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放飞自我,不要骂我,也不要骂我崽qaq,看不开心了我给你一个么么哒(跪地)
在他们没有确认关系前,路知雪顶多大半夜爬起来在怀童床边守着,盯着怀童流口水吐舌头,像一只真正的狼犬。还喜欢用怀童无法理解的方式进行求偶。
刚把人领回来时,路知雪不会洗澡,是怀童帮他洗。
彼时,路知雪乖巧地坐在浴室里怀童临时搬来的小板凳上,大长腿委屈地屈着,白色及腰长发被温水打湿,头顶是洗发水的泡沫,还有怀童一时兴起放上去的小鸭子。
洗干净后,路知雪会捧起吹干的漂亮长发送到怀童面前,眼睛发亮地看着怀童。
仿佛是野兽在向求偶对象展示优势,炫耀他光滑柔顺的皮毛。
有时候吃饭也吃得哗啦哗啦响,餐后顶着嘴角的大米粒展示他快捷迅速的进食速度和干干净净的餐盘,凑过去求怀童夸奖。
还喜欢在怀童面前展示优秀的捕猎技巧。把家里的动物毛绒玩具全部咬烂,内芯拖出来,摆在客厅,对怀童疯狂摇尾巴。
怀童只能捂脸庆幸家里没有老鼠。后来,他教了很久才让路知雪改掉这些毛病。
路知雪也愿意改,他总是想让怀童喜欢他的一切。
怀童回忆起羞耻的事情,耳朵尖尖愈发红了。
野兽没有羞耻心,做事情遵循本能,守本心。
他们在一起后,路知雪喜欢碰他的鼻子,喜欢咬他的嘴巴,也很喜欢……碰他那种部位。
是碰过的。
半夜,爬床,姗姗来迟的口欲期爆发,意识残存微弱。
帮他咬过,还吃过他的樱桃。
清冷的月光,烧红的脸,哼哼唧唧含樱桃。偷吃也就算了,吃完了还会撒娇地去向怀童讨吻,跪在床上抱着怀童,摩挲那截劲瘦的腰,分享齿间气息。
怀童是很舒服,十分满分能打十一分的舒服,但是依旧觉得很羞耻。
怎么能!怎么能…!分明才确定关系没多久…!
从那以后他开始用手指帮路知雪解决爆发的口欲期。
但路知雪格外喜欢吃樱桃,在他没有明令禁止之前,都会偷偷地想要去咬,去吃,像个缺爱的孩子。
怀童忍无可忍晾了路知雪三天,才让人彻底戒掉这个狗毛病。
确实是狗毛病,咬了还咬得十分有分寸的狗毛病。
现在…
怎么又想起来了!
羞耻的回忆被唤起,怀童胸口开始发烫。他坐起身,用手背遮住发红的脸,“你被碰到你也怕!”
“路知雪!不准再说了!”
又羞又怒的声音让路知雪想要去碰的手停下,在空中抖了一下收回,湿漉漉的眼睛疑惑地看过去:“正常的,是,正常的,童童,不用害羞。”
他比划着,手指模仿狼族交.媾时的姿势,又模仿雌狼为幼兽哺.乳。非常努力地想要告诉怀童:“正、常的…”
路知雪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雌兽在被他碰过一次后,便不愿意再给他碰了。
路知雪当时很委屈,因为怀童当时的表情是很舒服的,他也没有弄伤他。那怀童不让他的碰的唯一原因只能是被这样碰不开心。
可他很喜欢那样碰怀童。他贴着他的胸口,把口中的柔软交付。
路知雪想了很久也问过,可怀童只含糊地回答——这样很奇怪。
奇怪?什么奇怪?
路知雪用贫瘠有限的人类知识思考。他一开始,以为他的伴侣是因为不能分泌像是动物哺乳用的乳.汁才会觉得奇怪。但是时间长了,路知雪也明白,男性人类很少分泌。而他的伴侣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男性,不会分泌是正常的。
那怎么会奇怪呢?难道童童是因为不能才会不开心吗?
