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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自信地摆摆头:你不都说了,俺本事大魅力不是你能挡住的。[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你要变成女生了看看还有没有女生会喜欢你!露露恶狠狠地阴着脸。我被她盯得寒了一个,不过她说得也不全对,因为我想到一个即使我变成女生也很可能会喜欢上我的女生。
那算了,我以后少和陈雪来往,行了吧?我说。
你发誓。露露神情这才缓和。
我发誓,我以后再和陈雪来往这么多,就,就把我变成女生。我哆嗦着举手。
还有不能打架。
对,不能打架,再打架也一样。我虚弱着说,发誓的时候我多留个心眼,拿脚在地上划了一道,这可不算啊。露露没发现我小动作,脸上多云转晴,我笑嘻嘻问:不生气了吧?
露露看着我,瞪了一眼,总结了一句:你就是贱的。
我回去拿手机时陈雪也起床了,她看我一眼问:吵架了?
没,就是说几句。我笑笑。
几句话哪有说这么长时间的。陈雪一句揭穿我,啧,真聪明。露露其实挺在乎你的,只是她看我一眼,又不往下说了。
只是什么?我问。
没什么。陈雪闪躲着眼神避开了,接着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句:她挺招人喜欢的。陈雪最后这句明明是褒义,可我听了却直感觉心里不舒服。
下午的课听了一会儿就听不下去了,我和陈雪聊飞信,她问我今天出去干什么。我想了想说,先去夜市吃东西,然后去打台球,溜冰。陈雪很满意,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在教学楼门口找到她,她说去宿舍放东西,她刚走,大师几个家伙就出现,个个只笑不语,德性那叫一个淫荡。
我也回宿舍收拾了下,怕陈雪等我我就去了她宿舍楼门口,结果左等右等过了半个小时,天都黑了她才出来。她换了衣服,还洗了头发,看得出来精心打扮过,更漂亮了,婉若仙子。
我还没打过台球呢。陈雪对我说。
其实我也不咋行,就会一招大力K球,一杆下去,那么多洞那么多球,总有一个能进的。我拍拍胸膛说:我教你。
陈雪说她更想学溜冰,今晚一定要好好玩,说完从钱包里掏出20块钱给我,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她说:中午你买虾的钱。我中午没少买,就吃了一点,其它全在她们宿舍养着呢。
见她这么认真,我就收下了,又从兜里摸出两张5块的,拍给她一张说:这是中午的面钱,说完又拍给她一张:这是中午的汤钱。
陈雪乐了,她笑着问我:这你都记着呢,算这么清啊!
那是,我怎么能占你便宜。我说。
你占我便宜还少啊!陈雪嗔我一眼佯怒道,说完才感到不对,顿时羞红了脸,忙把目光躲开。旁边几个过往的同学听到了,都往我们这边看。
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啦?我说完,才想到她说的可能是我偷看她换衣服的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要觉得吃亏,我让你看过来好了。陈雪脸更红了。
我觉得很难得,现在想找个能脸红的女生太难了。
旁边有卖奶茶的,陈雪刚过去买,小金电话就来了。我心头一紧,一说话,果然,还是露露,她和彪哥又出去了,我以为是露露今天叫我我没陪她,她才找的彪哥,也没太生气,可小金接着就说:贝哥,这苗头不对,风云社的人都去了,还有12太保,开了好几辆车过去
我一听头就大了,想到猴哥今早说的彪哥的大动作,没来得及叫陈雪就跑了。这个点路上很堵,彪哥他们走不快,我找到小金时他们已进了家饭庄,吴银凼说里面停了不少车,院子里外站的都是人。
陈雪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没心情接,就关机了。小金说这里面好像要打架,因为他看到彪哥旁边那几个人身上都带着家伙,说完小金舔着嘴唇问我:我们叫不叫人?
吴银凼也很激动,这俩小子好像很热衷于打仗,我正在犹豫,这时又开进去一辆面包车,车窗半开着,我看到副驾驶上坐着的那个家伙,忙说:叫人!速度!越多越好!
平头男从车上下来,我绕开他,趁着夜色往灯光最亮的地方摸,一不小心和交通信号灯走了个碰头,这三个家伙一看到我兴奋地尖叫一声,左中右三路包抄就要围我。
我没地方跑,只好进了厅堂,红黄绿三毛追过来,喘着气说:彪哥,这家伙
露露,我来了。我一眼看到露露,她神色不好,看到我之后更不好了。惊讶,生气,愤怒,她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把旁边的男的都吓了一跳:你有病啊!来这干什么?快走!
虽然已想好里面的阵容了,可亲眼一看,我还是惊呆了。
偌大的圆桌上分成两派,左边是露露,彪哥和他的人,右边是另一方。右边的人我认识几个,一个平头男,一个是彪哥那天惩罚的小贱妹,一个是后来调和的中年男子,其他几个看着都是社会上的混子,个个凶神恶煞。彪哥那边也不差,风云社的高手差不多都到了,12太保也来了一大半,其他小弟就站在旁边。
我特么也想走,可这形势,走得了吗,还好我脸皮厚,也没客气,冲大伙一点头,自觉地拎了把椅子,硬挤在猪哥和露露中间。露露捏着拳头直想打我,我想和她说话,她寒着脸骂我:滚!
我只当没听见,我进来时他们好像谈到了不愉快的地方,被我这么一搅,大家都显得很不自然。这时饭菜酒水也上了,我招呼他们吃喝,寒暄了一圈没人动筷子,我是饿了,抄起一只鸡腿就啃了起来,边吃边说: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我吃饱了再说
他们头上直挂汗,露露和彪哥已习以为常了,表情看着很轻松。
一大圈人站着,一圈人坐着,全看着我一个人吃,我也没觉得有啥,一会儿干起来没力气哪行。他们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没啥了,索性不再理我,继续刚刚的话题。
我也听出了个大概,还是那个小贱妹,她有点关系,好像是右边这中年男子的什么干亲戚。其实说白了就是想找事呗,彪哥那边说得很清楚了,赔礼,道歉,赔钱,都行,可这边就是不同意,问他们想怎么办,这边又不说,所以一直处理不了。
听他们扯了半天蛋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打断他们,那中年男子还以为我要发表什么高见,立即示意我说话。我咳着嗓子比划了下问:有纸吗?我手上都是油。
中年男子脸黑了,也只好忍着往身上摸,还真没有,他旁边小弟也往身上摸,你说奇怪不,这么多人身上都没带纸,也是,人家来打架谁没事往兜里揣包纸?露露肯定是有的,她就是不给。中年男子没办法,只好黑着脸叫服务员拿餐巾纸。
等我把手上的油擦干净,那中年男子才说话:这事因什么起的,应该因什么结束。然后我听到露露说:你就直说吧,到底想怎么样?我这时才想到,那晚确实是大贱妹先找露露的事,好像她们之前就有过结。这事我问过露露几次,她都不愿意讲,还不让我再问。
再打扰一下。我又举手,中年男子眉头立马卷了起来,冷着声问我:你又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