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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皇上,请您自重13(1 / 1)

千千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想到某种可能的褚景然快步行到了人身边,语气中也染上了几分焦急。

“何事?”墨九君是不是快死了?

士兵被他这急切切的语气弄的一愣,摸了摸头如实的道:“皇上请您回去一趟。”

“皇上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

士兵瞧了对面人一眼,如实回话。

“皇上很好啊,国师大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褚景然:我以为他就要死了,现在是打算来立遗诏来着。

挥退士兵,褚景然随手暂揭过了这个乌龙,不知晓墨九君找自己何事的他,简单交代相关后,依旨回了都群府,通过下人指引来,一路到了墨九君的房门前。

门前止步,恭敬垂目,“不知皇上,突宣臣是有何要事?”

“进来。”话落,房内传来男人沉闷的声线。

有了旨意,褚景然也未多想,抬手直接推门而入,然而进房绕过屏风,所及屏风之后画面的瞬间,瞳孔一缩。

屏风后,墨九君坐在不远精致的拔步床沿边,身上虽已退去了上战场时所著那身铠甲,但此时却还是能清晰的看到,衣衫上残留下的暗色血渍。

靠床的一边,木架上架着一架铜盆,盆中清水已被染做看不见底的暗,可见这盆中被融进了多少鲜血。

然而,此时真正令褚景然惊惧的,是地上半支染血被折断的箭羽,以及墨九君左肩处被浸染作血色的衣衫。

地上的箭羽不是普通的被折了两断,而是至少三断,因为褚景然此刻没有看到羽翎与箭锋,看到的是箭中不足指长的一截。

结合铜盆血迹,褚景然头脑瞬息回过味来,羽翎显然是于战场上时被折断,而箭中乃方才褪换铠甲时被折断,至于箭锋……

褚景然脸色变了,“皇上。”

“帮朕取箭。”

这箭,可不是那般随意一拔,想取就能取出来的,现在战场上箭头尾部带着小勾,就是为了让取箭变得困难重重,若稍有不注意,疼痛难忍是一方面,造成二次伤害才是最致命的。

褚景然丁点不敢大意,知晓墨九君如此低调的宣他回来,定是不想旁人知道此事,他只得亲自去寻了取箭的工具及伤药绷带进房间。

伤在肩头,为了避免衣物阻隔造成其它影响,褚景然告罪一声后,就直接抬手将人的上衣全扒了。

入目与想象中不一样的是,墨九君身上有着许多疤痕,有刀伤,有箭伤,还有其它看不出是何种兵器的伤,最危险处乃是左心口的一处箭伤,虽不知当时是何种险境,但根据那伤痕的深浅,褚景然也能窥出,当时这伤定是差点致命。

而这些伤,显然是当年墨九君还只是皇子时,于战场上留下的痕迹。

将视线移向人紧实的腹肌之上,褚景然感叹道:【如果我是皇上就好了。】

【嗯?】

【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招他侍寝了。】身材这么好,有看没吃,真痛苦。

520号兴灾乐祸,【只可惜你不是。】

叹了口气,褚景然随之又道:【不过,我觉得对着这块腹肌,今晚我可以在浴池中撸一晚上。】

【……】你走!!!

‘毫不留恋’的将自己的视线自面前人身上移开,褚景然在清水中净手后,拿起旁的匕首于旁的烛火上开始消毒。

墨九君半倚在床头上,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身边人。

褪去了繁复的暗色朝袍,这人今日就著着件纯色的月白锦袍,眉心也没有点上象征身份的殷色的水纹,这会看来,倒是像极了位翩翩佳公子。

此刻他执着宝石匕首,细心于火上灼烤着刃面,跳动的火焰于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摇曳,泛着幽幽的光,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不远,咫尺虽近,可全身透着的那抹淡漠,却让他宛若天边仙宿,永远的那般遥不可及。

想到遥不可及这个词,墨九君眉头紧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是皇,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于他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想到此处,墨九君抬眼,看着不远若谪仙般的人,眸眼深沉一分。

包括……这个人。

待保证整个匕首都消毒完毕后,褚景然这才转身,想着古代没有麻药,过会的剜肉剧痛,知道对方肯定是不会丢逼格的去咬手帕,故很贴心的打算跟人聊聊天,转移下人的注意力。

“皇上受过这么多伤,为什么还一直留在战场之上?”

感受到刀片划开肌肤的剧痛,墨九君放于床榻上的手猛的收拢,冷汗淋漓中,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呼吸,知晓人是这会开口是何意的他,难得回道:“因为当时的皇宫,比战场更可怕。”

“在战场上,这些伤是可以治,但在那里,只要走错一步,却是会彻底丢了命。”

褚景然眸色不动,作为国师,他知晓墨九君的相关一切,自小母妃早逝,先皇对他也没有太多的感情,此种情况于普通官商人家来说已是行动艰难,更何况是吃人的皇宫,还是小小的他独自一人。

还未及冠,墨九君就以皇子身份出入战场,从战场上所有人的冷眼不屑,到将百万雄狮收的服服帖帖,他依靠的就是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与磨练,却也正因如此,造就了现在的他。

“皇上明君,只是臣不懂,现皇上已经是万人之上,为何还要来边境出生入死?”

忍受着肩头剧痛,墨九君白着脸反道,“那国师呢?又是……为何?”