路知雪想不明白。但他要告诉他的伴侣,于他来说,伴侣身上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路知雪扶着怀童的肩膀,撅着嘴巴,吧唧一声,很响亮地亲了怀童的脑门,“不,奇怪,正常的。”
“我喜欢,童童的,一切。”
怀童:“……”
怀童连通了路知雪莫名其妙的脑回路,快被气死了,愤怒地敲他额头,“你在想什么?”
“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肯定认为他是因为没有那个…才会不愿意让他…!
“没有,”路知雪哼唧唧去蹭怀童的手,把他的手贴在侧脸,半阖着眼眯看他,一句话奇异地说完整了:“没有乱七八糟,童童最好,我最喜欢童童。”
好到愿意把他从森林里捡回来,带回家里,教他成为一个真正的人。
还愿意和他在一起。
怀童不吃路知雪这套,他用手指抵着路知雪的额头不让他靠近,开始挑挑拣拣他的毛病。
“洗澡了吗就上我的床,每天乱七八糟不知道想什么,就会冲我撒娇,要有一天我不在了你…”
路知雪不准他说,紧紧捂住他的嘴,扯掉助听器不愿意听,眼睛蒙上一层雾,“不说,不说…”
他曾经失去过怀童,明白没有怀童在身边的感受。
没有撕心裂肺世界崩塌的崩溃,却是凌迟一般的折磨,从肉.体到精神
,一点一点摧毁人的最后防线。
狼除了本能的凶狠掠夺,还有忠诚、知恩的天性,他们会对认定的人有要命的执着。
怀童是路知雪认定的人。
如果不是确认怀童还活着,早在失去怀童的那一天,路知雪就不会存在。
怀童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手指神经质地痉挛一下,才心疼地抱住他,“我只是,只是开玩笑。”
路知雪没戴助听器,听不到怀童说的话,只能贪婪地嗅怀童身上的气息汲取安全感。
他闷声:“童童…”
他比怀童高,还比怀童大只,窝在怀童的脖颈里,唇不停地蹭,急促的呼吸声似乎是要失控。
怀童自知失言,只能手忙脚乱地摸到床上的助听器,替他戴上,戴上后又被压在床上,无奈地看着人在他身上乱蹭。
他明白路知雪不是真的口欲期爆发,就算有那么一瞬间的失控,那也只是一瞬间,路知雪也很快调整过来。
现在这样多半是在撒娇。
他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路知雪手脚锁住他,贴贴,期待地问:“童童会,让我做吗?”
他必须要告诉他的伴侣,他真的很喜欢他。就算不能像动物一样有,也不用难过,他的童童天下第一好。
光是嘴上说还不够,他要用行动起来才行。
怀童察觉到他的视线,脸顿时红了。
他不明白路知雪对吃樱桃的执念到底是怎么来的,偷吃了好几次樱桃,被他发现被冷落被骂都不愿意放弃。
虽然……他也…很舒服…就…是……了…
怀童不愿意承认,他真的很舒服,让人不安的,羞耻的舒服。
在路知雪的目光下,怀童手指动了动,脑子里的线不知搭错了哪根。
要不…再试试?
他慢慢的放开桎梏路知雪的手,偏过头,用手背遮住眼睛,声音越来越小:“我,试试。”
白炽灯下,白团子的面皮浮上均匀的薄红,骨节分明的手指遮住精致的眉眼,只隐约泄露出一点羞涩的纯情。
半遮半掩,比全露了还要有致命的吸引。
得到准许那一刻,路知雪呼吸变得粗鲁,他急切地低头,贴着怀童,野兽一般嗅那的气味,不留余力地用为数不多的词汇赞美。
他还没有忘记,要赞美他的伴侣。
“像,红果子,红红的,很好看。”
“还是,甜,甜的。”
像森林里常见的娇艳欲滴的红果子。通常暴雨过后,红果子沾了水,分外饱满诱人。
轻轻咬一口,甘甜的气息唇齿留香,嘴巴就像是黏上了,怎么也不愿意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