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还未告诉女儿精儿有何用,为何爹爹不愿射在女儿的穴里?”
少女嫩白平坦的小腹惹眼,林璋忍不住伸手摩挲那处嫩滑肌肤,沉声细说。
“男子之精便是子孙袋里的精儿,男女阴阳交畅,精血合凝,胚胎结而孕,为父不愿损你清誉,遭人口舌。”
听得父亲之言,那孕不孕暂且不提。
令她颇为侧目的是,依爹爹所言,她原也是由爹爹阴囊里的精儿变得。
一想到她竟是爹爹的精儿,林玉不觉便心神荡漾,心绪涌动。
“爹爹与娘亲肏穴,爹爹将精儿射给了娘,玉儿才出生的么?”
林璋微愣,听清其意,虽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倒也配合点头。
“如此说来,玉儿竟是爹爹的精儿变得么?爹爹的精儿在大阴囊里,女儿也曾在爹爹这里么?”
林玉低着头,手从肉棍抚下,直摸到拿软垂在阴茎下的一大坨囊肉,轻抚又忍不住捏逗那囊皮下的卵蛋。
听得女儿天真无邪无知好奇的低喃,林璋微微一怔,更莫说她还垂着细嫩脖儿轻柔地爱抚他阳物下垂着的囊袋。
只觉被她摸过的地方都似火烤,煎熬难忍。
方才射过的肉杵在她手背徒然一挺,徐徐弹跃,蠢蠢欲动。
“玉,玉儿……”
不由吞咽了一口津液,林璋低沉唤她。
“精儿在这是爹爹的,那玉儿合该也是爹爹的。”
少女抬起水眸,神采奕奕地望着他,口中所吐的却是一番史无前例的遑论,惊得林璋虎躯一震。
“爹爹,你我干穴天经地义,打从玉儿出生伊始,原就属于爹爹。”
明知她所言甚为荒谬,可不知为何惯常的理智早已溃散。
眼前少女是他精水变的,精儿又存于他卵袋里,故而……
“玉儿是爹爹的,生来便是爹爹的!”
故而她本就是他体内的一部分,合该天生与他在一起,她是属于他林璋的!
为何父女干穴是乱伦?
这何其不公?
他不过是要回原本便属于他的人,物归原主罢了!
“爹爹,玉儿是爹爹的,玉儿的奶子是爹爹的,玉儿的小穴也是爹爹,玉儿全身都是爹爹的,爹爹……”
男人呼吸涌动间,下体硕物越发粗硬翘起,再等不及她说完,一把拉过少女的腿儿抗在肩上,扶着那处便沉入了那穴儿里。
林玉被入得猝然,逐渐闭合的小穴儿突然被异物重重一刺,不停地张阖收缩,快速扩张开来。
“玉儿,好紧,怎的才一下没肏便又合紧了?”
林璋微凛着身子待那处适应,心头却甚为惊诧。
女儿的小穴恢复极强,今晚连着书房入了数千回,又回了闺房肏了一番,似入不松似的。
想他也肏过些女人,其他女人的穴儿连着肏了两回便开始无力收缩更莫说还能夹他肉物了。
女儿这处确是天然的紧致风骚,果然不负白虎名穴。
就着插入的大半截肉杵开始缓缓磨蹭媚肉,待她缓解。
“爹爹……嗯……”
林玉很快便扭着身儿,搭在男人肩膀的腿儿不由轻轻一动,微有促意。
林璋再忍不住,尽根而入,深埋其幽穴深处,抱着她的臀儿,微眯着眼儿细细回味起里的软肉吸吮的风情。
“爹爹,里面痒,快动动,爹爹给我止痒。”
穴儿里媚肉翻滚,重重花蕊紧紧裹着他的茎身。
林璋再顾不得回味,抽出半许便尽根又入,抵在那层层裹挟着肉棍不让其探入深处的花蕊上。
里头花蕊淫肉被操得水汁乱飞,不时顺着大肉棒抽出间汩汩而出,最后沾在肉棍根下硕大的卵囊上。
卵囊不时拍打在少女粉红骚穴下的臀缝间儿,噼啪之声不绝入耳。
“爹爹,快,快一点,肏烂玉儿的穴儿。”
少女躺在床上扭着身儿不时娇哼连连,林璋重重粗喘,掐着手中臀肉,便开始猛干起来。
“要爹爹怎样肏?这样吗?”
男人说着话便朝着深处狠狠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