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罗信现在也是着急着要离开,因此也没有跟两个人说过多的话,他将自己肩膀上扛着的木盒子,递到了罗诚手里,对着他说:“这里面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现在呢
,我就将她托付给你保管。你需要保管多久,我也不知道,反正等我下次来找你的时候,你再把它交给我吧。”
罗诚恭恭敬敬地接过罗信递来的木盒子,随后面色坚毅地对着罗信说:“恩公放心,我就算死也会保护这件东西,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碰他!”
“哎呀,话说的差不多就行,别天天生生死死的,不太好听,这人嘛,当然是活的越久越好。”
“嘿嘿。”罗诚又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接着罗信跟罗诚兄弟说了几句话,自己随后便长身而起,在二人的注视之下,一下子就跳到了数十米高的地方,恰好趁着一阵风朝着西面,迅飞去。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啊。”抱着大盒子的罗诚,定定地看着罗信远去的身影,一脸惊叹。
罗诚的兄长拍着自己弟弟的肩膀,笑着说:“笨蛋,倘若轻功都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天天看到头顶上有人飞来飞去了,这样绝的轻功,普天之下,会的人不多的。”
“哥,你说有一天我们也能够像恩公这样,在天上飞来飞去吗?”
罗诚的兄长笑了一声:“你呀,还是先多攒点钱,把小惠娶进门再说吧。”
罗信虽然没有从洛阳的西门出去,但他一个人在,头顶的天空中迅飞掠,这样的目标实在是太大了,很快在洛阳西边城外十里亭等候的林小七众人就现了罗信。
“他来了。”
林小七转头看向身边的武顺和余香。
此时此刻相比起面色略微有些复杂的林小七,武顺和余香二女,她们的表情就已经不能用复杂两个字来形容了。
可以说,这是自从她们成为女帝手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如同现在这般心惊肉跳。
尽管她们是女帝的四圣姬,但其实对于她们来说,更希望别人喊她们为罗夫人。
有很多事情,迪娅和林小七在谈论的时候是撇开没说的,而这些事情恰恰就是二女为何会在暗地里做一些小动作的原因。
她们现在极其想要告诉罗信,她们并没有背叛自己的男人,而且她们这么做,不仅仅只是为了女帝,同时也是为了他们的将来,为了这个家。武顺和余香的视线自然没有林小七那么好,当她们两个人看到,天边有一个黑点飞过来的时候,立马从十里亭里面走了出来,二女心情忐忑的看着半空之中的罗信,看着
她们的男人、她们的夫君不断地靠近。
若是以往,二女的心情自然是欢喜与愉悦,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她们自然是心中无限想念,可是现在,这些里面就如同装了一只兔子蹦跳得非常厉害。
也许对于她们的手下而言,她们是女帝手下的四圣姬,一言一行都能够决定许多人的生死。但是现在,她们都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女人,一个渴望被自己丈夫谅解的女人。
近了,近了。
当武顺能够看清罗信面容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身边的余香也是开口喊了罗信一声:“夫君。”
罗信隔着大老远就已经看到了二女,但是眼下他是真的没什么心情跟她们说话。罗信知道就算她们真的有什么苦衷,但是不应该欺骗自己,因为他是她们的丈夫,他可以为她们撑起一片天,可以为了她们去死,甚至可以为她们面对诸天神佛,但唯独
罗信接受不了二女的欺瞒。
可以说罗信在这方面显得尤其小气,因为毕竟他在感情方面本身就已经受过伤,而且伤得非常严重。
尽管在受了伤之后,罗信会表露出一种无所谓的姿态,其实他心里面一直在流淌着血。
这道伤,就是罗信当年那个校花女友给他留下的,尽管罗信已经死过一次,但是这道伤疤却至今没有愈合。
而且罗信知道他这辈子恐怕都再也没有办法愈合了,因为他再也没有机会回去了。
也正是如此,现在的罗信无法坦然的面对二女。
而这时候,林小七现罗信没有丝毫要停留下来的意思,于是脚下轻点,化成一道残影,迅朝着罗信扑了过去。
现在林小七所展示出来的实力,已经远远出了罗信的想象。
罗信知道,这应该才是林小七真正的力量。
女帝的影子啊,无论怎么样,多少都应该拥有女帝,几成的实力吧。
只不过罗信现在真的不想跟她们多说话,虽然这样的举措看上去显得有些小孩子气,但没办法,很多时候像罗信这样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男人,他就有这么小气的一面!
因此在看到林小七弹地而起的瞬间,罗信的嘴里面就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断见。”
罗信消失了。
他在林小七的眼皮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此时的林小七就如同风筝一样,可以掌控自己四周的气流,悬浮在半空之中。
林小七凝着双眸,四下仔细搜寻罗信的踪影,但她失败了,竟然真的就这样消失了!
一段时间不见,罗信的实力已经增长到了林小七所想象不到的程度,林小七在感到欣喜的同时,同样也浮现出了一丝惊惧,因为她极其担心的事情,很快就可能生了。
这个时候,下方这时候传来了武顺的声音。尽管没有办法跟罗信说上一句话,但这个时候的武顺则是第一时间将自己内心的忐忑和泄气丢到一边,她按捺住自己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对着半空中的林小七说:“你马
上去长安,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夫君解开太子的幻术,否则的话,女帝极有可能会对他出手!还有楚门,现在楚门的高手都藏匿在长安,夫君的出现等同于自投罗网!”
“嗯!”半空之中的林小七点点头,她还真如同罗信那般控制的气流,恰似一只断了弦的风筝,朝着西方迅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