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和杜凯吐露心扉,“我又没指望过我们之间有什么,他无心婚姻,恰巧我也是。”
宜熙装的太洒脱,杜凯眼里宜熙可不是那种可以玩的起来的女人。
他嗤笑的说:“你太不了解傅庭深了,他怎么没想过结婚,当年他领着个女人回家,说要娶她的时候,你应该还在学校的小操场里遛弯呢。”
宜熙的脸僵了,随即恢复如常,“你在开玩笑吗?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杜凯发现宜熙就是个很普通的小女孩,如果说出众,都是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蛋,每个普通的小女孩都喜欢做梦,自欺欺人的梦。
杜凯说:“那个女人好像叫顾烟,就是这个名字,这也是傅庭深唯一主动带回家的女人,母子俩因为这件事闹了很久,后来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听说是那个女人主动离开的,不是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抹白月光,很明显喽,傅庭深心里的不是你,你和顾烟长得倒是有点神似。”
宜熙恍然,那天她去茶馆找傅庭深。
他的朋友说,“像吗?”
傅庭深声音低沉的回他,“不像…”
宜熙对这个叫顾烟的女人充满了好奇,又充满了嫉妒,她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傅庭深心甘情愿的许诺婚姻。
她倒是可怜,傅庭深别说把她带回家,就连住在离老宅几分钟开外的房子,傅庭深也是不愿意的。
宜熙还以为她对傅庭深的个性再了解不过,以为他的野心和欲望,都在事业,名利,商场的胜负之上,对感情反而没有太大欲望,只要解决生理上的满足就可以。
宜熙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语气平静,“我就是我,不是谁的替代品!”
杜凯笑了笑说:“但愿你不会成为替代品。”
杜凯在她这儿约摸坐了半个多小时,看宜熙的情绪实在不高,惺惺的离开。
宜熙把杜凯留下的一瓶红酒,全部喝光。
第二天一早,带着宿醉的难受,搭乘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去。
宜熙戴着口罩和帽子快速走向安检队伍,有零星的几个粉丝过来送机。
粉丝送的花,宜熙手里捧着,实在不方便。
胡天鸽说:“实在不行就扔了吧,对面有垃圾桶。”
宜熙低头看着开的正好的百合花,舍不得辜负粉丝的一番心意,还是捧在了怀里。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人送花,以往什么节日都和她没有关系。
宜熙刚下飞机就被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拦住,他们身躯都很高大,表情严肃。
要不是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宜熙差点就以为是什么中情局或者fbi的国际组织过来抓她。
宜熙提眉看着他们,“你们几个是机场的保安?”
其中一人态度有些恶劣的开口,“我们小姐要见你,你跟我们走一趟。”
宜熙不记得自己认识哪门子可以配得起保镖的小姐,她果断拒绝说:“我不认识你们小姐,想见我就自己过来。”
保镖男打了通电话,然后告诉她说:“我们小姐在地下停车场f。”
宜熙几乎是被强迫带走,把助理留了下来。
f区的停车位上,宜熙在这儿见到了傅英英,她从一款白色的加长林肯里下来。
白色宽松毛衣,黑色裙子,虽然妆容精致,但是55分的短胖身材很减分。
宜熙看着对她一脸敌意的傅英英,她也够积极的,她刚下飞机,屁股都还没坐稳,这边就在这儿堵她。
宜熙问她,“我以为这件事可以结束了,你和任浩铭怎么样我不管,这和我没多大的关系。”
傅英英道:“你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乱说话,你说谁是私生饭呢?”
宜熙低垂下头弄着手腕上的白金镯子掩盖心里的忐忑,“随口一说你也别当真,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又没亲口告诉我,我只是猜测。”
宜熙已经心里开始计划,怎么脱身,先不说傅英英这种健硕的体格,就她身后跟着几个男人,就够她喝一壶的。
尤其那几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跟狼盯着肉一样。
傅英英是傅庭深的妹妹,宜熙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和傅庭深求助。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傅庭深的号码。
傅英英轻蔑的说:“想报警?你是怕了?你这种野鸡,警察会帮你?”
电话接通,低沉又成熟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我在开会…”
傅庭深被打扰到,语气明显夹杂着不悦。
宜熙为了自保,也顾及不了那么多,她把手机按了免提,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傅庭深,我跟你妹妹在一起,我们之间好像有点误会。”
傅英英心底一沉。
傅庭深起身从会议室离开,“你在哪,我去接你…”
傅英英也听出了是傅庭深的声音,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不少。
宜熙说出了位置。
傅庭深:“你把手机拿给傅英英,我有话和她讲。”
宜熙这才靠近傅英英,傅英英一言不发。
“你听好了,如果我赶到之前,你碰她一下,我会让你百倍的还回来。”
傅英英压制住情绪,全程一言不发,父亲还没回国之前,她明知不能冲撞傅庭深。
在傅庭深赶到之前,傅英英带着她的人走了,走的时候她还不忘警告宜熙,如果她再和任浩铭见面,她会刮花她的脸。
宜熙妆容精致的脸蛋生疼,傅英英的眼神几乎能把她撕碎。
傅庭深到了以后,宜熙松开了手里的行李箱,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被欺负时的窘迫着实伤自尊,如果不是这通求救电话,说句不好听的,宜熙都怕傅英英指挥那几个男人把她轮了。
她看到其中一个保镖手里捏着条很粗的麻绳。
傅庭深把她护在怀里,他身上不带温度还带着料峭的春寒,“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她不敢碰你,你放心吧,没什么好怕的。”
宜熙的神色和语气终于自在了点,“我怎么这么倒霉的,就是想蹭点流量,现在蹭了一身腥。”
傅庭深半天不答,她看他下颚还是绷着,放软身段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柔声道:“你生我气了吗?我今天实在没有办法,才会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仰起脖子吻他的下巴,几乎整个儿挂去他身上。
傅庭深面色松缓了点儿,却没低头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