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堂堂皇皇的迈着步子走向城门,顿时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对他们来说,内存不仅仅是更加繁华的地方,也是灵气更加浓郁,天地法则更加凸显,更适合悟道修行的地方。
那老道士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踏入了那一层的大门。
一瞬间内,乾坤异位,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更加扭曲,红的更红,蓝的更蓝,就如同一个孩子所作的水彩画。
“哇!师父,这是什么情况啊?周围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周围的这些诡异的场景,顿时吸引了小道童的注意力,开始不断的指着那些扭曲的空间说着。
老道士的嘴角微微一抽,他没想到,在自己三番五次的警告身后,自己的这个傻徒弟依旧是如此天真。
“禁言!”
老倒是低喝一声,那小道士激动的声音顿时消失,就如同哑炮一般。
小道士顿时变得懵逼起来,然后将目光转向自己的师傅,记得开始跳脚。
老道士似乎没看到小道童的抗议,反而继续说道:“慎行!”
顿时,小道童那夸张的动作顿时变得有理,似乎有着一股力量,强行规范着她的行为。
小道童那明亮的眼睛顿时暗淡了下去,就如同一个失去梦想的咸鱼。
“我的傻徒弟呀,你且好好这样呆着,跟为师见识见识世面,也好比如此。”
老道士见着小道童的窘境,不禁抚须大笑,似乎十分得意。
而此时,四周的异变已经归于平静,而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更加繁华,更加壮丽的景象。
各式各样的宫殿绵延千万里,有的依山而建,有的悬浮于空,甚至个别强横的直接开辟小世界道宫。
一股又一股可怕无比的气息蛰伏于地,就如同大地之上耸立着一座座绝巅。
然而,在天空之上,有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气息,至高至上,与天地合一,万物并行,如大日行天,浩然广博。
老道士右手掐算了一番,笑道:“这内城的时光流速要比外层还要快上十倍,在这里修行哪怕不是真正的仙人,也是即将度过三灾六劫的渡劫期修士。
当真是好大的手笔,竟然能在如此贫瘠的凡世间构建出类似于天界的洞天福地,这不知道要耗费多少的资源。”
老道士不断的掐算着,眼瞳之中似乎闪过无数的光点与线条,似乎一张繁复到极致的阵法,在他的眼中缓缓的形成。
那小道童听着师傅喃喃自语,想要说话,却因为师父的封印,吐不出半个字,只得以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家师傅。
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在他们两人的身边响起。
“道尊降下分身,自天界而来,可是有要事与吾协商。”
这声音清远优雅,并且蕴含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哪怕仅仅只是听着声音,都能在脑中勾勒出一位登临世间绝顶的女帝。
老道士呵呵一笑,说道:“天帝陛下,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就不准我来看望一番吗?”
“探望我?你这老道士想来不安好心,不在你的天界福清天呆着,来这个人世间又做甚?”
……
老道士和颜悦色的不断说着,似乎在与那个清亮的女声交谈。
而周围路过的那些修行者,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甚至于他们的存在都没有发觉,仿佛他们是游荡于世间的幽灵。
“天尊?天帝陛下?福清天?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小道童一歪脑袋,听着自己的师傅和那个声音不断的交谈,虽然他每个字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他就偏偏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好吧,道友,那你我还是最好见上一面。”
那老道和那女人聊了许久,那女人说道。
老道士笑容依旧阳光,微微点头,然后施了一个古老的修行者礼仪。
而下一刻,天旋地转,周围的一切瞬间又陷入虚空,然后刹那间,虚空消失,这师徒二人来到了一处朴实无华的宫殿。
这宫殿没有像外界的那样奢华壮丽,反而有些显得古朴自然。
大殿的中央摆放着一尊青铜鼎炉,一缕袅袅的幽香缓缓升起,飘散在天地之间。
小道童鼻子嗅了嗅,顿时觉得精神一振,此时,他忽然感觉三魂七魄都似乎被洗刷了一遍,整个人变得清爽无比。
与此同时,隐隐约约有道韵流转,在诉说着一股又一股大道法则。
而在那一尊青铜鼎炉之后,留着一张宽阔的王座,上面侧躺着一位身着黑金色华丽长袍的女子,而那女子,就是这宫殿一切大道法则的中央。
那女子满头的黑发盘住,就一根凤簪束起,面容似乎被一层大道所掩盖,根本无法看清,只露出一双威严十足的丹凤眼。
那小道童瞄了一眼那女子,刹那之间,一股极端的恐惧之情涌上心头,小道童忍不住想要的朝拜。
这时,老道士的身体挡住的小豆豆的视线,周围弥漫出一股宁静自然的气息,抚平了小道士内心中的恐惧。
“贫道见过天帝陛下,望陛下圣体恭安。”
老道士站在那里行礼,嘴角的笑意依旧不变。
“算了吧,如今,以我的修为还远远不到称作天帝的程度,你我之间互称道友便是,我今世的名字唤作叶芸嫣。”
叶芸嫣缓缓的坐起,端坐于王座之上,此时,无与伦比的威严彻底充沛于这小小的宫殿之内。
此时,叶芸嫣浑身的修为竟然抵达了仙人顶尖的境界,速度之快,仅仅逊色于不讲道理的顾辰轩。
然而,就算修为只有仙人顶尖,那可怕的威严,也足以和一般的金仙一战,在人间界,几乎可以算是无敌的存在。
老道士依旧面容自然,说道:“你我一别已有几千年的岁月,过去,承天道,立天庭那一幕幕宏伟的画面,老朽依旧铭记在心。
可惜数千年前,老朽困顿于天外,无法出手。还请道友赎罪。”
叶芸嫣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那批人的算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