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身子有些僵硬,手放在他脸上一动不动,只听得怀中幽幽响起一个微嫌嘶哑的声音:“兄长,你身上好香啊……”
哟!不好,我的蛊!
用不惯的东西,老想不起来。就是手上麻痒,江湖中人惯经病痛,说实话也不大在意这个。我抬起手来,却见指尖流血不止,那麻痒感已几乎冲到了手指上。
我右臂微微落下,要把他放在地上,先处置了蛊虫,白轩弥却是一把抓着我左手道:“兄长,你的手怎么破了?这么小的口子,血却一直流……”
我立时抽手斥道:“别碰我,这里有蛊……”
他的手却稳稳握着我指掌,用力向下一拉,便将那指头含入口中吸吮,将血液汩汩咽下。我猛力推开他,抽出手时却见指尖血液已不再渗出,那种麻痒感也再寻不到。要了命了!我忙掐着他脖子摇晃道:“吐出来,快把那口血吐出来,那里头有蛊!”
他微微皱起眉,伸手环住我后背,不满地嘟囔道:“兄长,你方才在湖边不是还亲我么,怎么现在又要把我推开?你吃我的口水我也不在意,才吸你一口血你就不高兴了?”
54、还是年下了
现在我面前躺着两个人,都是身无寸缕,毫无反抗能力,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万人迷的主角弱受。无论从群众喜闻乐见的程度还是作者的写作意图来看,我都应该推那个年幼美貌还受性坚强一定能满足我一切欲`望的玉岚烟,可我还是伸出手去抱紧了我弟弟。
他身上一片滚烫,汗湿全身,表情痛楚,蛊虫与摔伤、或者还有肺部感染同时发作,正紧紧搂着我不能动弹。我看着白轩弥披散的长发和雪白的肌肤,又看了眼火堆那头清丽得简直非人间之人的玉岚烟,咬定牙关终于下了狠心:“弟弟,你方才咽下的蛊只有一种解法,就是让我攻你一回……”
我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手掌沿着坚韧紧实的肌肉线条向下滑去,温柔地爱抚起来。他的唇舌激切地回应着我,手也探到我一直没舍得脱的中衣之内摸索。我按下了他不老实的手掌,抬起来头俯视着他,把自己的决心和欲`望坚定地传达了过去。
白轩弥眼中已似蒙了一层水雾,愣愣地盯着我道:“不行,兄长,年上是有违天理的,只有年下才是王道!”
我将他放在了地上,俯身欺上去教训他:“你听娘的还是哥哥的?娘还说bg有违天道呢,你不照样写种马后宫?现在你中了蛊,保命要紧,何必在意这点小事?”
他还在忸怩不定,远在一旁的玉岚烟却忽然嗤笑一声:“你还写bg小说?真新鲜,耽美文里是怎么长出你这么个种马写手的?要说你们山下就有卖当红写手天涯的书的,就隔着不到两千米高的一座小山,就出了你们这种土包子。种马后宫,简直是找乐儿呢。”
就连玉岚烟都知道我弟弟的书,我怎么就先认识人才知道有书的?想想在姑苏那些会唱十大金曲的美女……难道我真是土包子,怎么外头流行的东西我都是最后知道的?
我正在感慨,却觉着身上一片滚热,白轩弥已抬起上身紧紧搂住我道:“兄长,我还是觉着既然要做,怎么也是我攻你比较合适……你外头都有嫂子了,连侄子都生了,也要给弟弟个破`处的机会啊!”
我怎么觉着方才又丢了一回脸呢?算了,我还是先点了玉岚烟的穴吧。反正作者弃文了,我们在这儿干什么她都看不见;待哪天她再想起写的时候,我们也早回到魔教过自己的日子去了,只要别叫这小受捅出去……
正想着怎么封玉岚烟的口合适,他就叽叽歪歪地在那儿废起话来:“我也觉着年下比较好看,《斗破天元》里的男主角不就收了他哥么,他哥哥还带着个孩子……话说回来了,你连龙空的儿子都生了,还想当攻,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我内力不足,无法隔空点穴,只得起身往那边走去。脚腕处忽然一痛,竟是被我弟弟牢牢握住,他半躺半卧在我脚下,满面乞求地看着我,紧抓着不肯让我去找玉岚烟。
我一下子就心软了,停步安抚道:“我先去敲晕了他,免得让他看了现场。”
他的手却仍不放开,加在我脚腕的力气越大,肃然问道:“他说的是真的,那孩子不是哪个女人给你生的,是你替别人生的?是不是刚才带你上峰顶那个黑衣男人?”
虽然现在儿子是我重要的一部分,可要回忆起怎么有了他的,那种被人愚弄欺骗之感却还是令我当即沉下了脸,不悦地说道:“放手,这事和你没关系!我是你哥哥,轮不到你管!”
