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花向晚看到苏蒙和程文一起进了母婴店,花向晚当时吃醋又生气,只见程文正温柔拿了一件婴儿衣服询问苏蒙的喜不喜欢?
此时花向晚冲到了母婴店,抓着程文的手问他为什么这么冷酷无情,那天晚上不是说好要相守一生的吗?
程文甩开了花向晚的手:“那天晚上不过是醉酒后胡说,更何况我朦胧中把你当做蒙蒙了。”
花向晚:“是吗?”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又哭哭啼啼的说:“既然你这么无情,那也别怪我无义!”说着便拿起手机要打电话给程经,告诉程文和苏蒙的事情!
苏蒙忙拦了下来,道:“向晚,你误会了···”正要说完,便被程文拉着手出了母婴店,程文对苏蒙说:“别和她解释,我本就想叫她死心,现在正好···”苏蒙道:“可是你大哥会误会的···”
程文道:“我知道,只是我现在心里只有你,而她又纠缠不清,你能帮帮我吗?”苏蒙:“帮你当然可以,可是怎么和你大哥那个醋王解释这一切呢?”
程文道:“那就不用解释,其实···不用解释我大哥也不会误会,就凭你们之间的感情···”说着程文感觉心里酸酸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看着苏蒙站在自己面前,娇艳欲滴,好想就此吻住苏蒙,以缓解此时的醋意,于是便将苏蒙搂在了怀里,深深的吻了苏蒙···
这一下,正好被花向晚拍了下来,好在还没来得及传送便被程文抢了下来,并呵斥道:“你如此工于心计实在不是我所求,你且离开吧,这图片删也好不删也好,反正也不会影响蒙蒙和大哥的情感。”
向晚听了如此严肃的呵斥,便更加气不从中来,此时她的小姐妹们也走了过来,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一个被抄家的公子哥儿,和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卿卿我我,这样真是配了一脸,晚晚,我们走,别跟这样的破落户牵扯,万一以后把自己牵扯进去可就不值得了!”
向晚听了,连忙叫姐妹们住嘴,不许胡说,向晚虽然此时生气且醋意酸涩,但对苏蒙和程文还是很友好的,并不想闹大,所以便牵着胡言乱语的姐妹们回家去了。
程文听了刚刚的那些胡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毕竟自己的事情牵扯到苏蒙,还把苏蒙一起说了一通。
苏蒙知道程文此时很是尴尬,道:“别想那些不好的事情,我们回暖月阁,现在天黑了该回去烧饭做菜了。”说着便牵着程文回了暖月阁。
回到暖月阁,正好又见唐光辉前来,见他提着一个酒瓶子,说是今晚又好酒,问苏蒙家有没有好肉?
苏蒙想此时的自己并不适宜饮酒,便牵了牵程文的衣襟,示意他打发唐光辉,程文忙说:“唐兄,今晚我陪你饮酒,蒙蒙今天不太适宜。”
唐光辉道:“蒙蒙平时最好酒了,而且我这是上好的花雕酒,在当地的冰窖里存了少说也有二三十年,蒙蒙当真不饮?”
苏蒙看着上好的酒,打开闻了闻,道:“虽然是好酒,但现在确实不适宜···”
唐光辉看了看苏蒙的脸色,又给她把了把脉,便知道苏蒙这次回去参加林筜的婚礼又和程经在一起了,道:“果真如此,看来你和程经那小子又要复合了。难怪上次我去林老太家,林老太就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似的,支支吾吾不肯说,但是脸上又喜气洋洋!”
苏蒙笑了笑道:“确实如此,只因这次应该格外小心,所以还没满三个月不敢声张···”
“那好吧!今晚最伤心的莫过于我程老弟了,我们二人找个地方一醉方休!”说着便拉着程文的衣襟要去他的院子里饮酒。
只是程文作为弟弟有责任照顾苏蒙,便和苏蒙招了招手说:“有事喊一声,我和唐兄就在隔壁,若我没照顾好蒙蒙我大哥回怪我的!”
二人正拉扯着,程经从里面出来,抱了一大束火红玫瑰,对苏蒙说道:“蒙蒙,既然讨厌鬼们都走了,现在可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如今蒙蒙有孕在身,我以后都陪在蒙蒙身边。”
苏蒙也许是怀孕了内分泌比较失常,看着美丽的玫瑰花,竟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道:“谢谢夫君,我就知道夫君舍不得错过这种美好的时光,只是···林老太可有没有催你回去打理生意?”
程经道:“当然没有,她巴不得我来陪陪你,她自己也巴不得来北方看看你。”
此时,月光微明,暖月阁的花草生机傲然,在微风吹拂下摇曳生姿,落红遍地,风姿绰绰,此时已经是嫩寒锁梦知春冷,花气袭人知昼暖的时节。
程经给苏蒙披了一件外套,扶着她的肩膀上了二楼。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