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春节到了老家中再也没有了去年回家时那样的惆怅和对未来的不安,和家人的聚会终于眉头舒展,谈笑风生了,爸爸和敲碰酒杯的声音也变得轻松惬意起来;更让我高兴的是,她今年年底陪我一起回了老家过春节,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妈妈给她买了金戒指,金项链等信物。
转眼间结婚的日期到了,因为是二家并一家吧,所以五月一号第一次在昆山一醉酒店办,隆隆的鞭炮声无法掩饰我内心的喜悦,只是她化妆的那个婚纱店里面给我这个郎官做了一个发型收了五百八让我有点不爽,我感觉象新猪头一样的被剁了一刀,这特么都够我好几年的理发的钱了啊!
还是她在边上安慰调侃我: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怎么样也要把你这个不修边幅的
“猪头”修的漂亮一点的啊!就这样,我顶着那个好几个晚上睡觉都生怕它凌乱的发型,小心翼翼的步入了婚礼的礼堂。
我的二个挚友如约而至参加了我的婚礼,因为张建军已经结婚了,发小
“丁猫”做了我唯一的伴郎,帮忙倒酒还要帮我挡酒很是辛苦;那场婚礼很隆重;只是唯一的缺憾就是新娘子不带我一起
“玩”,喜欢拎着个酒壶和伴娘们独自东敬酒、西敬酒的,一开始就把我象
“咸猪头”一样傻傻的扔在主桌上面凌乱不堪了一阵子,起先我并不知道她要去干嘛,也就没有在意,看到她和伴娘在敬第二桌酒的时候,我立即意识到这是失礼的行为,带着我的
“保镖”
“拎壶冲”了上去一起敬酒。当然
“拎壶冲”的可不只是我一个,还有我那改口称爸爸的岳父,他也是拎着个壶独打一片江山啊,我那可怜娇小的岳母最后也是迫不得已的跟着后面,这位令壶冲老爸最后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不醉我我独醉啊!
原来她是遗传了她爸的
“功夫”啊。更让人揪结的是岳父岳母那边的长辈们实在是多,我结完婚以后花了好长时间才分清楚谁是谁和他是谁。
隔一天包租了一辆大巴车把她的爸妈二边的长辈亲戚接到老家去喝喜酒。
在市区大酒店,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我的奶奶,眼泪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掉了下来,如果她能够看到这一天有多好啊,我有多想告诉她孙子在昆山立住脚跟了啊,她会不会责任我未来的孩子不随我姓了?
隐隐之中总觉得人生有所缺失,有所遗憾……也许这就是人生的酸甜苦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