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奴家早先就已经说了,让奴家出马,你们不信?”黑暗当中,一个妩媚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就算了吧,你除了这身子还能看之外,那坑坑洼洼的脸要是露了出来,可别把别人给吓着了。”
“肥婆,你说什么?”
“老娘说的就是你,明明就是一个干瘪的老皱瓜,还偏偏要装什么妩媚!”
“你、你,我杀了你!”“够了!”黑暗当中,第一个开口的大长老怒斥一声,“既然那个罗信已经走了,那这件事情,就暂时放一放。罗信也是一个不听使唤的人,这种人留在楚门内部,也不一定
是什么好事,他走就让他走吧,通知外门弟子,继续搜罗这样的人!”
“是!”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现在罗信的心情,如果说罗信的双手能够变化成翅膀的话,他现在一定会振翅高飞。
他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体会到像现在这般轻松了,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因此而活过来一样。
尽管现在这个皇血霸王经罗信还没有开始修炼,他甚至连第一道门都没有推开,但是,这对于罗信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难度了。毕竟,他对这个皇血霸王经实在太熟悉了,尽管经过融合之后,罗信想要推开皇血霸王经的每一道门,都要远远比自己以前要更加艰难,但是每一道门所蕴藏的境界以及
力量,也同样大大增加。
通俗易懂的说,如果原先皇血霸王经这九道门能够帮助罗信上天的话,现在这九道门,不仅仅能够帮助罗信上天,甚至能够冲破大气层,飞向宇宙。
也正因如此,即便比以前困难,但是罗信在推开每一道门的时候,所获得的力量会比以前强大许多。
而且,通过楚门八个长老的考验,罗信十分难得的当了一回小白鼠,不过这小白鼠可不是白当的,在他们的考验之中,罗信也是进一步的领会到了楚门的功法。
白老人也已将这扇门的功法都告诉罗信,罗信现,也许真的是老天爷在帮他,冥冥之中这四门的功法非常适合罗信。
其中,开门和休门,分别代表着重力和空间。惊门,其实是一种精神攻击,按照白老人的说法,除非罗信拥有着与众不同的眼睛,否则的话,没有办法将惊门的力量挥到极致,仅仅只是学会了一些相对比较浅显
的精神攻击方法。不过罗信可没有告诉白老人,他的眼睛似乎跟一般人真的有些与众不同,毕竟罗信能够看得很远,即便是几百米开外,一堆树叶的脉络,他都能看得非常清晰,还有,
他也有着夜视能力,无论他的周边有多黑,在罗信的视线当中,就跟阴天一样。
至于“伤”门,仿佛天生就是为罗信设计的。他自战场而来,而伤门的最大特点,就是“遇强则强”、“以一当千”!
当然,眼下对于这四门的功法,罗信也仅仅处于一个理论状态,能否真的成功降临这四门,或者说成功的将这四门所包藏的天道之力完全掌握,还需要罗信自己努力了。
正当罗信出了卧牛山,从农家小院里面取出自己的马匹,在平地上飞奔的同时,有两个商队正从南面朝着双龙山的方向徐徐而来。
这两个商队彼此前后而行,前边这个商队的领队,是一个骑着白马、衣袂翩翩,英俊非常的男子,这年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唐僧,则是一个年纪不到二十来岁的青年。
白衣青年的腰间配着一把长剑,表面剑鞘上还镶嵌着一些宝石,这些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之下,还能够散出略微有些刺眼的光芒。
少年身后的这个马队,除了中间的货物之外,左右两翼,也有十来名骑着马皮的青衣少年在护卫。
白衣男子尽管行走在马队的最前端,但是他仍旧时不时的朝着后方看去几眼。
而他的注意力一直没有放在那些货物上,则是将目光远远的投向自己身后的另外一个车队。后面这个商队一共有五辆马车,领头也是一个骑马的男子,这名男子身穿青色武服,年纪相比白衣男子要大一些,他面容稳重,身体健硕,腰间佩着看上去朴实无华的刀
。
这个商队左右两翼同样也有十来名护卫,而这些人,他们在行走的时候,大部分都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山峰,以及那些茂密的树林。
无论是白衣男子,还是配着刀的青衣男子,他们的目光总是时不时的会看向车队第二辆马车。
而此时车队第二辆马车内,时不时会有一只白嫩纤细的手儿掀开窗帘,朝着外边看去几眼。
这双眼睛显得深邃而灵动,灵动之中又带着一份狡黠,以及一份常人所不及的妩媚。
放下车帘之后,这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身前一个身穿紫衣、戴着面纱的女子。如果罗信人就在边上的话,一定第一眼就会认出,掀开车帘的女子就是他的夫人之一,余香。此时的余香,身上的衣着显得很单薄,同时,也不再像平时那样一身绫罗绸
缎,而是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粗布衣。
但越是如此,她那丰腴婀娜的身段,就越凸显了出来。
而在这辆马车的车厢之内,能够与余香坐在一起的女子又是谁呢?
这名紫衣女子,她一直戴着面纱,或者可以说,在过去的十年里面,她一直戴着面纱。
如果稍微有点江湖经验的人,在看到这名紫衣女子的时候,一定第一眼就能够认出她来。在过去的十年当中,百草门就在她的带领之下,于江湖之中名声鹤起。
“紫纱医仙”的名号,如今在大唐的江湖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相比起卿云宗边上的药王谷,百草门的名声可比他们要好上很多倍。药王谷行医救人,第一看重的就是钱,而且他们贩卖的药材,都有着非常明确的定价,虽然很多药材的效果不错,但是价位很高,寻常百姓根本接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