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见此,向何慧兰低声问道:“他们谁啊?好像对你不是很友好的样子!”
“那个机长就是当初把我们一众姐妹,引荐给那四大公子的人,哼!”
紧紧咬着牙关,那何慧兰怒气冲天,然后猛地踏前一步,恶狠狠地指着那机长吼道:“你还有脸再在我们面前出现?你知不知道,我们姐妹们的一生,差点就被你给毁了!”
嗯?差点?一听此言,那机长不由一愣,满面奇怪道:“怎么,没毁成吗?这不应该啊,难道那四位公子看不上你们?这也不会啊,我当时走的时候,听说那四位公子对你们很满意的,该得的分红也给我了啊,你们怎
么可能现在还是完璧呢?”
这个机长,自那天晚上,拉完皮条后,便连夜飞往花鹰国了,之后又在欧洲各国飞行,现在才回国。
所以这段时间,帝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以四大家族为首的名门望族们,又遭遇到了怎样的厄运,他是一点不清楚啊。
此时此刻,他还以为帝都还是原来那个帝都,各豪门公子还能横行霸道呢。却是孰不知,早在十天前,那些公子哥们便全都被他面前的这个男人踩了一遍,变老实了!
“没关系,那次生意没做成的话,我这儿还有机会,你们要不要再试一次啊,哈哈哈!”
细细地想了想,想不明白其中究竟,那机长便不再去想了,转而再次邪笑一声,抬手向那何慧兰下巴摸去。
却是手才刚伸到空中,便啪的一声,被何慧兰直接拍掉,怒骂道:“赵机长,以前我很尊敬你,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要去公司投诉你,说你勾结地痞流氓,强迫公司里面的姐妹卖身,看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切!”不屑地撇撇嘴,那机长毫不在意,反是一副趾高气扬地道:“你告去吧,你以为投诉公司高层,我就会被开除了吗?你就算告到法院去,也奈何不了我一根汗毛的,哈哈哈……你要知道,我给你们介绍的客人,那可都是非富即贵啊,岂是寻常地痞流氓可比?很多公子哥,在咱们航空公司都占着重股呢。你把他们伺候好了,对你和对公司都有利,我在中间就是个牵线人而已。难道你以为,公司会为了你们这
帮小妮子,得罪那帮公子哥吗?幼稚,哈哈哈!”
话音一落,那赵机长登时大笑出声,笑得是那么嚣张跋扈,淫荡猥琐。
何慧兰见此,不由更气,咬牙道:“混蛋,你们这种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是么,不过这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而已。事实上,正相反,我们这种人的下场比你好多了,哈哈哈!”又是一声大笑,那赵机长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抬手指向一旁的那个外国人道:“算了算了,既然钱公子他们看不上你们,我再给你们找下一家就好了。你看这位怎么样,我们航空公司,花鹰国的分公司总经
理,皮埃尔先生。他对华夏姑娘,可是一直情有独钟啊,今晚要不要来聊聊?”
“是啊,美丽的姑娘,今晚我们来次烛光晚餐如何?”
唰!
那皮埃尔听到这机长的话后,不由分说,已是马上动手,抓住了何慧兰的柔荑。
何慧兰见此,不由一惊,赶忙立刻向后抽着手,却是被他那如铁钳一般的手掌牢牢拽着,怎么都抽不开,不禁急急道:“放……放手……”
“美丽的姑娘,现在机场休息室没人,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来吧来吧,嘿嘿嘿……”
“就是就是,去机场休息室,我们好好做一下工作总结会议,哈哈哈!”
那个皮埃尔一看也不是个好东西,见何慧兰拒绝,便要把她强硬带走,一旁的赵机长也是邪笑着帮腔道。
啪!
可是,就在这时,另一只铁手却是不知从哪儿蓦地伸出,当即便把那外国佬的手给狠狠抓住了,并且如一只铁夹子一般,在渐渐收紧着。
“传闻花鹰国的军纪一向散漫,流氓也是出名得多,这次还真是见识到了啊。不过,这里是华夏,不管你们在别的土地上如何肆意妄为。这里都绝对不允许,听到了吗?”
“啊!”
常欢的冷喝,掷地有声地传荡在这里所有人耳边,那个皮埃尔更是疼得大叫一声,便松开了抓着何慧兰的手掌。
何慧兰重获自由后,赶忙便躲在了常欢身后,不时还伸出一颗小脑袋来,冲着那赵机长做了个鬼脸,挑衅地抖抖眉头。而那赵机长则是没空看她这副得瑟样,只是赶忙抓住常欢的手掌,想要撬开,却是怎么都掰不动,不由急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这么对待我们的皮埃尔先生。你知不知道,皮埃尔先生的身价是多少,伤
他一根毫毛,你赔不起的!”
那赵机长看常欢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不过三百块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穷鬼,不禁更加色厉内荏起来。
却是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间,便听咔的一声脆响,那皮埃尔的整只手腕已是完全弯折了。
啊!
皮埃尔更是一声哀呼,撕心裂肺地倒在地上,痛苦嚎啕起来。
看着这一切,常欢缓缓收回手,睥睨地看了他们一眼道:“我用不着管他是谁,反正他用哪只手调戏我们华夏的姑娘,那只手就别想再完好地带回去了,哼哼哼!”
“你……”听到此言,那赵机长不由脸皮一抽,既惊又怒地看向他,指着他的鼻子道:“小子,你惹大麻烦了,有种报上名来,我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我们上面有的是人,保证让你进去吃二十年以上的牢饭,知
不知道,哼!”
“不,不是二十年,我要他死刑。哦,我的上帝啊,我的手!”可是,他此言刚出,那皮埃尔便又补充了一句,却是一边嚎叫,一边痛骂起来。
常欢见此,不屑地撇撇嘴,不以为意。那何慧兰知道常欢的身份,也是完全不惧,一脸骄傲地站出来,介绍道:“赵机长,你们听好了,他是我男朋友!华夏男人中的男人,我的挚爱。你们敢这么欺负我,他是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们的,究竟
谁要吃二十年牢饭,还不一定呢,哼!”
“什么?好大的口气,那咱就试试看!”听到她这么大言不惭的话语,那赵机长不禁登时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道:“喂,是警察局吗?我找赵怀远赵局长,我是他堂弟……什么?我堂哥刚被抓进去了?不会吧,怎么可能?我才刚出国没一个月的工夫,他怎么就出这种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