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对她做什么?我这么谦谦君子的!”
嗤笑着直摇头,常欢抬眼轻瞟了那阮小曼一眼后,又忽地邪笑道:“再说了,就算我要做点什么的话,也得按顺序来啊,你可是排在她前面呢,嘿嘿嘿!”
“讨厌,没正经!”
妩媚地白了他一眼,阮小曼不觉笑骂一声。
这时,沈妙雪微笑着从门外走进,却是一看到常欢那不羁的身影后,便又蓦地阴沉了下来,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资料往阮小曼桌上一放,淡淡道:“小曼姐,您要的三家公司的资料都带来了。”
“嗯,很好!”
微微颔首,阮小曼笑着夸赞了一声,接着又奇道:“咦,对了,晓静她人呢?怎么半天没看到她了,她去哪儿了?”
“晓静姐刚刚接了个电话,就请假走了!”
“啊?请假了,什么事儿啊?”
“好像是他家有人来东江看她了,应该不是什么急事!”沈妙雪歪着脑袋想了想后,喃喃出声。
阮小曼听了,不由长吁口气,放下心来,叹道:“没什么事儿就好,毕竟晓静也是来东江求学打工的,一个人在外不容易。如果她真有什么麻烦的话,咱们必须得帮她,义不容辞!”
“嗯!”
定定一点头,沈妙雪听了她的话,也是深以为然。这两个女孩儿,倒是真的都很讲义气。
不过,常欢对此却是不置可否地摇头失笑着。郑晓静的背景,这两个女人不知道,但他却心里清楚得很。人家的哥哥是大老板,郑威龙,家里肯定也是非富即贵的贵族家庭。人家就算真出了什么事,用得着你们帮啊?况且,如果连他们自己都解决不
了的话,你们这点家业就更解决不了了,呵呵呵!
长长吐出一口气,常欢不去操这闲心。
却是另一方面,郑威龙和郑晓静兄妹俩,还真的就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他们俩人都解决不了了。
在郑晓静的公寓里,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静静地坐在她那香闺的床铺上。旁边,还有个中年妇人,仪态万方,四下看看这里的环境,露出欣然笑容。
郑威龙和郑晓静二人,则是十分乖巧地站在他们面前,互相偷瞄了一眼,十分紧张的样子。
那老者紧紧盯着他们二人不放,沉吟了许久,才忍不住叹口气道:“晓静,你在东江就住这里啊?一眼就望到头了,恐怕连百平都不够吧,你住得还习惯吗?”
“嗯,挺好的!”
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欣然笑容,那郑晓静一脸撒娇样地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东江了?”
没错,这床上正并肩坐着的老人和老妇,正是那郑威龙和郑晓静兄妹俩的父母,国外资产达到三千多亿的郑老爷子。
不过,听到她这声问话,那郑老爷子却是忍不住闷哼一声,轻喝道:“怎么,天高皇帝远,跑回国内,就觉得摆脱我们两个的掌控了,不想让我们来了啊?”
“哪有啊,我平时可是很想你们的,你们能来东江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嘿嘿嘿!”嘴角一咧,那郑晓静不由灿灿一笑。那郑老爷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却是不屑地撇撇嘴道:“少来这套,你要不是想远离我们的话,上大学往国内跑干什么?那什么剑桥、哈佛、牛津的,老夫这些年往那些地方捐了多少钱,就是让你们考学的时
候容易一点。可你倒好,偏偏考回国内了。而且还不去帝都大,偏跑到东江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唉!”
“切,谁让你在帝都大也捐钱来着?那里都是你的人,我要是到了帝都大,他们知道我是你女儿,还不把我当祖宗一样供着,那有什么意思?”
翻翻白眼儿,郑晓静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那郑老爷见了,却是当即脸色一沉,怒哼道:“把你供着不好吗?校长主任见了你,都要让三分,谁让他们都欠我的钱呢?可你倒好,跑这么一个小地方来了,还住在这么狭小的房子里,你住的惯么,咱家
的一间厕所可都比你这房子大啊,你晚上睡觉能伸得开腿儿吗?唉,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阿龙!”
说着,那郑老爷子又狠狠瞪了那郑威龙一眼,大吼道:“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自己住在一千多平的别墅里,上百佣人伺候着,就让自己妹妹住在这种地方?”
呃这……
脸皮一抽,那郑威龙顿感委屈,不由苦笑道:“爸,这不赖我呀,是妹妹她非要……”
“对,这跟哥没关系,都是我非要这么干的,你别怪哥了!”
听到他的话,那郑晓静也是赶忙上前解释道:“这里的同学,大多数都是住校的。如果不是哥非要给我租这个公寓的话,我也去住学校四人间去了。”
“什么?四人间?那哪是人住的地方?养猪呢啊!国外的学校都是单人间,甚至还有别墅给你租,你不去,你偏跑这儿来受苦?”
“我哪儿受苦了?再说四人间哪就不是人住的地方了?”看着那郑老爷子惊讶的眼神,郑晓静不觉一嘟嘴,委屈道:“人家都能住在一起,享受集体生活,就我哥非得把我拉出来住,人家同学们看我,都像看异类一样,还说我真有钱,居然能出来租房子住,都有
点疏远我了。我没办法,只好说这房子是我外出打工挣钱租的,不然她们不会愿意跟我这样的富二代亲近的!”“废话,那是他们没钱自卑,老话叫有骨气,但终归就是没钱,跟你不是一类人,你别理那些穷鬼。他们奋斗一生的终点线,比你的起跑线还落得很远呢,老子早就把你生到终点站了,他们那是羡慕嫉妒恨
。”
“可是我需要朋友啊!”
“跟那些穷鬼交个鬼朋友?你只要一撒钱,自然会有人凑上来的!”
“可是因为钱凑上来的,那都是些什么人啊,能当朋友吗?”
“那你就别跟他们混了,阶级不一样,素质不一样,眼界不一样,三观不一样,就没得朋友做,哼!”鼻孔中喷出一道粗气来,那郑老爷子不由轻哼一声,嗤笑道:“对了,你们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感情上有什么着落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