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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蛋的,我顿时又来了气,怒气腾腾地质问他:咋是你?!
彪哥完全没鸟我,扯着露露,露露几次想回到我身边,都让他制止了。[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我想过去拉她,可身上一点劲没有,刚才这一动气,气得我又咳出一口血来。
出来。一向面无表情的彪哥发火了,他脸上表筋爆起,对着众人吼了声。
这时我才发现现场不对劲,围了百十号人,一见彪哥发飙,胆小的直接跑路了,红黄绿三毛小跑过来,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彪哥,他们这一喊,现在众人又是一阵骚动,我听到了很多人在倒吸凉气。平头男和刚才几个打我的家伙也不凶神恶煞了,以为我们是一伙的,但他们不知彪哥在叫谁的号,都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不敢往我们这边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叫他一声彪哥了,就冲这气场,真的。
瘦小的彪哥浑没把面前数十号人放眼里,用鼻子哼了声:谁找露露麻烦的,自己站出来。最可气的是说完这句他还指着我补了一声:我和他没有关系,你们的事我不管。
听到彪哥不是找刚刚打我那些人报仇的,那些个家伙全都松了一口气,只有平头男,还有三个贱女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出来!彪哥怒喝,对面几十号人被这一声吓得齐齐后退几步,手里的家伙也扔了,面面相觑不忍直视。那三贱藏在一块,不敢出来。
彪哥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平头男我这才发现彪哥这种小短腿步子也能迈那么大,他的脸抵到平头男鼻子上,不等他问,平头男吓得直求饶:不是我啊,我就打这个男的了,露露姐我压根就没碰彪哥,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放了你可以,告诉我,刚刚谁欺负露露?彪哥逼视着,平头男慌了,哆嗦着一看身后,一把扯出大贱推过来:就她!她先找的事,我们,我们才打起来的!真不关我的事,我真的没碰露露姐,彪哥你知道,我们大老爷们从来不打女生的
平头男成了孙子,这时红黄绿三毛也帮忙作证,说他们一群只打了我,没有为难露露,三毛还舔着脸巴结彪哥说他们认出是露露还帮忙说和来着,还问我是不是。
大贱妹被拎出来,只好破罐子破摔,她直和彪哥摆理:这个刘露露以前呃~饿~恶~
彪哥没让她说完,揪着头发摁着她头就往树上撞,呯呯呯,大贱妹躲都不敢躲,脑门上结结实实地破了口,血,一直流到她嘴里。彪哥松开手,她以为结束了,还说了声谢谢,话意刚落就见彪哥回身就是一脚,踢在她小肚子上,大贱妹滚出去好几米远,马上爬起来,不敢骂也不敢跑。她一步步走过来,走彪哥身前又是一脚,摔倒,爬起,过来,挨,再摔倒,再爬起
彪哥力气很大,没几下大贱妹趴在地方就起不起来,她捂着肚子直打滚,嘴角鼻子都出了血。没人敢扶她,彪哥像拖死狗一样,拉着她头发从地上一直拖过来,到了露露,说:道歉。
我看到露露并不开心,她没看我,也没看彪哥,眼睛里噙着泪,扭头看向一边,不知怎的,我能感到露露此刻心在痛。
露露姐,我贱我不要脸我对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大贱妹一说一喘气,嘴角又往外溢血,气息都乱了。露露没应声,她以为露露还在生气,扑通一声当场跪下了,她抱着露露的腿呜咽着,彪哥一脚踹她脑门上给踢开了,应该是怕她身上的血弄脏了露露的衣服。
大贱妹一点威风也没了,就像条狗,过来又扑我,让我说好话,虽然我也很痛恨这种人,不过毕竟一个女生,就对彪哥说差不多可以了,刚才露露也没吃亏。
彪哥直接当没听见,他又把大贱妹提起来,很搞笑,大贱妹个子不低,比彪哥还得高半头,她又有点小胖,就这样被瘦小彪哥提在凌空中,全场那么多双眼睛,眨都不敢眨。彪哥一直把她提到火炉边,他伸手把地上的钳子捡起来,往炉子里一插,火星四溅。大贱妹被扔到地上,彪哥盯着她问是用哪只手打的露露。
大贱妹完全吓傻了,战战兢兢地伸出右手,想了想,忙又换成左手。彪哥也不追究,让大贱妹伸开左手,脚踩住大贱妹左手手腕,火钳子一搅,打火炉里捞出一大块燃烧的煤炭,夹着就要往大贱妹左手放。
我们这些大小伙伴都惊呆了!
大贱妹更是吓得不轻,但手让彪哥踩着动不了,她使劲拉,手背擦着地面划出一道血印,还是没能逃脱。彪哥夹着炭块,跟玩似的,他见大贱妹在脚下不老实,就把火红的炭块往大贱妹脸上比划了下说:敢弄掉我就捞个更大的给你吃!或者,找个人替你!
说着,彪哥一瞄她旁边,平头男被吓得一个激灵,哆嗦着骂大贱妹:**!老子跟你分手了!咱们一刀两断!说罢,头也不回转身就跑。
大贱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头瞪着那俩小贱妹抱着彪哥腿说:她们!她们也打露露了!我就打了一下,她们打了半天
彪哥这才放掉大贱妹,大贱妹就他妈贱,还对彪哥感恩戴德说了好多好话才走,不用彪哥叫,那俩小贱妹上来就道歉,求饶说好话,彪哥没理,冷声说:伸手。
俩小贱妹面对面,双手相对,彪哥夹起炭块说:在露露原谅你们之前,敢掉下来,我就把你们的手填到炉子里。彪哥声音很轻,像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完就把炭块扔了上去,俩小贱妹爽得反正我立即闻到了熟悉的那啥啥味,其他人也都不忍再看,这俩小妮子看着都不大,小手嫩嫩的,这下好了。
够了!露露终于忍不住了,一脚把炭块踢掉,俩小贱妹的手才算保住。还好,时间很短,可这味也不好受啊。反正俩小贱妹被人扶着,才送去医院。
我们看得惊心动魄,这时来了一辆大众,从车上走下一个家伙,30岁的样子,脸上不是很精神,好像刚睡醒。他应该是个头头,众人见他气势立马上来了,他铁黑着脸推开众人,见到彪哥时脸上却堆起了笑,和彪哥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看着我和露露说:难得彪哥有雅兴,大晚上还带着嫂子来我们地头上玩,我们大哥年前就请想您喝两杯
今天不了,改天我请。彪哥说话一点也不客气,那中看男子听闻这话长舒口气,还假模假样说送我们离开,彪哥没让。
露露想和我说话,被彪哥一把拉上车,他最后一次环视众人,什么也没说,开车绝尘而去。今天明明很暖和,可我却感觉身上冷嗖嗖的,像受了风,骨子都发颤。
其他人好像都忘了我,他们走了,我提着挎包晃晃悠悠也要回去,这时卖红薯的那老头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他在炉子里扒了扒,挑出一只热气腾腾的红薯递给我。我很感动,人间自有真情在,谁说人情冷漠来着,心里很温暖,正想说谢谢却见这老东西伸手往我兜里一摸,卷走一张红毛爷爷,推车走了。我气得啃着红薯追,可腿脚不利索,没赶上。
这时大师他们也来了,接我平安回归,我这才感觉身上疼得不轻,猛一放松差点晕过去。刚进学校就碰到了露露,她非让我去医院检查,结果折腾半夜就查到一点皮肉伤,骨头都没折一根,只是包扎了几处伤口,连检查的医生都惊奇说要是平常人挨这么狠重伤致残都有可能,至少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