察觉到自人鼻腔中溢出的闷哼与掉于手背的冷汗,褚景然眸光微颤,然手中动作却不敢有半分停驻,“因为我是臣。”

“因为朕是君。”

未及时接话的沉默三秒。

“皇上说的对,您是君,不过……。”话落在人淋漓冷汗与白着脸的闷哼中,褚景然将箭自人肩头取了出来,随之立刻自旁拿来金疮药给人敷上止血。

“作为君,更应对生命怀揣敬仰之心,您为自己而活的同时,也是为天下苍生而活。”

缓过一口气,墨九君顶着满额的汗渍,微喘道:“国师……这是在替天下苍生指责朕?”

褚景然给人上药的动作一顿,眼眸轻抬,定定的看着上首那双锐利深邃的眸,轻声道:“对。”

墨九君原以为对方会如常般,冷淡的吐出‘臣不敢’这三字,却不想竟意外的听到了这么个答案,一时间倒是真的诧异了。

将金疮药上好,褚景然拿着绷带给人包扎,墨九君就闻耳畔传来人清淡的声线。

“您是君,您可以为所欲为,这世间甚至没有任何人能凌驾于您之上,除了一点。”

“您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置身于刀剑之下,生命只有一次,若您有任何不测,于卫临国将是一场灭顶灾难,这是整个卫临国都不愿看到的事情。”

“包括国师你?”

“自然。”给人包扎好,褚景然起身,“伤处不宜多动,不宜碰水,按时换药,静养一月方可。”

瞧着人的背影,墨九君道:“那国师可得来给朕亲自换药。”

“自然。”

墨九君会待在都群府静养一个月,当然不可能,虽大军已然汇合,可每次敌军来袭,他还是亲自上阵,后果就是伤处一直无法结疤,惹得褚景然这位换药‘医生’的脸愈来愈寒。

而这般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胜仗愈来愈多,整个战局也开始呈逆转形式而渐渐消停。

房间内,褚景然看着人第n次裂开的伤口,话也不说了,直接拿棉帛帮人清理。

换完药缠绕绷带间,墨九君看着对面人近在咫尺,由内而外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下意识的勾了勾唇,“国师在生气。”

“臣不敢。”

面前人虽口中说着不敢,可眸中的寒意与面上的冷霜却是未有丁点退却,平日就已是清冷如冰,这会骨子中透出的寒气,更是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国师在说谎。”墨九君的话很是笃定。

褚景然刚结束包扎的手微顿,淡淡的抬起眼,眸中未有半分波澜,“皇上乃为天子,境尘不过只是臣子,岂敢生皇上的气。”

瞧着人眸中未有的丁点波澜,墨九君唇角噙着抹笑缓缓靠近,直至俩人暧昧的鼻尖相抵,“国师怎么会只是臣子。”

过于危险的距离让褚景然本能的偏偏了头,却不知这般的偏头,却将完美的侧脸全部暴露在了男人锐利的视线之下。

“皇权之下,皆是臣子。”

清泞的嗓音被他用着完全没有起伏平缓的调自唇中吐出,带动着颈间凸起的喉结微微颤动,墨九君的视线中,那唇分明是薄淡的没有太多娇艳的色彩,每次的张合却会令他忍不住心弦乱动。

这是……第几次了?

好似被蛊惑,墨九君不受控制的抬手抚上人淡若如水的唇,所及瞬间,指腹下传来的是一种能涤荡至心间柔软的触感。

一种由指尖传递到心脏的冲动,袭卷了墨九君全身上下。

将人按在床上,狠狠吮吻上那张淡若水的唇,将人按在身下狠狠艹哭的冲动。

当唇被触碰到的瞬间,褚景然反射性的侧过了头,却撞进了对面男人幽暗如墨的眸间。

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的至在必得。

在看懂那双黑沉眸间所蕴的瞬间,褚景然猛的起身,却未料还是慢了人一步,手腕被对面人握住的瞬间,整个人都被拽跌到了床榻之上。

下一秒,人欺身而上,熟悉的脸在眼前快递放大,在他眸露震惊,瞳孔微缩的瞬间,用力的吮住了他的唇。

趁着身下人短短愣怔的瞬间,墨九君就已开始于人唇齿口腔中攻城掠地。

软舌在人口腔中纠缠缠绕,有节奏却又是霸道占有欲十足的,在人的上鄂及敏感地带收刮,寸寸舔舐,仿似想将人从里自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身下的褚景然回过神后,反射性的开始想挣脱对方的钳制,却不料被刚动作,身上人却将他的手腕牢牢钳制,一把按在了繁复的床榻之上。

若一条被打捞上岸等待屠宰的鱼,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压于身上男人给予的所有迷乱于放纵。

淫靡的啧啧声充斥在耳畔,被动的缺氧让褚景然终日清冷如霜的面上晕出一片片诱人的浅粉,衬着如玉的肌肤,让墨九君的眸色更沉两分,那不停掠夺的动作也更重两分。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近半柱香的时间,墨九君才将人差点窒息的人放了开来。

身下褚景然原本一丝不苟的衣服因挣扎变得凌乱不堪,平日不见波澜的眸中此刻溢着因生理刺激而蕴起的水雾,仿若雾中琉璃。

这幅画面,竟比墨九君头脑勾勒想象中来的更美。

手掌抚上身下人纤细的腰肢,墨九君伏在人耳边,用着泛着浓重情/欲的声线黯哑喃喃,“国师说的对,皇权之下皆为臣子,那现在……”

张唇轻咬住人小巧的耳珠,“朕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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