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岳银瓶落座,扶摇子开口说道:“岳仙子刚刚飞升,境界还未稳定,还是要问问她个人的意思,是否愿意参加仙域大比的队伍。”
听到这话,岳银瓶重复道:“还是那句话,爹爹和姜老二去我就去。”
岳银瓶说完,眼角一直瞥着微笑不语的关锦笙,心中暗道这个煞星怎么也在这里。
当初被关锦笙痛揍的事情,她可是至今难忘,一直耿耿于怀。
感受到岳银瓶的目光,关锦笙靠在椅背之上,眼睛看着身前的桌面,丝毫没有理会。
扶摇子还没说话,姜楚便是呵呵笑道:“前辈不用问了,这位仙子肯定是要去的。你还是赶紧给她准备灵器和仙丹吧。。。”
听到姜楚又提起灵器,扶摇子顿时头都大了。
“姜楚,我早就说过,灵器是真没有了。你看看你们这十几个人,一人一件灵器,早就瓜分完了。丹药我可以想想办法,灵器我拿不出来。。。”
听到这话,岳银瓶嗤笑道:“你这老头儿真够抠门的,灵器有什么稀罕的,不给就不给。本仙子我自己有。那啥仙丹给我来几十瓶补补身子就行。对了,有没有什么青春永驻的养颜丹,也给我来几瓶。。。”
听到这话,扶摇子差点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心中暗道岳银瓶这小丫头还真是够狠的,张口就要几十瓶,你当这仙丹是糖豆呢。。。
姜楚呵呵笑道:“银瓶,仙丹可不是普通的丹药,几十瓶是不可能的。。。”
听到姜楚此话,扶摇子心中长出口了口气,刚刚点了几下头,却是忽然听姜楚继续说道:“几十瓶没有,给你个十瓶八瓶还是没有问题的,你说是吧扶摇子前辈。。。”
姜楚这话出口,扶摇子恨不得上去直接把他掐死。
十瓶八瓶,如今快要出发了,姜楚他们的仙丹还差几瓶没有出炉呢,如今还要再来上十瓶八瓶,简直就是想把四大天师给累死。
不等扶摇子开口拒绝,姜楚又是嘿嘿笑道:“前辈,要是没有灵药,给灵器也行啊,都是参赛队员,总不能厚此薄彼吧。我们可是要为东方仙域卖命,这要求不过分吧。。。”
狠狠的剜了姜楚一眼,扶摇子无奈的说道:“好。。。我尽量给她争取,实在不行,就把我老人家的存货拿出来,散会。。。”
见到扶摇子气呼呼的出去,达摩带着十八位罗汉也是转身走了出去,没有多做停留。
见到众人鱼贯而出,姜楚低声说道:“老大,马上就要出发了,你说几位天师能够把丹药练好吗?”
关锦笙还没回答,竖着耳朵偷听几人说话的许平川便是起身说道:“一群没见过世面的菜鸟,不就是三品仙丹吗?几位老天师怎么可能会食言。。。”
许平川说完,也不等姜楚等人怼他,转身带着葛立亭等人扬长而去,看的姜楚和关锦笙一阵发懵,心中暗骂这货嘴上缺德。
岳银瓶眉头微皱问道:“我说姜老二,这家伙是脑子有病?还是跟你们不对付?怎么说话这么冲。。。”
姜楚摆摆手说道:“就是个纨绔而已,不用搭理他。走吧,我带你到处转转。。。”
岳银瓶没搭理姜楚,而是起身走到关锦笙面前,表情有些复杂的问道:“喂。。。你怎么在这?姜老二,你们早就认识吗?”
听到岳银瓶此话,关锦笙面带微笑看向了姜楚问道:“咱们认识吗?”
见到岳银瓶这模样,姜楚不禁心中叫苦。
要是被岳银瓶这个小辣椒知道当初关锦笙揍她的时候姜楚就在空间长河里看着,那还不得找他的麻烦。
姜楚掩口轻咳了一声说道:“那啥,认识还是不认识啊。。。银瓶,你这问的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时候?”
岳银瓶娇哼了一声说道:“那次我和白灵还有凤舞都被他给揍了,而且揍的很惨,你别跟我说你忘了。。。”
听到岳银瓶此话,岳飞和赖布衣都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三丰这厮很好事,见到有热闹可看,立刻凑上前问道:“关老大,姜老二,这是咋回事?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论出生年龄,岳银瓶可比张三丰要大多了,她可不会给这位武当祖师面子。
“三疯子,这有你什么事,滚犊子。。。”
被岳银瓶一顿喝骂,张三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悻悻的退到一边,心中暗自腹诽。
姜楚和关锦笙对视一眼,还是选择了抵赖。
“那啥,我和关师兄也是飞升了之后才认识的,之前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听到姜楚睁眼说瞎话,心中郁闷的张三丰刚想报复一下,谁知道刚刚张开嘴,就听到关锦笙和姜楚同时喝道:“你给我闭嘴。。。”
被这两人一顿呵斥,张三丰张开的嘴巴只好悻悻的合上,一副不管老子鸟事的神情。
一眼瞥见张三丰的模样,岳银瓶忽然转过身笑呵呵的问道:“张真人,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有我给你做主,不用怕他们。。。”
张三丰可不敢同时得罪关锦笙和姜楚,见到岳银瓶一脸的阴笑,立刻说道:“我。。。我想说。。。咱们啥时候去吃饭,我肚子饿了。。。”
张三丰此话出口,就连岳飞和赖布衣几人都是一脸的黑线,转身摇头朝着外面走去,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东方仙域的结界出口处,扶摇子和四大天师以及其他的老牌仙人望着眼前的几十个人,心中升起了一阵兔死狐悲的念头。
如果关锦笙和姜楚等人一去不回,他们不仅断了后,还会令整个东方道教仙域断了传承。
至于达摩和十八罗汉,他们则是不放在心上。反正这些年佛教鼎盛,大能之才倍出,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许青阳和凡赛花老两口脸上露出不舍之色,一边和许平川告别,一边抹着眼泪,生怕自己的儿子这一去就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