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磨蹭了好一阵子,又流了那么多的淫水,苏潋滟身下的小穴早就跟盛夏的花朵一样绽放着,两侧的阴唇往外敞开,将上翘的肉棒像是面团里的肉馅,夹紧在其中。
长工的肉棒够长,从花穴上方的乌黑毛发,到往下p股缝的位置,全都紧紧地贴住,肉粘着肉,烧烫的温度从皮肉下传出来,赤裸裸地熨帖住。
哪怕是这样,肉棒顶端的龟头还得了空,露着一截在外面。
当长工一下一下往上顶的时候,恰恰能从头到尾的摩擦,不让饥渴难耐的小穴不落了一处。
男人总归是粗糙的,更何况是粗陋的长工,连凶巴巴的肉棒也糙得很,跟金尊玉贵养出来的苏潋滟完全不能b。
一身雪白的肌肤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更别说被娇养了十几年的花穴了。
被糙人的肉棒这么一摩,穴口那细嫩的软肉没一会就泛红充血,哪怕有淫水的润滑也不顶用。
可是偏偏……又痛又痒。
长工不敢使蛮力,又怕把身上的大小姐给弄坏了,顶着顶着就不敢用大力气,徐徐地慢了下来。
每每这个时候,苏潋滟的小穴像是有蚂蚁在往里面钻,恨不得能重重地挠上一把。
“唔唔……你……你下午挑水的力气去哪了?”
她眼皮也没动一下,不满地哼气,那样高高在上,声音却绵软的不像话,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反倒扭着屁股自个儿晃了起来。
一上一下,花穴重重地压着肉棒,将粘稠的淫水都抹在了粗大的肉棒上,一缕一缕的发亮。
呼呼……
长工粗喘了一口气,将鼓起的胸膛和一同涌上来的欲望全都又给按回了心底里。
他终究是个男人,又不是柳下惠,这么一个x大腰细,浑身体香的女人在身上,怎么可能不失控。
肉棒跟花穴紧密相贴,连一点缝隙都没有,要是一个力道没使好,肉棒顶错了方向,说不准就从穴口里操了进去,那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长工不得不竭尽全力的紧绷着肌肉,试图分散心神,黑眸瞅着起起落落的雪白身影,低哑地提醒道,“大小姐,你明天可是要成亲的。”
苏潋滟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中,满室春情的脸上凤眸微挑,冷哼了一声,“哼……呜……这亲结不成的。”
这话语,七分情欲,三分却是凉薄。
不久之前,在苏宅三十年的管家也问了她一样的话,她当时的回答却跟现在截然不同。
那些对着旁人都不曾说出口的实情,她却对着一个长工说了出来。
虽然语义不详,却是那样笃定。
长工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没有露出一丝惊慌失措,紧紧只是眼神暗了暗,原本要浮出来的什么东西又被他按回了黑暗深处。
他依旧眨也不眨的紧盯着苏潋滟,那双眸子在昏暗中也能视物,将苏潋滟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像平日那样桀骜,也不像刚才那样欢愉,绯红的小脸上竟有一丝的酸楚和悲凉。
看的长工心口发紧。
这样的神情怎么能出现在苏潋滟的脸上!
他打乱节奏,猛地一下往上挺动腰腹。
坚y如铁的肉棒重重地从花穴的凹陷处摩擦而过,碰到了凸起的阴蒂也没停下来,直直地往上冲着。
“啊——”苏潋滟不堪承受这样的力道,更承受不住从下身冲上来的快感,身体如同落叶一般摇摇欲坠。
什么凉薄,什么酸楚,统统在她脸上消失不见,就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弥漫在精致妩媚的眉眼间。
这便是长工心中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