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真想要她当你儿媳妇?”慕司年就那么优雅的拨弄着自己的衣袖,低声轻笑着问道。没想到,我都没带你来,你就把我妈搞定了。
“嗯,我喜欢那丫头,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这丫头吃了不少苦头,你也知道的嘛!这些年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要不,儿砸,你追不到,就让她认我做干妈吧!”苏雨芙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有些失望的说道。
慕司年嘴角一抽,抬起手一抚头发,深呼吸一口气,启动发动机,觉得自己跟苏女士说话,真的是要被气死。
“妈,我送你去机场,你开心的玩就行了。”慕司年低声说道,呼!总算是让你不去计较这些了,心情好点了,不然我怎么跟外公交代。
“嗯!小心点。”苏雨芙点点头,自己儿子担心自己,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很多时候我想着终有一天慕甄天会想明白的,结果是我奢望了。
“放心吧!你儿子没那么的软蛋。”慕司年不以为意的一笑,敢让他们跨进来,我就废了慕家,让它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苏雨芙没有说什么,只是靠着,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此刻,远在桃花坳的安谨言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婆婆已经对自己赞不绝口了,更想不到未来婆婆回来这里,成为自己的终极粉丝。
安谨言和浪圈将部分地区逛了一圈之后,意外地又碰上了佰欣,这让安谨言多了一个心眼。
“没想到我们又碰到了,好巧啊!”佰欣看着浪圈和安谨言,娇笑着说道,眼底却闪过一抹狠厉,这个浪圈怎么随时随地都会在安谨言的身边,这让我怎么有机会。
“是好巧啊!佰欣姐打算回去了么,要不要一起啊!”安谨言笑着回答道,这个佰欣跟了自己一路了,终于按耐不住了么。
“不了,我还有事呢!你们是打算回去了么。”佰欣笑着摇了摇头,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安谨言的肩膀,含着笑意往前走。
安谨言和浪圈看了一眼,挽着手朝着酒店走去,而安谨言却是带着一抹坏笑,伸出手拍了拍自己刚才被触碰的肩膀。
那点小伎俩,就想跟我都,佰欣,果然不能小看你,迷迭香,能够得到这东西,说明你的手段比较高明,只可惜,遇上了我。
“对了,刚才好像接到黎导的电话,说是晚上九点有一场夜戏,你现在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去逛逛。”送安谨言来到酒店门口之后,两圈挥挥手说道,我要去见一个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好的,小心点。”安谨言点点头,转过身上了楼,眼底闪过一抹暗芒,看样子,浪圈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喜还是悲。
晚上很快来临了,提前用餐后的安谨言与桃月来到了拍摄场地,是一片森林,但是不同的是,今晚的月色非常好,可以很清晰的捕捉到画面。
等到安谨言来的时候,黎导他们也刚到,打了个招呼过后,便被招呼着去化妆了,而封子澈事先就画好了,正在和黎导讲戏。
等安谨言化完妆后,黎导开始为两人讲解,讲解完之后,便开始了外景第一场戏。
黑夜之下,一道娇小玲珑的身影在树林间一跃而过,而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人,手里的冷兵器散发着寒意。
前面的人脚步慢慢的放缓,最终停下步伐,看着站在前方拦住自己去路的人,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但是很快便被恨意所取代。
后面追上来的人将四周都围堵的死死的,看着被包围的黑衣人。
“百衣小姐还不打算摘下面纱?是打算让本世子亲手摘下来?”站在百衣歆瞳面前的人转过身看着她,冷笑一声。
“慕世子好记性,能够记得住我。”百衣歆瞳低笑一声,三年不见,你却忘记了我,将我视为敌人,呵呵!真是可笑。
“对你,记忆犹新,你伤害了我最在意的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你。”慕子寒冷笑一声,手里的利刃出鞘,指着百衣歆瞳冷冷的说道。
“伤了你最在意的人,呵呵,我就好奇,为什么杀不死那个欣彤,原来是夺走了别人的位置。”百衣歆瞳也毫不客气的抽出自己的蚕丝软剑,伸出手轻轻地一抹,剑身微微一晃。
无音,你取代了我,却不代表你永远都能成为我,不管你跟他说了什么,我都会算在你的头上。
“所有人都退下,我亲自动手。”慕子寒让人退下之后,毫不客气的对着百衣歆瞳动手,因为她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伤害欣彤。
百衣歆瞳看着慕子寒熟悉的招式,毫不客气的迎击,意义的化解了慕子寒的招式,这让慕子涵有些吃惊。
十多招后,慕子寒的手腕被割破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百衣歆瞳。
“你所有的招式都是我交给你的,你认为你苦练那么久,真的能赢得了我么。”百衣歆瞳手中的软剑一个挽花之后,插入刀鞘内,脚一点,利用轻功快速的离去。
“世子你没事吧!”下属看到慕子寒手中的利刃掉在地上,顿时跑了过去,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先回去。”慕子寒冷冷的说道,说实话,刚才百衣歆瞳给你自己的震撼真的很强大。
慕子寒带着人离去之后,不远处的树下,缓缓的走出了一个人,捏紧拳头,死死地望着百衣歆瞳离去的方向。
“你怎么没有死,明明那一剑插入了你的心脏,百衣歆瞳,你为什么不去死呢!”站在树下的女子手重重的砸在树干上,一脸的狠毒。
“我为什么要死,无音,三年不见,你的计谋倒是更上一层楼了。”百衣歆瞳出现在无音的身后,手中的利刃架在无音的脖子上,低声轻笑道。
“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我是不是该庆幸三年前你没有将我的头颅给割下来啊!”百衣歆瞳手中的软剑微微一用力,鲜血从无音的脖颈上缓缓的流下来。
“师姐,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