨夫人哭晕死过去好几次。”
她知道父亲和哥哥跟墨家虽相识,却结交不深,断不会拿她的一个梦,去提醒墨家。何况这件事情,即便父兄跟墨家特别熟悉,即便他们相信了她的话,也是无力阻止的。
“怎么……会梦到这个?”林翰飞果然没有任何震惊,只是迟疑地问,随即又想到什么。“你的意思是,北域之战,朝廷又要吃亏了?”
“哥哥,我只是做了个梦罢了,未必是真的。”林乐容不回答,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她多想也无益,反过来倒安慰哥哥。“怎么哥哥也跟我一样,将梦当真了呢?”
“说的也是。”林翰飞赧然一笑。“只是你既然知道是梦,那就别再想了。”
“好!”林乐容答应道,又咬了一下嘴唇。
若不是为了让哥哥相信她,她断不会拿墨小将军的死亡说事儿。若不出意料,这三两日,墨小将军殉国的消息,便会从边境传回来。
不过,前面有一个南宫寁,她倒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梦”,究竟准还是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