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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3章 大阿哥殁了?(大章节)(1 / 1)

第883章大阿哥殁了?(大章节)

四爷:“不见也没什么,无需担心。”

温酒:“也不知府上而今如何了,我们出来的时间也够久的了。”

“同皇阿玛禀报之后,咱们就回去。”

“嗯。”

二人说话间,便见梁九功又小跑着出来,搓了搓冻的通红的手,喘了两口气才道:“四王爷,要不今儿个您先请回吧?皇上说,已经歇下,今日不见任何人。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安达有话直说便是。”四爷道。

“皇上还让奴才带句话给四王爷,只道……四王爷您的要事太多了,皇上现在不想听,让您仔仔细细想明白再来回话,近日也都不用上朝了。”

说罢,梁九功面上也挂着几分尴尬的笑意来:“四王爷,要不还请回吧?这天寒地冻的,莫要冻坏了身子才好。且等皇上气消了,自然便会传您觐见的。”

四爷抿了抿唇,到底抱了抱拳头:“安达的良苦用心,胤禛听明白了。我这里有个重要的折子,烦请安达帮着呈交上去。”

梁九功愣了一下,便将那折子接了过来:“四王爷放心,奴才必定会亲手交到皇上跟前。只是不确定皇上何时会看……”

“安达只需交上去便是,旁的也只能看天意。”四爷说着,便是打袖口里拿了个荷包塞到了梁九功手里。

梁九功吓了一大跳,即刻将荷包塞回去。

“四王爷,奴才可不敢收,您且放心,这折子奴才必定送到皇上跟前。”

简直是吓死人了好吗?这位四王爷是谁呀?竟然送了荷包给他。

这些年,但凡是皇子送的东西,他都一概不收的。

可面前这位四王爷送的东西,一时竟是还不敢推脱。只怕惹了这位王爷的怒气。

上两日,他可是亲眼瞧见这位王爷当着皇上的面将侍卫给直接掐的断了气的。

“安达,这是规矩。”四爷再次将荷包塞到他手里。

“这……这……当真不能收的。”梁九功下了好大的决心,再次推拒,俨然便想要落荒而逃的模样。

温酒瞧着,便是笑了声:“安达,不过是些小吃食,你就收了吧。”

温酒将荷包换了下,又塞回梁九功的手里。

梁九功一愣,打开来看,他也惊讶了下,这才松口气道:“如此奴才便恭敬不如从命,谢过四王爷和侧福晋的惦记。”

“天冷,安达早些进去吧,我和王爷告辞了。”

“恭送王爷,恭送侧福晋。”

温酒对着梁九功笑了笑,这才扯着四爷往回走。

四爷瞧了眼温酒:“你送了他什么东西?”梁九功这人,在皇阿玛心中的影响力比前朝臣子更甚。更难得的是他看的清楚,懂利弊之形势,寻常是不会受人礼的。

今日,四爷不过是走个过场,倒是没想到酒儿将这东西送出去了。

温酒:“不过是些松子糖,还有晾晒的一些人参干片。”

四爷侧头:“嗯?”

温酒笑了笑:“做奴才做到他这个地步,自然也是不缺银子的,送东西更实在些。

松子糖个头小,味道极好,关键的时候吃上一颗就能顶饿。他们这些常年当差的,身上带着这个东西正合适。

人参片儿就更方便了,冬日里,含在舌下,即便是走在雪地里,身上也暖意融融的。

而今天寒地冻的,他们当差更是没舒坦的时候。这个很是合适。

之前听刘太医说,大臣们上朝,大多都是在舌底含上参片,如此,便是撑过早朝也不会眩晕。”

四爷听着,点了点头:“原是如此,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温酒笑着刚要说话,下一秒面色便是瞬间凝重:“爷,你看!”

