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杏儿,李儿,你们?好好看着这位姐姐”林轩神识遁入净土界内,随后便是立刻再次遁出净土界,目光之中充满了必杀之意。
“没有想的,两钟之后,竟然还能够支撑,看来你们先天灵焰的肉身与元神果然比普通修士要强,倒是你,林轩,真的是厉害啊,神识之力已经超越了一些渡劫中期修士,恐怕直追渡劫后期,肉身更是强悍,两钟之后你竟然肉身一丝裂痕都没有。”那半步大乘境界的元神体看着林轩,讶异的说道,显然他此刻已经可以如意操控这具肉身了。
“小弟,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这什么鬼钟声,完全无视任何防御道法,直接穿透在你的识海之中,一旦神识受创,那音波震荡之时,更是在不断的轰击你的肉身啊”幻心急忙上前,小骨与莲儿也是点头,他们虽然化作人身,但是本体却是先天灵焰,最不济也可以化作先天灵焰,神识只要能够抵御住,那么他还有什么办法对付自己等人,该死的……啊,原以为这半步大乘修士已经油尽灯枯,一道元神也不至于翻出什么浪花,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小看了天下人,强者无数啊,这什么天皇钟,更是闻所未闻。
林轩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思索之意“大哥,二姐,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他是此刻完全在依仗着天皇钟吗?若是我有本事干扰那天皇钟的施展呢?林轩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模样。
“哦?”幻心与龙帝都不知道林轩还有这样的神通手段,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多思考,那第三道钟声轰然爆开,整个海面再一次暴烈出了万丈海浪,那远处数万丈的修士再一次疯狂的往后遁逃,那钟声简直是直刺灵魂深处,若是不及时躲开,恐怕要受重创。
“那人是林轩,我曾经在魔煞岛见到过,天哪,他竟然如此之强,力撼半步大乘境界修士,那么他的实力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了”
“原来当年传闻是真的啊”一个修士看着那远处的战场,喃喃自语。
“师兄,你说什么?”另外一侧,一个修士,好奇的问道。
“哎,当年在陷空岛,我就曾经听闻那韩家神子韩一尘被人击败,那人就是林轩,而又曾经在七星岛之外曾经听说过,林轩与林家阴家之战,一切都是真的,他果然有这个资格,报仇无望,报仇无望啊”一声长叹,那人仿佛老了数十岁一样。
“古河大师,哈哈,如何,这一出戏可是精彩至极啊,那林轩竟然如此厉害,不过阴家死了老祖阴无亮,还有那阴家七祖不知道去向,显然也是凶多吉少,如今林家神子林天域又间接因他而死,他是丹塔弟子,看来丹塔与林家阴家真的会不死不休啊,尤其是又毁去了一个半步大乘境界修士的肉身啊,哈哈哈哈,古河大师,那丹王宗也不知道如何搭上了一位强者,竟然有神丹拍卖,我沧浪岛岂会落后于人,古河大师,宗门之内,已经有一位使者大人来了,想要古河大师前往宗门一叙,若是可以,大师冲击七品丹师有望。”屠老魔,如今沧浪岛的当家者,当年不过沧家一个长老而已,但是不知道如何,他竟然得知沧浪家有一门不死神通,起了觊觎之心,最终数百年的谋划,将那沧浪家嫡系血脉全部设伏斩杀,但是却是逃了那沧月。
而古河为何会与这沧浪家搅和在一起,说起来还是与林轩有些关系,当年林轩与古河赌约,古河落败,自此心灰意冷,无法为子报仇,回到宗门之后,差点因为此事而陨落,但是心魔已经种下,而沧浪岛自从屠老魔掌控之后,却是想要发展,必须要有足够的资源和丹药,一个六品丹师,才是一个宗门实力的象征,为此古河成为了屠老魔拉拢的对象,而古河心魔种下,最终动摇了道心,离开了苍翠岛,加入了沧浪岛。
“七品丹师?整个无尽海七星丹师寥寥无几,可莫要着了别人的道”古河背负着双手,跟着那屠老魔离开,离开之际,看了一眼林轩,神色之中充满了沉默。
“叮铃铃叮铃铃,林轩取出了一件被放在净土界之中无数年未曾使用过一次的宝贝。”
“黄泉摄魂玲。”这是林轩拥有的一件音波至宝,也是灵宝级别,这黄泉摄魂铃,乃是幽冥阴司界的后天灵宝,好像原来是阴司界被灭掉的九幽黄泉宗的宝物在,这黄泉摄魂铃不仅仅是一件音波灵宝,更可以用来操控幽魂鬼物。
叮铃铃,叮铃铃,无风自动,虚空之中林轩手持那黄泉摄魂铃,不断的摇动,一道道混黄色的光芒飞起,同样是音波震荡,与那钟声竟然对撞在一起。
嗡,砰,嗡,砰。
林轩操控黄泉摄魂铃,直接顶在了前方,百亿宝华琉璃金光罩笼罩全身,而林轩身后,小骨莲儿,龙帝以及幻心化作本体,不断的将火元之力,灌输到那音波之中。
倒飞而出。
此刻的“林天域”,也就是那半步大乘境界老祖,脸上露出了一丝苍白之色,那叮铃铃的响声,声声入耳,根本也是抵抗不住。那铃声不断混乱自己的识海,让他根本无法再操控那天皇钟,又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林轩也是好不到哪里去,那正面硬撼天皇钟第三钟,全部的音波与摄魂铃的音波对撞在了一起,他无法完全抵挡那天皇钟的钟声,仿佛是直接一瞬间撞击在识海之中,若不是被黄泉摄魂铃抵挡掉一大部分,恐怕林轩此刻真的已经要被重创。
但是这却是加强了他的信心,果然是有效的,这音波震荡能够抵挡那天皇钟,况且这天皇钟施展,好似他自己也要受到反噬,林轩就要看看,他有和本事破了这样的局。
“我不信你们能够挡住第四钟”
嗡嗡嗡僧嗡嗡嗡嗡嗡僧,第四钟声响起,整个天地都仿佛要塌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