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惹了平阳,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寄居在恶人谷中,改名换姓,还顺带拐走了人家的少谷主。
也不晓得徐莫庭现在和许舒如何了。
唐十九进了公主府,就开始打听徐莫庭,从下人的意思来看,这公主府中,始终就公主一人居住着,偶尔来几个访客,都是公主旧时好友。
公主很闲,日日养花弄草,舞刀弄剑,不大爱出门,也不常常进宫,几个王爷,都来过,不过瑞王迄今也不曾来过。
瑞王怎可能来拜会许舒,要晓得,皇贵妃差点死了,可都是托了许舒的“福”。
公主府正厅,布置的富丽堂皇,很是气派。
一整套的紫檀木家具,做工考究,雕刻精美。
两边墙上,风雅的悬挂着许多名人字画,多半是出自宫廷画师之手,也有一些,是民间的大匠之作。
主座之上,悬了一整副的雪山图,雪花肆虐,颇有些气派。
唐十九正在看落款,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她本能出掌回应。
几个回合下来,她就落了下风,也输的心服口服,毕竟,人家是她师傅。
“一来就偷袭我,这就是你身为长辈的做派?”
许舒拍拍手,在主座宽大的椅子中一屁股坐下,一条腿很自然的放到了椅子上,手肘撑在上面,一副山大王的姿态:“你不也还手了,这是你做小辈对长辈的该有的态度?”
好一副邻牙利齿,唐十九笑了起来,也不等招呼,径自落座:“你这公主府,好生气派啊。”
“是不是有点后悔,离家出走没搬来我这里了?”
“还真有点,不过我不是离家出走,我那是分家。”
许舒也不同她辩驳,只是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分家不分床嘛,我懂,听说你们在长寿宫,颠鸾倒凤了一夜,整个长寿宫都听到你嗷嗷的叫了。”
唐十九脸色臊红:“谁胡说八道,我去撬了她牙齿。”
“别狡辩了,太后的药不错吧。”
唐十九现在开始十分的怀疑,这药是不是许舒给的,或者那个破主意,都是许舒出的。
刚要责问,外头进来个奴才:“公主,宣王殿下来了。”
许舒并不意外:“让他进来。”
看这样子,宣王倒是常来的样子:“他经常来看望你。”
“看望谈不上,捞钱而已,这小子没个媳妇,也不懂管钱,没了他母兄的阶级,日子难过的啊,也就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一没钱,就往我这送东西,不,卖东西。”
唐十九能理解,宣王母子现在落魄了,日子自然没以前好过,以宣王烧钱的本事,每个月那点王爷俸禄,确实不够他花销的。
而如今,晋王是自顾无暇,他两人的母妃又被鞭笞,自己的日子都不好过,哪里还能接济的了宣王整个烧钱的败家子。
说起这个,唐十九就想到了那位被褫夺封号,谪降为嫔,幽居在易仁宫的前惠妃了。
“师傅,宣王母妃,这是没有要复位的意思吗?我看皇上对她也并非全然无情,到底是伺候了多年的老人了,先前听到点风声,说是可能要恢复位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