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老班：“对啊，你竟然能打得过鲁翔？！”
莫如之：“……”
莫如之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不不不。”老班拍了下额头，用力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现在气血多少了？”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少扭扭捏捏的！”老班一瞪眼，“就算今年不能达标，咱们可以明年再考。这名额早晚是咱们学校的。”
陆校长哪能听不出言外之音，看了老班一眼。
老班梗着脖子，毫无惧意。
“孩子啊，没事，我已经说过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顾忌太多。还有，白老师，我今年才五十岁，还没到眼花耳聋的时候，是是非非我还是很清楚的。”
被陆校长轻声敲打了下，老班摸摸鼻子退到陆校长身后，一边说着不敢，一边给给莫如之使眼色。
莫如之笑了，爆出个数字。
“我前几天在小型检测仪上测得，可能有些不准。我原想着今天去武馆，精确检测一下的。”
老班掏掏耳朵，“你说多少？”
莫如之道：“20啊。”
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
莫如之道：“校长你这里有没有小型检测器啊，我可以当场检验。”
老班不等校长开口，就道：“有有有！咱们学校武馆那有精密检测仪！”
“那再好不过了。”莫如之笑道，还省了一次检测的钱。
就这样，三人从教室转移到学校武馆。
虽然下午放学，武馆里依旧有好几个人。
当看到莫如之三人过来时，惊讶的看过来。
“校长怎么来了？”
“诶呦，那不是莫如之么？”
“你认识？难道是转学来的准武考生？”要不然怎么会有校长陪同。
“什么啊？莫如之你都不认识？你还真是武痴。”
“他是大明星么，我为什么要认识他？难道真是明星？怪不得长得这么帅。”
“……那是咱们学校的文科学神兼校草啊！蝉联了两年的校草！”
“文科的？那他跑咱们武馆来干啊？难道他也想考武科？”
“没听说过这位文科学神有练武资质啊。如果有的话，就咱们学校那些女生，早就传遍了。”
闲言碎语抛到身后，三人来到二楼某个房间外面。
校长敲敲门，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师打开门，将三人让进去。
进去时，正好有一个人下来，正在低头穿外套，听到开门声，抬头，“校长。”
陆校长笑道：“雅君，今天如何。”
游雅君摇摇头。
白大褂坐回位置，见此笑道：“比昨天又进步了气血，此时距离武科考试，还有一百来天，足够了。”
游雅君抿抿唇，道：“我昨天进步大是因为服用了一枚气血丹，仅依靠我自己的，五天都不能增长这么多。”
不仅如此，气血数值越高，气血增长越难。
同一人，同一环境，27气血值时的增长速度要比25气血值时慢一些。
而且不仅如此，药都是有抗药性的，包括气血丹。
长期服药气血丹，随着抗药性的增加，增长的数值会逐渐变少，直到最后接近于无。
所以为了延缓下降的速度，服下一颗气血丹后，必须隔一段时间才能再服下一颗。
大部分人每周只能服用一颗。
但这同样也因人而异，有的人必须拉长时间，有的人则会短得多。
气血到达10以上后，身体会敏感很多，很多时候它会告诉大脑很多信息，譬如将上一枚气血丹消耗殆尽后，身体会有轻松疑似的感觉，这种感觉传递到大脑后，就意味着可以服用下一枚了。
气血值越低这种感觉越容易忽略，气血值越高越容易察觉。
如今的莫如之很容易分辨这种感觉，谁让他每隔一天就会来一次这种感觉。
唉，消化的太好也有苦恼，太消耗气血丹了。
抽奖抽到的那些气血丹，有点不够用啊。
大白褂将目光放到莫如之身上，“就是这位小帅哥要测试么？咱们学校今年武考生的颜值增长不少啊。”
听莫如之要测试，游雅君立即告辞。
莫如之表示满意，他就喜欢这种有分寸的人。
门被关上后，老班推了莫如之一下。
“还不赶紧上去。”
