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出招是不能硬接的,因为杀伤力太强,接住了还好,万一接不住呢。
钜子躲过了大长老的致命一击,他是躲过去了,身后的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被劈成了两半,它又招谁惹谁了呢。
树倒猢狲散,吓得老百姓四散奔逃,刚才还谈笑风生呢,咋一出手就是电闪雷鸣,像雷劈一样。
其实老百姓大可不必躲闪,因为剑气受到用剑者的掌控,让他劈哪就劈哪,绝对不会偏差半分。
说给你个中分,绝对不会来个三七分,精准到一个头发丝儿。
大长老也是心中窝火,知道钜子武功盖世,一招半式根本不起作用,遂拿无辜的大树泄火。
“大长老,不要滥杀无辜,大树和你我之间也是平等的。”钜子微笑道。
“平等你妹,你还扯淡,有完没完?”大长老怒道。
钜子一挥手,一道剑气朝大长老而去,大长老也不躲闪,袖子轻轻一挥,就把钜子的剑气引到了另一颗的大树上,只听咔嚓一声,大树被劈为两半。
台下的老百姓可倒了霉了,你俩没事竟劈大树干啥,许多老百姓脸上都挂了彩,赶紧后退,躲得远远的。
“大长老,你老是跟树过不去干啥?”
“钜子,你剑气太盛,不引流谁人敢接。”
“大长老,那就别用气了,免得伤了无辜的百姓。”
“钜子,比武台上没有规定用啥不用啥,你不要用道德来压我,我没有你那么博爱。”
法家果然是按照规定办事,法内老实,法外逍遥。
作为法家和墨家的领袖,要以身作则,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推销自己家的思想主张。
比武台就是一个好机会,台下可是成山上万的百姓,这要是把自己家的思想宣扬出去,传播面肯定广。
你俩还搁这讨论思想主张呢,刚才不是谈崩了吗,到底还打不打到底,不打就早点回家洗洗睡觉。
胡亥等的不耐烦了,扭头对李斯道。
“丞相,我看他俩竟扯淡,也没动真格的,他俩安的什么心?”
“公子,稳住,我想高手过招应该都是这样。”
两人各自挥了一剑之后,就开始了真正的决斗。
大长老上步用剑直刺钜子哽嗓咽喉,钜子跨步躲过。
钜子挥剑横扫大长老腰间,大长老飞身躲过。
当然了,两人相距好几丈远呢,根本就有没接触,只是一个比划,一个躲。
你用这招,我就用另一招躲,见招拆招。
百姓们不干了,你俩搁这比划啥呢,上去干啊,急死了。
大长老口中念了一句咒语,“王霸并用,礼法兼施”,祭出了飞剑。
钜子一看,你玩飞剑我也玩,口中念了一句,“兼相爱,交相利”,也祭出了飞剑。
两把飞剑在空中一路火花带闪电,打的难解难分。
台下的百姓哪见过这个,只见两把剑在空中飞来飞去,台上的人用手势指挥,百姓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一时间忘记了鼓掌。
最惊讶的还是那些练武的人,都会功夫,差距咋这么大呢。
蒯彻摸了摸怀里的小片刀,气馁的说道。
“我要这刀有何用?我一辈子也不会飞刀。”
阿飞也是用剑的行家,只要剑在手,难逢敌手,可是人家都可以玩飞剑,自己玩不了啊。
阿牛也是羡慕的不得了,想要立马改头换面,拜钜子为师。
只有秦江不感到惊讶,因为这些飞剑在他面前都是小儿科,都是拿来逗小孩的。
秦江看到众人吃惊的表情,随即道。
“别羡慕了,这需要天赋,不是后天努力就能练会的。”
众人无语,天赋?天赋又是什么,难道人家一出生就会飞剑啊。
看众人不信,秦江继续说道。
“你们想想,能做到墨家的领袖,法家的老大,那是一般人吗?常言道,人比人得死,所以你们各安天命就是了,别痴心妄想。”
众人明白,也只好如此了。
胡亥看到这一幕,心说,机会来了,东看台的人都在细的观看比武,没有防备。
他给自己的贴身保镖甘虎,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甘虎做好准备,甘虎点头。
正在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的时候,胡亥鸣金,一阵响声过后,万箭齐发,通通都飞上了东看台。
秦江早有准备,声音一起,个个手拿盾牌,组成了盾墙,弓箭如雨点一样,都扎在了盾牌上。
胡亥大惊失色,什么情况这是,他们怎么可能随身携带盾牌,这是早有准备啊。
此时比武台的二人,看到这一幕,各自收回神通,回归本队。
还打啥啊,要不要命了,万一哪支箭不长眼,飞到自己身上咋办,虽然不是碗大的疤,那也疼啊,或许有毒呢。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钜子来到秦江身边,认真的说道。
“君上,快撤。”
蒯彻一听,有人喊他,连忙答到。
“我给这呢,有事儿吗?”
秦江和钜子相识一笑,连忙招呼大家后退,与此同时又一波弓箭射了过来。
有盾牌也不行,总不能给人家当靶子吧,众人举着盾牌,快速的撤了出来。
眼睁睁看着秦江一伙全身而退,胡亥顿足捶胸,一失足成千古恨。
“谁踏马走漏了风声,老子要把你千刀万剐。”
胡亥恶狠狠地看着甘虎。
甘虎连忙跪倒:“公子,不是我啊,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胡亥忽然脑子一转,想起了那个黑衣人,难道是他?
此时再找黑衣人,去哪找啊,早就远遁山野了。
李斯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以为打仗呢,吓的赶紧用手捂住了脑袋,心里直哆嗦。
老百姓呢?
哪还有老百姓,早就跑没影了。
看比武要命,那还看啥,还是回家玩老婆有意思。
等一切平静,李斯问道。
“公子,哪来的军队?”
“丞相不必惊慌,不是军队,都是我的死士。”胡亥回到。
卧槽!
胡亥你也太狠了。
伴君如伴虎啊,你比你爹还阴呢。
赶紧溜,这厮不讲武德。
李斯拉着大长老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失望的胡亥。
胡亥望着空空如也的东看台,仰天长叹,既生胡亥,何生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