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了,这几天你得忍着。”
“妾身知道,可是有时候这身体的本能,并不是妾身想忍就能忍的。”说到这个,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嘛qaq。
“还有妻主你都不说你有多久没有碰过妾身了,妾身现在都快要觉得自己枯萎了,何况这男子怀有生孕后,本就比其他时候要耕地耕得勤快一些,而妻主也应该要为妾身纾解的才对。”
眼见着对方越说越露骨,就连这手都不大老实后,林清安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人给打晕后得了,省得她看着他就糟心。
等她将他双手交叠在腹部,她也准备躺下睡时,那人却下意识的滚了过来,并且那手和脚就像是一条八爪章鱼缠着她不放。
以至于一度令她怀疑,她刚才是不是下手轻了?要么就是这货是在装睡。
可直到天亮,他除了只是抱着她睡后,也并没有其他动作时,不由令她松了一口气。
等起床后,林清安接过书言递过来的热毛巾时,总觉得他看着她时的目光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她以为是她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便没有多想。
只是在准备去前院吃饭的时候,她便看见不远处有一只嫩黄色的蝴蝶朝她飞扑了过来,也正将她给抱了个满怀,而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还在她的衣襟处蹭来蹭去,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
“清安姐姐我好想你的,还有清安姐姐有没有想纤云。”公孙纤云倒是比之前清减了几分,就连这眼下都染上了一抹浅青。
“姐姐自然也是想你的,反倒是纤云最近在家里过得怎么样。”林清安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松开她,要不然实在是勒得她有些难受了。
“纤云,纤云在家里待得很好,就是有些想清安姐姐了,还有那么久了,姐姐都不知道回家来找纤云的。”嘟着红艳艳小嘴的公孙纤云一想到这个,整个人便是委屈到了极点,就连那抱着她的力度都比先前加重几分。
“清安姐姐是不是不喜欢纤云了,所以都不想纤云的。”
“清安姐姐怎么会不喜欢纤云,只是清安姐姐最近再忙,何况主夫又有了身孕,姐姐难保得要多分点心神照顾他,而且纤云已经是个小大人的,应该也不希望清安姐姐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的是吗。”林清安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他的怀抱,继而从怀中掏出了一块花生糖递过去。
“纤云自然不想清安姐姐累到,可是纤云有时候也想要清安姐姐能多陪陪纤云,还有纤云真的很想清安姐姐。”少年的语气里,满是控诉与委屈。
“好,哪怕以后清安姐姐在忙也不会在冷落了纤云好不好,还有纤云来的时候可吃了饭没,等下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吃。”她说话的语气,完全就像是在哄骗一个单纯的小孩。
“要,纤云还要吃厨房做的小兔子奶黄包和叉烧包。”一说到吃的,少年先前的伤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就连那双狐狸眼都弯弯如月牙。
“不过这一次,纤云一定要清安姐姐喂纤云吃才行。”
“好,所以现在纤云和姐姐一起到正厅中吃饭可好。”林清安看着现在形如三岁稚儿的公孙纤云时,心中半是愧疚半是怜惜。
她有时候总在想,若是那晚她像之前一样让他留在屋子里头睡一夜,或是在早一点拒绝他,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可是这世间,最不缺的便是那后悔药。
等她牵着公孙纤云来到正厅,并看见那抱着阿宝的张公公时,她这才恍惚间想起,她还有一个干女儿。
果然,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驸马可是要抱抱阿宝小姐。”张公公见她过来后,忙抱着现在快满一岁的阿宝走了过来。
“不了,我就只是想看一眼。”林清安半抿了唇,并拒绝了他的好意,何况她对于婴儿这种生物,还真称不上有多喜欢。
“阿宝小姐很听话的,前几天她还学会了叫娘亲呢。”张公公虽感觉到了她的抗拒,可仍是想要将怀中的阿宝给她抱一下。
“是吗,看来阿宝还真是聪明,居然那么小就学会叫娘亲了。”直到这时,林清安这才略带几分慈爱的揉了揉现在已经长出了不少头发的阿宝。
