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皇子心思道路规划
门外突然闯进来的这一群人,把大营中的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可等他们看清楚眼前这些人,却都明白了大皇子的用意。
或者说,看眼前这些人一个个手持刀剑,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来人啊,给我砍。”
只听大皇子一声大喝,一时间,那些禁军刀斧手也都同时冲了上来,将大皇子面前的一众将领全都团团围住。
他们可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只见他们手起刀落,转眼的功夫,这些将领也都全部被大卸八块。
看着散落一地的碎肉,大皇子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各位,还有谁要替迟维将军报仇的吗?”
余下众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也都感觉大皇子的所作所为似乎不妥,可是这些刀斧手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吃素的。
他们虽然领军打仗都是行家,可要说近身肉搏,却未必有多厉害。
现在面对这些来自禁军的高手,而且认识还有好几倍的差距,他们当然是不敢动了。
“我等愿效忠殿下。”
“很好,既然各位愿意追随我,那从现在开始,诸位就是我手下的将领了。”
“等我建功立业的时候,我定然不会亏待各位。”
大皇子满意的对着众人说到。
自从离开京城之后,他的野心就膨胀了许多。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会受到种种限制,那这一次,他可是打定了心思要推翻这种限制。
虽然说自己造自己老子的反,而且这皇位原本就很大概率是属于她的,这听起来十分魔幻,可大皇子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当然是没有办法回头了。
先是安抚了这些将领之后,大皇子这才让众人可以先行退下。
“殿下,你心中是怎么想的?”
黄佐在一旁轻声问道。
“殿下,如今我们占据了幽州咽喉,可是下一步该怎么走,殿下可曾想过?”
“这......”
大皇子顿时一愣,黄佐这个问题显然是难住了他,在此之前,他还没考虑过这样的事情。
可他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当然要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走了。
“殿下,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殿下愿不愿听。”
黄佐恭敬说道,大皇子闻言,也点了点头:“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殿下,如今我们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攻打京城,殿下毕竟是皇室血脉,只要拿下京城,害怕坐不上皇位?”
大皇子点了点头,但并没有着急做出定论:“那另外一条路呢?”
“另外一条路,便是与朝廷划分天下,自立一国,如此一来,殿下也能自称君王,然后再徐徐图之,将整片天下给拿到手。”
“那当然是选择攻打京城啊,这样我能得到一整片天下,也不用跟别人对立了。”
大皇子毫不犹豫的说到,可黄佐却摇了摇头:“非也,这可不是殿下将京城攻陷那么简单,而是要活捉当今陛下。”
“只要陛下还活着一天,他大可用迁都的名义带着朝中元老离开此地,而且殿下名不正言不顺,就算自称皇帝,天下百姓也不会屈服啊。”
黄佐认真的提醒道,也让大皇子陷入了沉思。
这的确是个问题。
“那黄公公觉得,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殿下,老奴虽然会些功夫,可对于行军打仗的事情一窍不通,老奴只知道,殿下要想进攻京城,就要先考虑南滇候的问题。”
“又是这个秦风,”
一听到秦风的名字,大皇子就恨得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秦风面前,将他暴打一顿。
可他深吸一口气,也只能将心中怒火强行压下。
这秦风手段颇多,在根基还弱的时候大皇子就没能除了他,现在秦风已经起势,他再想出掉秦风,何其容易。
“可惜这样的人才为何实在父皇身边,而不是追随着我呢?”
他越想越郁闷,但黄佐却在这时又有了提议:“殿下,古今天下成大事者,从不是靠一人之力之谋,而是要群策群力,身边要网罗人才,更要有一名出色之人,如此方能成就大业。”
“老奴虽然读过些书本,可要想辅佐殿下,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黄佐越说,大皇子越郁闷。
但他心中郁闷,却并不是就这样傻坐着等死,而是在脑海中飞快的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解决。
忽然,他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黄公公,你说我要是在幽州寻找人才,能不能找到可用之人?”
“殿下言之有理,幽州可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城,这里更有许多士兵,其中未尝没有能辅佐殿下的人,殿下也可在这些人中寻找,哪怕能找到一两个,那也是好的。”
黄佐认真的说到,大皇子听到这里,更加用力的点了点头:“如此,从明日起,我便在城中重金悬赏,若是有人能给我出谋划策,我聘其为我军师。”
这边的大皇子还在为自己日后的大业费尽心思。
另外一边,京城的北门处,一匹骏马连夜飞奔而至,在城外的驿站停下。
马背上有人翻身下马,急匆匆进了驿站,进门之后,果然见到这驿站的院子里有一道人影正端坐于此。
“秦大人,许久不见,阿良来了。”
来人正是阿良,在收到秦风的书信之后,他也一路飞驰来到了京城,果然在这里见到秦风。
秦风这才睁开眼睛,笑了起来:“阿良将军,别来无恙啊?”
“多谢大人牵挂,阿良在北海一切都好,不知京城中出了什么事情,让大人如此费心?”
阿良收到秦风的心里,只说了京城出事,需要阿良来帮忙,却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现在听见阿良询问,秦风自然不会隐瞒,将近些日子自己的遭遇以及大皇子的所作所为,都给讲了一遍。
等秦风讲完之后,阿良捏紧拳头,在哪石桌上重重砸了一下,愤然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大皇子未免也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