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十道”是堪舆家点穴立宅时用来衡量穴场准确地点所用的方法。?? 中文 w=w≈w≈.=8≈1≠z≠w=.≥c≥o≠m
只是,真正的“天心十道”是指龙穴前、后、左、右四应之山的统称,所以左右夹耳之山,不可脱前,不可脱后,前后盖照之山,不可偏左,不可偏右,有如十字登对之美。
曾逸凡记得太爷爷的《宅运录》中也有将“天心十道”应用到阳宅中的例子。
“天心十道还准识,后靠前亲夹耳山,四面有情来照穴。定知有贵拜龙颜。”
即在阳宅中,于天井正中,划十字,四应即是四墙,多重院落则于大门内二门外划十字或最高房院之正中划十字,然后下罗盘于十字天心,以定二十四山向,定东四、西四宅,看门、主、灶之配合关系,以定吉凶。
不过,不管是阳宅还是阴宅,“十字登对之美”肯定是“天心十道”风水局的关键。
但如今,曾逸凡看着那些一堆堆的石块,不禁汗颜:哪来什么盖、照、拱、夹,又是不可偏左,不可偏右,不可脱前,不可脱后的山呢?只是一堆乱石而已,怎么看都不美!
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什么沙鸥。
曾逸凡在每条路上转了好几圈,不要说是没看到沙鸥,就连天上飞的任何东西也没见到半只。
“天心十道”没对应上,“沙鸥”也不见,这是迷路了吗?
正准备破口大骂,曾逸凡突然现原来有一块石头在某种角度下,俨然就是一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海鸥。于是快步走到这块石头之下。
站在这里,再次放眼望去,那原本的乱石,竟一一规整,好像多米诺骨牌一般整齐排列,完全对应了盖、照、拱、夹的天心格局。
随后再回头,曾逸凡豁然现:“海鸥”的“头部”刚好正指向另一条路。因为这条路刚巧隐藏在石块的阴影下。想来,如果如果没有现这只海鸥,真是打破头也找不着这条路!
真是有够折腾人,直接在地图上标明是哪一条路不行吗?非得考验技能的同时,还要碰运气。
愤愤然,只能继续往前。
一大片浓密的树林,地图上写着“天门地户仙人指路”八个字。
在堪舆学上,所谓天门是穴前来水的一边,即龙脉分支随龙之水在源处,地户是指穴山前水去的一边。
可是,一大片的森林,到处都是树木,根本没有水,也没有任何像水一样的东西。
至于仙人指路就更莫名其妙了,风水术语上完全没有这四个字。
因为有了第一次猜哑谜成功的经历,曾逸凡猜测,这天门地户应该也不会这样直接看出来。于是便在林子里转悠起来。
若说到天门地户,上佳的风水局应该是天门开,地户闭。
所谓天门开,也就是流水过来的时候要开阔而且看不见源头,即来水的地方,其水道广阔宽大。因为风水学上山管人丁水主财,故而喜欢来水之方水口宽阔,方可容纳无尽的水流,财源自当滚滚而来。
所谓地户闭,则是指水流走的时候要紧窄。最理想的情况是由宽阔的河道,渐渐地收窄,在达到出水之处,水口关锁紧密,犹如一个葫芦的口一般细小。这样,去水不会直泄而去,财源便可用之不竭。
曾逸凡一边想着,一边左转右转。忽然没留神,胳膊撞到了一棵大树,一回头,脑袋又差点磕到另一棵树。
嗯?两颗树挨这么近。
曾逸凡往后退,现这竟是一颗并蒂树,从根部就开始分叉,但到树冠部分又合拢了起来,只留下两棵树中间不过三十公分的间距。
这么小的间距......
曾逸凡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攀到并蒂树上,竟意外现,顺着并蒂树往前,不远处刚好有对称的两棵老榕树,经风一吹,树须徐徐地往同一个方向轻摆着,模样活像是两位长胡子老公公对着缓缓招着手。
莫非这就是仙人指路?
于是,曾逸凡往树须所指的方向走去,果真在两棵大树中间找到一条笔直的大道。
而这条大路,在地图上则写着“一条直路一条枪”,看样子应该是找对了。于是赶紧继续开车上路。
“太极晕东香炉山”
站在一片围绕在无数丘陵当中平展开来的平原,曾逸凡极目四望周围的丘陵。
这一次,他倒是顺利现了一处小土堆,穴场处微茫隐显着圆晕。这应该就是太极晕,也是庭穴生气凝聚之所在。
看来,能够看到某些特殊的东西,还是有好处的。
太极晕东,果然是一座形如香炉的丘陵。
类似这种图式猜谜的地图,曾逸凡是连猜带蒙,当然,也靠了太爷爷的真传,终于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杳无人烟的山坳里,触目惊心的一幢白墙红瓦、融合了现代与古代两种设计的一栋大型别墅!
车开到离别墅至少还有几里远的地方,曾逸凡就看到了巨大镂空雕花黑色钢门已经矗立在眼前,钢门前,站着七、八位穿黑西装打深色领带的男子。
好在,跟上一次绑架自己的那群人不同,他们都没有戴墨镜,看上去更像是服务人员。
其中一人打着手式要曾逸凡停下车来。
曾逸凡下车,便有一位同样穿着黑色西装深色领带,手上拿着厚厚大本子的男子走了过来,十分礼貌地微微笑着问道:“请问您是那一派的?几个人?”
哪一派?曾逸凡有点懵,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哪一派的,其实到底都有些什么派,他也不知道。麦当劳有苹果派和芒果派,算吗?
“天书派,一个人。”曾逸凡随口胡诌了一个派别。毕竟自己是看了太爷爷的《宅运录》才得到的真传,算是天书派,也不为过。
拿着厚本子的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天书派?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对不起,我查查看。”说完,便煞有其事的翻阅起那本大本子。
半晌,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奇怪,找不到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