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歌如今又想到了天空之城曾经的主人玉凌风留下的话,让她杀尽叶家人,如今虽然不完全算她杀的,也是快死没了。
也算是告慰那前辈的亡魂了。
战斗在持续,如今无痕公子和上官璃占据了上风,那大长老有些吃不消了,不过要想战胜还需要第一短时间。
君天下手持开天斧实力也是空前强悍,但面对的是超神境巅峰的叶铮,还有在一边帮衬的叶昊,虽然也是占上风,但看样子肯定要僵持很久。
华如歌这边打的是最艰苦的,毕竟她要神级巅峰才和超神境有的一拼,但如今她才刚刚晋级,拼实力还不是人家的对手。
虽然她手段比较多,也就保证不至于落了下风,至于想占便宜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好在只要她拖住一段时间,等人腾出手来了,这叶禹也就好收拾了。
外围的大战已经声势极为浩大,但是里面的声势却更大,时不时地面晃上几晃,让人丝毫不怀疑他们什么时候会从天上掉下去。
华如歌想要去看看,于是就不断的向中心后退。
君天下怕她一个人出了问题,开始将叶家父子往中间赶,叶家父子被他逼的不断后退。
无痕公子和上官璃交换了一个眼神,以他们的心智自然该知道怎么办了。
于是三方战场同时向着中心推进,不断靠近中间那个恐怖的大战场。
这样走的速度是非常慢的,好在大家贵在坚持,反正据上官璃所说那里有一间密室专门用来存放从大陆掠夺来的宝物。
还有一间屋子关的都是掠夺而来的天才。
他们这次进攻叶家除了要将叶家灭亡之外,第二重要的事情就是将那些东西都拿到手。
叶家实力低的弟子被杀的差不多了,两大势力的强者已经自发自觉的往中间的大战场而去,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能顺两件宝贝的话那就更好了。
然而有人求宝心切,飞的急了些,一行人距离中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就被战斗余波冲击的倒飞而回。
好在距离太远才没有受什么伤。
再之后的人们就谨慎了很多,开始抱团往前走,如果有危险还可以照应,而且以他们的实力,这样再怎么强的战斗余波也很难伤害到他们。
除了这些人之外,三方也是不断的靠近,其中因为华如歌是主动,所以在最前面。
好一阵之后,两大势力的人终于走到了战圈里面,远远的看着战斗。
“怎么回事?”华如歌问。
其实此刻她距离战斗的上空也不远了,再过上一会儿就能看到了。
下面人都长大了嘴巴,无论是苍松神殿还是天府学院的人都没有回答华如歌的问话。
华如歌也不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于是也不催促,只是不断的朝那个方向移动。
下面人反应也不慢,很快便有人对着上空道:“回院长大人的话,是紫霄圣主在和叶家的超强者对战。”
“什么?”华如歌闻言怔了一下,她以为拓跋睿没有来叶家,却不曾想他居然先他们一步。
可是叶家当时的守护大阵并没有破呀?
面对面前叶禹的咄咄逼人,华如歌也没空想那么多,只是加快了后退的速度。
这样一来可把叶景给气坏了,他实力虽然比华如歌强上很多,但华如歌不断向后退,他根本就打不到。
“圣主受伤了,我们去帮忙。”学院和神殿中的神级强者都站了出来。
华如歌听到拓跋睿受伤,瞳孔一缩,却连忙道:“你们别去,那种级别的战斗,你们插不上手。”
这些人去了未必能帮上忙,但送死是肯定的,她自然不能准。
上官璃说的没错,叶家有三个老妖怪,只出现一个的原因是另两个人发现拓跋睿擅闯他们的宝库,前去截杀。
所以才爆发了这一场战斗,拓跋睿一个人力敌两个妖怪级别的人物,战斗余波不大才奇怪了。
拓跋睿手持长剑,一身的肃杀之气,虽然受了伤,但身上的戾气依旧很重,比截杀他的两个老妖怪还要凶。
然而他听到了华如歌的声音,他瞳孔一缩,在两剑相撞之际借力飞上天空。
而当他出来便看到华如歌在和叶禹对阵,持续落下风,他眼中愠色一闪,长剑一挑便有一道强大的剑气劈了过去。
叶禹猝不及防,只得连连后退。
于是华如歌看到了拓跋睿,他一身黑色长袍如今已经有多处流血,只是因为是黑色看不太清楚。
她急忙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只有外伤,并没有内伤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而他如今已经到了高空,顺势一伸手将她揽入了怀中。
华如歌没想到在这种危机当口他还会这么放肆,哭笑不得道:“下面两个人老妖怪就要上来了,你认真点好不好?”
“他们奈何不得我。”拓跋睿说着,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寸寸的移动,像是要将目光刻画她的五官一般。
华如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道:“他们上来了。”
“乖乖在一边等我。”拓跋睿说着手臂一用力将她抛向了更高空。
下面两个老妖怪追了上来,拓跋睿选择的攻击对象却是叶禹,叶禹哪是他的对手,被逼的连连后退,两个老妖怪不得不救。
于是形势就变成了拓跋睿一对三,直接将华如歌的任务给分担了。
华如歌在上面看着胆战心惊,但她也发现拓跋睿在突破神级时候实力简直是质的飞跃,在不动用压制伤势的力量时居然也能表现的这么强悍。
不过他再强,境界也是有限的,如今短时间能撑得住,估计时间一长再想赢就要付出些代价了。
华如歌自然不能看着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她开始转动脑筋。
这时候,无痕公子、君天下和上官璃也接近了战场,看到拓跋睿的时候更是吃了一惊。
特别是君天下,他瞳孔近乎本能的一缩,心下有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