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从乡村小学转到了镇中心小学继续读那漫长,煎熬且最困难的四年级。
在这里我遇到了一个没齿难忘的老师----虞彩琴,至少我觉得我一手秀丽的钢笔字是应该要感谢她的。
爸爸是镇子上的名人,也许过多的投诉,犯恶和家里面太多的
“灯笼”(不及格),让他脸上挂不住啊,校长老师也是挺
“关照”我的,象我这样的学生能不被关照么?特意安排了一名女学生跟我同桌,就这样我顺理成章的成了班上惟一的一名留级生,因为底子薄,基础差,顽心重,劣性强等诸多的
“优点”,四年级的留级并没有给我带来了什么成绩上面的提升和提拔,倒是这位女同桌的分数被我
“平均”掉了不少啊,总是要扯扯她的衣角,勾引她跟我一起开小差,讲讲话呀什么的,得到的回应大部分时候是掐我疼的我半死都不敢叫出来,正上着课呢,咋叫啊?
要不就是她宁死不屈,站起来报告老师,结果则是我得陪着虞彩琴老师一起给同学们
“讲课”了(站讲台);从小就知道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我,当然得让她尝尝我的
“厉害”啦:当然喽我转到镇中心小学虽然没有乡村小学那样容易捉条蛇,但是弄只把小青蛙蛤蟆什么的肯定不是什么难事啊,而且学校围墙外面就是农田,惊喜总还是有的么,这么滕姓女同学虽然也是来自农村但也是会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得惊叫起来,当然我得到的
“提升”就是隔三叉五的陪着老师一起
“站讲台”练胆量,另外就是爹妈经常性的被例行性召见,以至于到了四年级再次毕业的时候,我甚至仍然担心会继续留级读四年级,这岂不是要跟
“苏轼”一样读到猴年马月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忐忑不安,直到开学才落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