四爷下意识顺着温酒的视线看过去,当下也是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广慈……”

“大师,您总算过来了。皇上等了您许久了。”

就在这会儿,身后传来了梁九功惊喜的声音。他瞧见广慈后,立即小跑着过来。

期间,路过温酒和四爷跟前,便是打了个欠身,没有耽搁,又向着广慈那头迎了过去。

这头四爷和温酒脚步站定,就看着远处广慈一步一步的向着乾清宫大殿这边迎面走过来。

广慈越来越近,温酒也皱起眉头,扯了扯四爷的衣角:“爷……”

四爷伸手将她揽在身后。眯着眼睛,面向那位广慈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也在这里。”广慈双手合十,微微晗首同四爷二人打招呼。

四爷微微眯眼,下一秒,凌厉的拳头直直的向着广慈进攻而去。

四爷周身气劲儿爆裂开来,身旁的奴才几乎被逼退好几步,便是温酒,也只能勉强扛住劲风。却也睁不开眼来。

“哎呦,四王爷,不能打呀,这是广慈大师!”梁九功面色吓得惨白惨白的,到底硬着头皮也喊了这么一嗓子。

“爷!莫冲动。”温酒也跟着道了一句,当真在这乾清宫动了手,怕是皇上这气更是没法消了。

一时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扑面而来。

良久后,气劲儿消散下去,众人才看清前方。

四爷带着气劲的拳头,堪堪停在广慈大师的面门。到底没有砸下去。

四爷身上气势凌厉,对面的广慈大师却终究纹丝未动。手上的佛珠仍旧不疾不徐地转着,嘴角微笑的弧度似乎都没变过。

“四王爷,这是何意?可是贫僧有何处惹了四王爷不快?竟是让四王爷如此大动拳脚?”

四爷对上广慈的眸子,淡淡的将拳头收了回来:“大师说的这是哪里话?不过是想着和大师切磋切磋。只是,想到这地方不合适,且本王身上还有病症,怕是要过些时日才能和大师请教了。”

“四王爷天资聪颖,武功之高无人能及,贫僧心下也是仰慕的,自是愿意和四王爷多多切磋。”

说罢,他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只是,四王爷的病症养了许些时日,还未曾见好吗?可需要贫僧帮四王爷细细瞧过?”

“这就不麻烦大师了,而今大师还真是忙碌的紧,好似处处都有大师的影子,本王便是不打扰大师了。”

“阿弥陀佛,王爷请便。”

广慈微微晗首,眉眼和善的目送四爷和温酒。

稍微走远些,温酒忍不住小声的问道:“怎么样?试出什么来了?”

四爷眉头皱的厉害:“这个人,绝对不可小觑,此番也不知皇阿玛会不会看?我的奏折。若他看了,又会信上几分?”

“爷,此事,我们怕是要从长计议。于我们而言,广慈他是狼子野心。可是于皇上而言,他是救命恩人。是几次三番在皇上危难时刻,出来帮助他的德高望重的大师。

如今,我们到底没有抓到过他实质的证据。

单凭香料还指证不了他,倒像是有意污蔑于他。

若是平时,皇上未必就会多想,可而今正是紧张的时候,太子殿下断臂,索额图凌普托和其接连出事端。

而今正是直郡王和八爷他们受重用的时候。

若这个时候我们去弹劾广慈。皇上怕是会以为我们在打压异己。如此便是得不偿失了。倒不如且先安静一段时间。”

四爷听着,赞赏的点了点头,大手盖在温酒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爷的酒儿长大了,朝政都分析得头头是道。”

“爷!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四爷忽而浅笑:“爷是说,你这番话有道理。皇阿玛而今还在生气。说来,君心难测,皇阿玛到底会信谁还不得而知。如此,咱们还是先回吧。”

“好,我们快些,孩子们怕是还等着呢。”

……

乾清宫。

“大师,你过来了?坐吧。”

“圣上愁眉紧锁,可是有心事?”

康熙爷靠在椅子上,随手端起茶碗来抿了一口:“有时候真羡慕大师,孑然一身,没有烦忧。”

“阿弥陀佛,圣上,众生皆苦,这世间怎会有并无烦忧之人呢?便是贫僧也不能免俗。”

“大师……烦忧的是什么呢?”

