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能保证,明天和意外谁能确定是哪个先到来,如果我在这儿跟你承认个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这些话,你相信吗?这话都是骗骗小姑娘而已。”
宜熙鼓起勇气问起傅庭深会不会分开,这样的回答,让她并不是很意外,他哪怕说点虚情假意的话骗骗她,傅庭深是做不到的,他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哄女人开心。
他问她说:“所以你是怕我们之间公开,你很没有面子?我这样说对吗。”
宜熙没有否认。
傅庭深揽住她的肩膀,声音温柔的说:“你就把自己当做一个赌徒,是输是赢,都是个未知数。”
宜熙:“如果输了钱,我还想赖在桌上不走呢?你会不会让我强制性出局。”
傅庭深:“我更喜欢输定离场。”
宜熙明白了傅庭深的意思,她还跟傅庭深强调说:“我就是个小姑娘,你说的那些骗骗小姑娘的,我也很受用,我不是你接触的那些成熟女人,我年龄又不大的。”
傅庭深的神情也渐渐柔和:“正因为你是小姑娘,我才喜欢你,成熟的我倒是觉得索然无味,还是嫩点好,招人疼。”
宜熙苦笑,果然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她相比于十八岁的超龄了。
宜熙曾经逛商场之前都会先搜路线图,会考虑距离,坐公交车怎么方便。
太远距离都不会考虑,打车费挺贵的。
那时候她就挺希望自己这辈子能买辆车的,她最喜欢的就是奔驰车。
现在可以有买车的机会了,考驾照也没有空。
傅庭深曾经说过几次,问她要不要学个驾照,这是现代人必备的技能,去哪里也方便。
她是一口答应下来,到现在也没有付出行动。
她上了傅庭深的车,去傅氏旗下的商业广场之一,三亚湾。
宜熙平常都不大要去,毕竟进到傅氏旗下任何一家商业广场,都能看萨沙那张又纯又欲的脸。
宜熙最近才发现,傅庭深的审美好像相同,她一定程度上,和萨沙也有些神似。
坐在副驾驶的宜熙掏出小镜子在补妆,傅庭深开车很稳,她完全不用担心,发生口红怼在脸上的意外。
等红灯的间隙,傅庭深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眸看着已经化了很久宜熙,涂的嘴唇红的发艳。
宜熙很满意的对着镜子嘟嘟嘴唇。
她的唇形一直都很漂亮,弧度完美。
她的下半张脸,早就已经成为了美容院整容的范本。
傅庭深眼神专注的停留在宜熙的嘴唇。
多少男人对这张唇,神魂颠倒,傅庭深反倒是宜熙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嫌弃。
傅庭深盯了她一整个红灯的时间,最后淡淡的来了句:“好像吃了死孩子一样,干嘛涂的那么红,女孩子还是要清清爽爽的好,擦掉。”
宜熙的烈焰红唇造型,偏港风,那时候大家都把她这个造型都吹上天了。
说她是80年代的港风美女。
宜熙接过傅庭深从扶手箱里拿出来的纸抽,不情不愿的将口红擦干净。
到了三亚湾,宜熙还顺便吐槽了下商场的停车费,几个小时就要五十几块,这和抢钱有什么分别。
傅庭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停车位基本上都已经占满,作为国内最大的连锁购物中心,宜熙很好奇,每天会有多少钱能进傅庭深的口袋里。
宜熙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指挥傅庭深停车,最前面中间有个停车位,只是距离有点窄。
傅庭深让她先下车,宜熙从车里出来,本来是想指挥傅庭深怎么停的。
结果根本不用她,傅庭深的开车技术毋庸置疑,只是她有点可怜旁边的两辆车子。
一个是老款的别克车,怕是再开两年也就报废了,另一台是大众宝来。
这两辆车,如果稍微不注意,肯定会剐蹭,傅庭深的那辆保时捷卡宴。
宜熙在停车场的时候,已经被遇到。那些人都不敢靠的太近,手机录像功能,放到到最高倍,就为了能看到宜熙,拍到她的新闻。
傅庭深将车门锁好,车钥匙潇洒的揣在了裤子口袋里,单手插着裤子口袋,朝宜熙走过来。
他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买什么包,什么牌子的,决定好了吗。”
“路易登威”宜熙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她对奢侈品都没什么概念,陪她来买包,也不过就是个借口,真让她选了,她倒是说不出来几个”
傅庭深对宜熙惆怅的说:“宝贝,你有点追求好不好啊”
宜熙:“这已经很不错了,以前我想都不敢想,那些花上万块买包的人是什么心态,不就是个包,怎么舍得花看到多少钱。”
后来渐渐的发现,有问题的不是别人,是自己,是她井底之蛙了,有钱人太多了,人家想买什么是自己的权利。
她这儿的一万多,之前就是天文数字,人家花一万,就和你花两块有什么区别。
宜熙也没有戴口罩和帽子,手很自然的勾住了傅庭深的手臂。
傅庭深依然是没什么表情,他比较随意,宜熙喜欢怎么折腾就让她怎么折腾。
宜熙还是想去lv店,被傅庭深拦住,带着她去了隔壁的爱马仕。
宜熙有点舍不得的说:“今天我打算自己买的,你领我到这儿,我也买不起啊。”
傅庭深看宜熙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应该是最惨的女明星了。
他只是特别好奇,宜熙为什么会这么缺钱,最近也没听说她有什么投资失败的事情。
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你都把我叫出来了,就没有让你花钱的道理,这样吧,我们aa好吧,我拿大头,你拿零头。”
宜熙没和傅庭深纠结下去,再推脱搞得她好像不识好歹一样。
她进去的时候看到不少路过的人拿着手机在对他们拍照,宜熙突然叫住傅庭深的名字。
傅庭深脚步停住,宜熙踮起脚勾住傅庭深的脖子就来了一口。
人像没有骨头一样,整个身子都黏在傅庭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