莫如之脱去外套，鞋子，站在测试仪中。
玻璃罩前后合璧将他罩在里面，莫如之闭上眼睛。
外面三个中年男子凑到显示屏前。
白大褂看老班紧张的模样，好笑道：“白老师，你别这紧张，看这孩子淡定的模样，就知道肯定过了15。”
“我才没紧张。”老班嘴里说着不紧张，可无论是他握紧椅子背的手和额头沁出的汗，都昭显他的心口不一。
陆校长看了老班一眼，摇摇头，问白大褂，“秦老师，按照你的经验，以这样的增长速度推算，他最后气血值大概能达到多少？”
秦老师眼睛盯着不停上升的数值，“上升数值的快慢，跟当时人的情绪关系更大。就跟血压一样，一激动就容易登顶。”
说着，他用笔点点屏幕，“这小子心理素质不错。”
心绪平稳的莫如之，可不知道他这一平稳，倒是让外面的人心绪不稳了。
秦老师看老班还是紧张，道：“既然你着急，那就让他来个快的。”
他点了面前的一个按钮，玻璃罩里立刻传来说话声。
“小帅哥，现在沸腾体内气血，照着对面的靶子全力一击。”
莫如之一听就知道是老班那个急性子等不及了。
摆出锻体十八式的站桩姿势，鼓动全身的气血，当到达顶峰时，厉喝一声，一拳击出！
击中靶子时，莫如之体内沸腾的气血值达到顶峰！
外面三个人还在讨论呢。
老班道：“我要求不高，能通过武科门槛就行。”
秦老师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肯定是超过十五了，就看能超过多少。不过我估计超不过20……我#￥%*……”
“怎么了？”老班见秦老师一脸难尽的表情，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看过去。
“22！”
老班以为自己眼花看差了，拎起衣角擦擦眼镜，戴上再看，果然看差了，现在变成23了，一转眼又变成24……
数值在22、23和24中跳动了一会儿，最后定格在24上。
“这，这，这说明什么？”
老班的声音都颤抖了。
秦老师摸摸下巴，“他平时气血稳定时是22，但爆发时能冲上24，这说明这小子爆发力极强。无论是平时还是高考，都以最高气血值为准，现在就可以说莫如之这小子气血值已经达到24了。”
说到最后，秦老师喜上眉梢，“刚才走了个25，现在又来个24，陆校长，咱们今年要转运了啊！”
陆校长深吸一口气，拍拍老班的肩膀，“白老师啊，回去准备准备，特级教师，今年可能要轮到你了。”
“谢谢校长栽培。那什么，他什么时候能出来？”老班一边心不在焉的感谢陆校长，另一边眼巴巴的盯着测试仪。
陆校长揶揄道：“快让莫同学出来吧，白老师再看下去，那目光都要将玻璃罩刺穿了。”
测试仪的玻璃罩打开，莫如之从里面出来。
却见外面的三人一脸严肃，莫如之心头一跳，“老班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测了多少？”
难道还没过15，不能吧。
老班板着脸道：“14。”
“不可能！”莫如之斩钉截铁。
不不不，自己肯定是没问题，肯定是机器出问题了。
莫如之刚要说请秦老师检查一下机器，就发现这三位虽然都一脸严肃，可那不停抽动的嘴角出卖了他们。
莫如之松了口气，“老班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呢。”
老班狠狠的拍了他的胳膊一下，“准许你这小子吓我们，还不准我们报复一下？！”
“白老师，咱们作为老师的要大度一点。”陆校长在后面笑的慈祥又和蔼，仿佛刚才跟老班一起吓唬莫如之的没有他一样。
莫如之也不能报复回去，只能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秦老师，我气血值到底达到多少了？”
因为那种小型测试仪误差太大，用过几次了后，莫如之就不想用了，好多钱买来的东西就那么搁浅在那。
秦老师道：“稳定值22，爆发值24。”
莫如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当然知道他这些天进步极快，但他直观的认识到自己在短短12天，增长了19气血值后，自己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