“今日贫僧来剑圣上心中自会惦念圣上是为何而烦扰,平生的烦忧便是是如何解决肾上的烦忧。”

广慈掀了掀眼皮,又接着道:“比如贫僧今日得见四爷,便会烦扰四爷的身子用何法子能医好。说来,众生的烦忧,亦是广慈的烦忧。”

说把视线下意识的落在康熙爷的神色间,几乎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表情。

康熙爷听到后头面色微沉:“大师倒也不必替他的身子烦扰了。”

“圣上这是何意?”

康熙爷:“……没什么,如大师所说,大师烦扰的皆是旁人的事情,说来倒也不必深受其乱。”

“世间纷杂,贫僧也不曾免俗,自身的烦忧并不少,只是圣上大可不必为此忧心,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止,福祸相依,不到最后,谁也不知晓而今的事情是好的还是坏的,是开始还是结束。”

康熙爷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揉了揉眉心:“大师说的有道理,只可惜朕如今是猜不透了。”

到底,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梁九功:“老四可走了吗?”

“回皇上四爷和侧福晋刚刚离开,而今想必还未曾出宫门呢。这……皇上可是要传四爷和侧福晋?”

“不必”康熙爷摆手:“大师,朕心绪不定,劳烦诵经吧。”

广慈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拿起经书来。开始诵读经文。

康熙爷揉了揉眉心,又将面前堆着如山一般把折子拿了起来,瞧了两眼之后,便丢一旁。

拿起了下一个翻看两下后面色更是不好看的丢了,出去连续这样翻看了几本折子。面色忽而一冷。下一秒噼里啪啦的将所有折子皆是推到了地上去:“左一个南郊大祀,又一个南郊大祀,他们是打量着朕是傻子不成?以为真不知晓他们的心思!”

“皇上息怒。”这位奴才们瞧见这情形,皆是跪了下来,垂头不敢说话。

梁九功跪在地上捡折子,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大臣们之所以一直催促着南郊大祀的事情,无非是想知晓皇上更属意哪位皇子。

南郊大祀极其重要,又近在咫尺。身上耳经病着怕是不能去,太子更是不成。

今年谁主持南郊大祀,也就意味着在圣上心中,同其他皇子大有不同。

康熙爷深吸了两口气,略微平复了一下,忽而转头看向身旁的广慈:“大师,南郊大祀,由你来主持如何?”

广慈略微怔了下:“皇上,此事不妥。平生不过一见贫苦僧人,如何能举办皇家这般正式的祭祀?若皇上实在拿不定主意,贫僧倒是有一人可举荐。”

康熙爷面上的暴怒不知何时已然没了踪影,只淡淡的将视线转移到了广慈身上:“哦?大师觉得谁合适?”

广慈掀了掀眼皮,轻轻的吐了三个字:“四皇子。”

康熙爷端茶盏的手一顿,皱着眉头看广慈:“老四?”

广慈:“没错。”

……

四爷这头,和温酒两个已经进了府门。

“爷,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温酒进了院子之后,眼皮便是一个劲儿的跳,好似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四爷皱眉:“守门的人都哪儿去了?”

话音才落,就见不语面色惨白的向着他们这快步而来。

到了跟前砰的一下跪了下来。

“主子……您可回来了,府上出事了。”

四爷瞳孔一缩:“怎么回事?”

“主子……大阿哥……大阿哥他……”

“你好生说话,抖个什么?说清楚呀,大阿哥到底怎么了?”温酒急着道。

“大阿哥他……他……殁了。”

话音一落,这位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好一会儿,还是温酒先回过神来:“你说清楚,怎么会这样,药给大阿哥了,他只要用了必然无事。为何会忽然就没了!”

“侧福晋,这……这……福晋说,大阿哥是中毒身亡……”

“中毒?怎么会中毒?身边一直有人盯着怎么会中毒?爷,我们快去看看吧,说不定孩子还有救。”

说罢,温酒拉着尚且有几分回不过神的四爷,径直向着屋里的走。

“贱人!你这个贱人!我儿才这么小,你怎么忍心对他痛下毒手的!你说!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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