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你——!”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
云初气呼呼地瞪着他进了书房,追到书房门口,“我不是说过,我......”
薄晏卿突然顿住脚步。
她猝不及防,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投怀送抱?”薄晏卿一手揽住她的腰,云初刚要后退,却被他按进怀里,动弹不得。
“放手!”
薄晏卿无赖地扣死了她的腰不松,“不、放。”
“你放不放手?”
云初道,“你不放手,我就咬你了!”
薄晏卿闻言,眼神突然间变得暧昧莫测,他饶有兴味地靠近了她的脸,“好啊。”
“......”云初望着男人的眼神,心中响起警钟。
她还来不及逃,下一秒,她就被他按在了墙上,薄晏卿俯首,擭住了她的嘴唇,柔柔地吻了下来。
云初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唇瓣一阵锐痛!
这个男人竟然咬她!
云初想要推开他,任凭她如何用力,他却纹丝不动,她一气之下,脸一歪,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
薄晏卿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真的咬。
他疼得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躲开,任凭她咬个痛快。
见他竟然连喊痛的声音都没有,连躲都没躲。
云初抬眸,便看到薄晏卿眼底淡淡的玩味,好似她这一咬,他都不带皱一丝眉头。
“平时看你牙尖嘴利,咬起人来,倒没什么杀伤性。”这一句话,伤害性极小,侮辱性极大。
云初有些被惹恼了,“松开!”
薄晏卿道,“要我松开可以。”
但似乎还有条件?
云初不由得好奇这个男人会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却见薄晏卿微微俯身,抱住了她。
“让我抱一会儿。”
“薄晏卿......”
“就一会儿。”
不知为何,他这份带着淡淡乞求的语气,温温的,闷闷的,让她无以抗拒。
云初一时红了脸,问,“一会儿是多一会儿?”
薄晏卿不作声。
“给你五秒钟。”
云初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倒数,“五、四......”
她越是报数,薄晏卿将她拥得越紧。
到最后,她甚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这才终于松开了她,揉了揉她的额发,在她眉眼轻轻落下一吻,“早点休息。”
薄晏卿在她腰间推了一下,便进了书房。
云初站在书房门口,指腹轻轻地揉上方才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还留有余温。
直到走到卧室门口,她这才回过魂一般!
这个男人的眼神简直太有蛊惑性了!
会让人一时迷了心智。
“谁要跟他回薄家啊!”云初嘀咕了一句,负气地倒在了床上,裹紧了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竟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房门被人推开。
夹带着一丝冷风。
男人上了床,为她盖好了被子,最后,将她拥入温暖的怀中。
闻着他身上的香气,云初这才睡沉了。
翌日。
林诗诗的鉴定报告出炉了。
不得不说,林诗诗效率神速,她一听薄晏卿那句,但凡孩子生下来是他的,他就认。
这让她备受鼓舞。
她很快找医生做了羊水穿刺,并且焦灼地等待亲子鉴定结果。
薄晏卿带着云初回到薄家的时候,人都齐了。
薄修启和薄修衍也都在。
薄晏卿挽着云初的手刚进客厅,薄远山一见到云初,立刻冷下了一张脸,“你把她带过来做什么?!”
云初一听薄远山这话,不以为然地道,“你当是我想来啊?”
薄远山怒道,“目中无人!你眼里还有长辈吗?你这是什么德行!”
“我以为,我的德行,老爷子早就习惯了!”
薄远山气得脸部肌肉都在抽搐。
薄晏卿道,“鉴定报告结果出炉了吗?”
他一句话,重归正题。
“你倒也是狠心!林诗诗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你竟然逼着她去做羊水穿刺?!”
薄晏卿道,“在我看到鉴定结果之前,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爷爷一人说了不算。”
“好啊!现在结果出来了,我倒要看你认不认!”
薄远山看向拿着公文包站在一旁的医生,对着他道,“李医生,你赶紧宣布一下鉴定结果吧!”
李医生有些纠结地望向薄远山,随后拿出文件,开始宣读结果。
“根据亲子鉴定的匹配结果显示,林诗诗肚子里的胎儿,与薄爷有一定几率是父子关系。”
云初闻言,最先发现了他话中的蹊跷,“一定几率?”
李医生点点头,“因为是羊水穿刺,因此报告只能作为参考。这个胎儿与薄爷大概存在百分之七十的亲子可能。”
林诗诗脸上一阵欣喜过望。
她不懂这个概率意味着什么,只听到医生说了几个关键词,与薄晏卿存在亲自可能,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薄晏卿的!
林诗诗激动地看向薄晏卿,如今铁铮铮的事实摆在面前,他总该认了吧!
云初却十分敏.感。
她做过不止一次亲子鉴定。
因此,这个概率很有问题。
倘若是亲生的血缘,这个几率应该能无限接近百分百的,最起码,也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即便是羊水穿刺,也不会影响这一结果。
百分之七十,也就是说,这个胎儿与薄晏卿存在亲缘关系,却并非是亲子关系!
血脉相近。
但却不是亲生。
云初怀疑地看向薄晏卿。
林诗诗望着她的脸色,心中无不得意,却还故作矜持道,“云初,你该试着接受这个结果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晏卿的!我知道你不信,所以你唆使晏卿,逼着我做羊水穿刺。就算是冒着危险,我也愿意做了,只为了还我宝宝一个清白!”
云初冷冷嘲弄说,“林诗诗,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百分之七十的概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诗诗无辜地歪了歪头,“医生不是说,这个孩子与晏卿存在亲子关系吗?”
她说着又看向薄远山,却见老爷子脸上也疑云重重。
薄远山问道,“为什么只有百分之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