他的手却是越握越紧,猛地一用力,便将我拉得一个踉跄坐倒在了地上。白轩弥欺身压了上来,脸上竟微带了些笑意:“是他,对不对?我刚才打了他一拳,可惜力道不够……兄长,你也不太中意他是不是,不然的话我打了他你怎么会不生气?那人一看就又没本事又穷酸,你跟他顶多是一时走眼,怎么抵得上我这样智商破表的高富帅……”
他压了下来,急切地向我索吻,撕开了那件还有些湿意的中衣,把温暖的身体整个压了下来。人体的温度与触感的确十分美好,尤其是在这么个又湿又冷的山洞里。我被他亲得全身发热,下半身也渐有抬头之势,不自觉地摆着腰在他平滑又灸热的小腹上磨蹭。
直到这一吻结束,我才将揽在他颈上的手往下滑了滑,按在他肩头用力一推,翻身把他压了下去,轻轻笑道:“弟弟,你不是一直怀疑咱不是亲哥儿俩吗?做一回就知道了……”
要是真怀孕了,我就去给我爹烧香,告诉他百里家二房有继了;要是怀不了,就说明这种体质只有男男生子才能遗传,那我儿子这一脉以后也有了破解之法,省得我日后还要替子孙担忧。
我握上他脆弱的要害轻轻滑动,时轻时重地挑逗着他,运用我全部技术,刺激得他低喘连连,在我手中不停抬腰迎合。我舔了舔嘴唇,觉着他在我手中涨得越发的大,几乎和我的差不多了。这不科学……难道因为他顶了我的戏份,设定也大部分是抄我的,所以就连身体尺寸也就按我的来了?
我还记着他方才的话,决定给他一回美好的记忆,所以尽管自己也迫不及待,却还是打算将前戏做得更周到一些。我从他身上下来,跪在那双腿间,低头舔起了他那话,将柱身舔湿后,又张口将它上端含了进去——他现在双腿大开半躺在我面前,面色潮红,喘息声声,一应景色都暴露在我眼中,实在是美不胜收。
我越发动情,一面努力取悦他,一面握上自己的前端加意抚慰,期待着进入他身体的那个美好时刻。又吸吮了一阵,他的身体已然开始战栗,呼吸声急促得仿佛承受不住,双手紧握住了我的肩膀,哑声叫道:“兄长……”
我抬起眼从下方看去,只见他满面晕红,脸上欲色横流,让人忍不住要亲上去。我从他身上抬起头来,口中还带着他已溢出来的些微液体,凑上去深深吻住他,将那味道渡进了他自己口中。
唇舌交缠之际,我一手紧紧按着他,一手已向下探去,准备开拓他的身体。手拂过双腿之间,正要向下探去时,却觉着白轩弥一直搂在我颈后的手也向下滑去,直落到我双臀上揉捏起来。
我轻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低低训道:“你的手不老实干什么呢?你现中了蛊,总要先解了再说,至于想要脱雏,旁边不就躺着个主角受么?反正现在作者跑了,你想对他干什么都行……”
他忽然捂上我的嘴,用力将我压在身下,从地下摸了两下,指间夹了个红色带壳的小虫子给我看:“这就是兄长说的蛊么?方才我觉着口中有什么,怕兄长看了嫌脏便悄悄吐到了边上,现在看来,还真是亏得我细心,不然就非得叫兄长压了……”
他将子蛊远远扔进火中,化作一声噼啪声响,人也狠狠压上来道:“现在没蛊了,咱们是不是就该……各凭本事了?”他握着我的那物事细细捋动,埋首在我身上吮吻,我早已勃然待发,虽是中途受了这么大打击,那里却精神奕奕,要中途喊停也有点……
我在他手中爆发之时,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就连他的手指伸到我体内拓展时也未能阻止。早已习惯了这种交合方式的后庭毫无抗拒之意,反而配合着吸吮那手指,不停蠕动着,自顾自地寻求着能从那异物上得到的快慰之感。
白轩弥在我脸上轻吻着,叫我兄长时,我脑中不期然又浮现出他挺着肚子说我们是亲兄弟的可怕幻想,心中一软,终是放他进来了。
算了,反正他是我弟弟,我做兄长的也总该让着他点——他身上这伤也好,高热也好,不也都是为了我?若非他带着小受跳了崖,现在我们魔教怕都已经灭了,哪能有作者不写了的好事。
都是自家人,我和他计较攻受有什么意思,要找补我也向外人找补去。何况生孩子我也生过,比较有经验,若他真也能怀孕,我还得担心他的安危——要我看着他怀着我们的孩子难产而死,我怕是真接受不了。
还是……就这样吧。我紧紧搂住这个血脉相连的弟弟,感受他在我体内驰骋的滋味,就连后背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的痛楚都化作快感流入体内,肠壁紧绞住他窒热的分身,用自己的身体描摹出他的形状。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冲击越来越猛烈,最后终于在我体内一泄如注。
我恍惚着在地上躺了一会儿,白轩弥却没有从我体内出去的意思,反而抵着我的额头问道:“兄长,我侄儿是你替那个男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