在他们说话时,何钰也姗姗来迟,当他见到厅内的公孙纤云与那婴儿后,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极致的厌恶。
“何姐姐,你怎么也起那么早。”林清安见到来人后,忙笑着同人打招呼,就连那还伸长着手,想要让她抱的阿宝都不予理会半分。
“妹妹还说我,你看你现在不是起得比我还早吗。”何钰竭力压抑着内心升腾而起的嫉妒。
只是那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撩起她的一缕发别在耳后,尽显二人间的亲昵无间,“反倒是妹妹的头发也没挽干净。”
“哪里,还有我只是习惯早起而已,可是这里的床姐姐睡得不舒服?还是昨晚上住得不习惯?”林清安见到来人时。
总会不自觉回想起昨晚上的那个吻,亦连她的耳尖尖上都冒起了一点艳丽的绯红。
“姐姐亦是习惯早起罢了,何况妹妹家的床,姐姐睡得也很舒服。”何钰见到她那泛着红的耳尖时,心中笑意更甚,就连看向她时的目光都变得越发缱绻暧昧。
公孙纤云此时却是一心扑在了那等下的早点上面,以至于并未注意到什么,反倒是那抱着阿宝的张公公,却是悄悄地留了个心眼。
等一阵清风拂来,吹得院中山茶花枝花叶簌簌而舞时,也吹来了那只身着红裙的艳丽蝴蝶。
“妻主你今早上怎么起那么早,都不等妾身一起了,噫,想不到何家姐姐今天也来了府上做客,倒是罕见。”后进来的谢曲生用那竹纹绣帕半捂了唇,方才脚步缓缓地朝人走近。
而他今日还特意在外边着了件格外显孕肚的袍子,此举更像是在同谁示威什么。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便用膳吧。”坐下后的林清安看着那不时频频红脸看向她的谢曲生后,总觉得他的心里肯定又是在憋着一肚子的坏水无处安放。
本来是秉承着君子食不言寝不语的,可在他们的饭桌上却没有这种规矩。
“妻主,你昨晚上。”有道是有时说话留三分,才能勾得人浮想联翩。
“先吃饭,有什么事等晚点再说。”林清安给他夹了一个香茜海鲜包,示意他先吃饭,可那夹菜的手却突然抖了抖,后又略带凶狠的瞪了下那罪魁祸首一眼。
“好嘛,不过妾身现在身子有些重了,妻主也不懂得要多怜惜妾身几分。”这一句话,被他说得尾音绕梁,又似那暴风雨天中被打湿残落满地的桃红艳,就连那手都开始不大老实了起来。
“给我先老实吃饭。”强忍着羞意的林清安拍开了那只作乱的手,简直没有气得牙根痒痒。
还有这家伙发起情来,还真的是完全不看点时间和场合。
“妾身现在不是在吃吗。”咬着香茜海鲜包的谢曲生既委屈又幽怨的扫了她一眼。
可那只被拍开的手,打定了她不会骂他,更不会怒极拂袖离去的时候,连带着胆子也越发大了。
“反倒是今日的这海鲜包的汁|水好像比往日多了不少,妾身这一口下去,那汁|水都开始往外溅了,看来等下得要赏今日做饭的师傅了。”
“要是好吃你就吃点。”夹紧腿的林清安本意想要让对方知难而退的,可她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反倒是将自己的后路给彻底的封死了,并且还往上糊了厚重的水泥。
就像是一条鱼钻进了溪流中,只是那小溪太小了,使得那小鱼刚开始左右不适应,连带着那鱼尾摆动的力度越来越大,目的就是为了力争上流。
小鱼儿游啊游,刚开始虽被撞得头晕眼花,可是就连那周边的威胁也越发的多了,不过好在小鱼儿终于开始游到了上流,那里的地方比先前宽阔了点,就连那水都多得似要将它给冲涮下去。
“妹妹可是觉得这道凉拌猪肚有些辣了?”正在喝着鱼片粥的何钰见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忍不住担忧道。
“是有些,不过我喝点豆浆就好了。”这一次,紧咬着林清安狠狠的拍开那只手,尤嫌不解气的直接碾上了他的脚。
可那始作俑者非但不生气,更是笑眯眯的将手往里探去。
“妻主,今日的这小白兔奶黄包的味道倒是不错,一口下去就要咬出汁来,妻主可得要多吃几个。”可那只手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是沾了一手的糖水。
“我也觉得好吃,清安姐姐要多吃几个。”坐在旁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公孙纤云见谢曲生给她夹菜后,他也有模有样的学了上去,脸上还露出一个甜甜的讨好笑意。
“谢谢纤云。”此时强忍着灭顶快感的林清安担心会被看出端倪,则借着低头喝豆浆的动作掩饰。
只是她说是喝汤,这汤却不见喝了多少,反倒是那令人灭顶的快感越发强烈。
更甚是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步,特别在对面还坐着姐姐的情况下,使得她越发敏感了起来。
甚至到了最后,他听见了谢曲生凑在她耳边说的一句,“妻主,妾身还真想和你试一下在这里。”
因着这一句,差点儿没有吓得她直接将手中的豆浆给扣到他的脑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