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回家咯。”
索伦牵着无比欢快地凯撒往家走。
蓦然,他瞳孔一缩。
他家的大门坏了,门上有个鞋印子。
被踹坏的!
霎时,索伦脸色沉了下来,连忙跑进家里,喊道:“姐,姐,姐!”
连喊三声没有人回应。
突然,他看到家里一片狼藉,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掉得一地都是,餐桌上的盘子也掉了,摔得稀碎。
索伦微微焦躁起来,心念急速闪动间,忽的目光一闪,跑到隔壁邻居家,敲门。
咚、咚。
门开了。
开门的人是玛丽。
她老公,约瑟夫,站在她的背后。
索伦问玛丽有没有看到什么人闯入他的家。
芙蕾雅显然抗争过,有打斗声或求救声,在隔壁应该听到过一些动静。
“没有呀,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家的任何事,都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玛丽冷淡说道,随手关上了门。
尽管只有一瞬,索伦看到约瑟夫冲他眨了眨眼。
索伦灵机一动,掏出几张一百的加勒币丢在地上,嚷道:“呀,谁的钱掉了,好多钱,没人要就是我的了。”
门突然开了。
玛丽目光一扫,瞬间瞪大眼睛,喊道:“我的钱,我的钱。”
弯腰就去捡。
索伦一挥手,风起,吹得纸钞纷纷飘飞。
玛丽无比激动,双手乱抓,追着纸钞跑了。
索伦看向约瑟夫,道:“约瑟夫大哥,有人抓走我的姐姐,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约瑟夫点了点头,道:“你玛丽姐不让我多事,你别怪她。我看到两个蒙面人,还有一辆面包车,十来分钟前,他们闯进你的家,然后抬着一个麻袋出来,上车走了。”
“谢谢。”索伦转身回家,仔细检查了一遍,背包里的大量现金没有少,也没有丢失其他财物。
“对方来得快,去得也快。”
索伦断定,他们就是冲着芙蕾雅来的。
“刺青帮,衣舍馆?”索伦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克魔,芙蕾雅遭到刺青帮奴役多年,与她有恩怨纠缠的除了克魔,没别人了。
“我上次把克魔吓得不轻,谁给他的胆子招惹我?”索伦这样一想,又降低了克魔的嫌疑。
“对了,手机!”上次逛街,索伦给芙蕾雅买了一个手机,有定位功能的。
索伦连忙掏出手机,搜索、定位,眼神猛的亮了起来。
“在勇者之桥附近,距离这儿有二十四里远。”索伦冲出家门。
“汪,汪……”凯撒跟在他后面追了过来。
索伦迟疑了下,一把抄起狗链,带着凯撒一起去找芙蕾雅。
叫了一辆出租车。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勇者之桥。
这是一座废弃的木桥,长约三十米,通体全是木头结构,年久失修,木头已经腐烂严重,走上去咯吱咯吱响,随时有可能断裂。
桥下是断崖,有五十米高度差,大家都说,唯有不怕死的勇者才敢走这座桥,于是就叫勇者之桥了。
芙蕾雅不在桥上,也不在断崖对面。
“难道在断崖下。”手机定位就是这里,索伦心头浮现不详的预感,左眼中骤然亮起,浮现出八个璀璨如钻石的光点。
八个!
索伦直接跳了下去。
轰!
索伦稳稳落在断崖下,双脚下坠的冲击力震碎了一块大石。
目光扫了扫,在不远处发现一辆摔得严重变形的面包车,应该是从崖顶掉下来的。
索伦一个箭步冲过去,右手抓住面包车,把面包车从倒置翻正过来,再把扭曲的车门撕裂开来。
一看!
车内全是血,有两具模糊的尸体,
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被爆头而死。
芙蕾雅不在。
索伦松了口气,把两具尸体拉出来,找了找遗留物,只发现了两个黑色面罩,一包香烟,一个打火机。
还有一个手机!
芙蕾雅的手机!
“应该就是他们绑架了芙蕾雅,不知为何,被人杀了。”索伦怀疑这两个绑架者被人灭口了。
……
衣舍馆。
“克魔,我弟弟不会放过你的。”醒来的芙蕾雅怒视克魔,银牙紧咬。
克魔嗤了声,冷笑道:“呦呵,我们的芙蕾雅傍上了大腿,胆子也大了,敢对我大呼小叫了。”
芙蕾雅:“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把你怎么样,就是想请你帮个忙,有个重要的客人看上了你,今晚你去陪他玩玩。”克魔点了一根香烟,悠哉哉地抽了起来。
“妄想!”芙蕾雅尖叫,“我已经自由了,我不是妓女,你不能再逼我卖淫!”
克魔猛地冲过来,一拳捣在芙蕾雅的肚子上,道:“一天是妓女,一辈子都是妓女,你永远都是妓女。”
芙蕾雅疼得倒地,捂着肚子不能呼吸。
“别挣扎了,你亲身体验过我们的手段。”克魔把芙蕾雅扶起来,“不想更痛苦的话,赶紧去化妆,待会儿有直升机载你过去。”
芙蕾雅浑身颤抖不止,泪水哗哗流下来。
克魔对旁边两个中年女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中年女人冲过来驾起芙蕾雅,把她放在梳妆台前,一个给她梳头,一个给她擦粉,还有人拿了一件漂亮的衣服过来。
片刻后,一脸麻木的芙蕾雅被收拾妥当。
见状,克魔怒了,喝道:“芙蕾雅,摆个臭脸给谁看呐。我告诉你,今晚那个客人非常重要,你要是敢不卖力伺候,我活剥了你。”
忽然语气放缓,“这样吧,今晚你委屈一次,权当是我花钱请你来的,事成之后,不,现在,我就给你十万加勒币,怎么样?”
一招手,有人拿着一砸砸加勒币过来,克魔把这些钱全部塞进芙蕾雅的怀里,笑道:“这些全是你的了,数一数,十万加勒币,就算你自由了,过日子还是要花钱的,对吧?反正你已经卖了那么多次了,再卖一次又有什么?”
芙蕾雅无动于衷。
克魔有些火大,顾不了那么多了,挥挥手道:“送她上飞机。”
两个中年女人冲过来,不由分说驾起芙蕾雅,带她去了屋顶的起飞降落点,一辆直升机停在那儿。
直升机嘟嘟升空。
克魔仰头吐出一口烟,低叹道:“一个高级货,可惜了。”
“老大,可惜什么?”负责绑架芙蕾雅的那个黑衣大汉,随口问道。
“你没听说奥古萨鲁的嗜好?”克魔斜睨,“那个变态将军最喜欢凌虐女人了,到了他手里的女人,死定了。”
黑衣大汉无语。
“哈哈,走吧,普洛斯先生今晚举办了宴会,招待上流人士,为选举拉票,我们还要负责安保工作。”克魔把烟头丢掉。
黑衣大汉点点头,他知道,所谓的安保工作就是把那些抗议民众打跑,“好,我把兄弟们都叫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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