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人的眼里,这美女自然一般都心软,内心和外貌那是成正比的。所以这老李看到一个美女警察,自然认定了这美女会救他。
梁警司好奇的看看那边的李局,又看看我。
“啊呀,梁警司,您别信他胡说,我和这位老李好着那,我这不给他疏通疏通筋骨吗,我让他站一会活动活动,您看他都坐了一晚上了。”
我连忙喜洋洋的解释道。
门口的梁警司眼珠子转了转,马上会意的回答道,“哦,是啊是啊,你做的很对,啊(第二声),犯人也是有人l权的嘛,你忙吧,忙吧”
然后这妮子就把门一关,跑了。
“女同志!同志!!”李局长见唯一能救他的梁警司就这样走了,他焦急的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但是此时的屋里只剩下了他汪汪叫的回声。
“唉,老李啊,你看我们这么优待你,你看是不是配合我们把案情交代一下啊?”我和善的提醒道。
“我,我没什么可交代的!你这样虐待我是要后悔的!你知道我上面是谁吗?!”
卧槽,这是威胁,吃果果的威胁啊?!
“啊呀,老李啊,你怎么能说我虐待你呢?你有证据吗?你可不能因为我们把你抓起来例行问案就诬告我们虐待你呀,我们有打过你吗?你身上有伤吗?你说我虐待你,你得拿出证据啊,你这样空口白牙的诬陷我,放在那里都是行不通的呀”
这回轮到我给这老小子普及一下法律法规了,我清清嗓子继续道,“我们抓你,那是因为在你家里搜出了小孩的尸体,这实实在在的物证在那里,你总得把尸体的来源说清楚吧,不然我们就这样放你回去,国法难容啊,您说对吧”。
这老头一看我提到了点子上,又一次练起了闭口禅。还真是有够顽固。
“老李啊,唉,我知道这事不是你一个人做得,失踪了这么多的孩子,你这里只找到一个,那其余的孩子去那里了呢?我希望您能争取戴罪立功,啊(第二声),把幕后的那个黑手交代出来,不然会死更多无辜的孩子。”我顿了顿,又道“唉,你也是搞教育的,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痛吗?你也是做父母的人,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有多难过你应该比我更能体会吧?可怜天下父母心,就算你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也应该把情况交代出来啊。”我开始打感情牌,
从各方面的线索综合来看,凶手绝对不止这李局长和她老婆两人,从接二连三的到狗家秤了拐带儿童,到上访村发现的祥祥尸体,期间隔了三天两夜,这两个老年人不可能有能力同时出现在这么多地方作案,他们一定有帮凶。而且现在更加重要的问题是,剩下的孩子们都去了那里?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老李似乎有些动容,但是从他那坚定的目光我可以看出,他可能会有一点内疚,但想让他交代案情,不可能。
“那你就熬着吧,你什么时候想交代,我们什么时候坐下来谈”我暗示的指指面前的椅子。
这李局长没理我,蹲在那里顽抗起来。
这下我也有些着急,这时间过去一分钟就少一分钟,我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这老小子肯定会扛不住招供,但是,孩子们可等不了啊。我昨天从老头家里找到周双禧的纸条后,晚上就找老罗一起看了,但是这纸钱上只用血写了个“任”字。
这一个字能说明什么呢?这周双禧到底去了那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凶手,周双禧现在是死是活?他为什么要用血写字,他既然能写字,为什么不把信息表达完全,而仅仅是在纸钱上写了一个任字。就凭这一个字,你叫我拿什么办案?师傅的意思是可能这周双禧在这纸钱的精神印记里面留下了什么线索,但是那印记我当时因为怕被巡捕发现,已经把那印记完全抹掉了,现在真的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我看看那边负隅顽抗的李局长,拍拍放着那张纸钱的口袋,心想,这个是最后的杀手锏,一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候使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局长的额头上开始滚落豆大的汗珠。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门外乒乒乓乓的吵吵嚷嚷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开门探出了一个脑袋去。
“爹!爹!!你在哪儿!爹!!”
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青年在市局里面吵闹。一堆局里的同志正挡住他,有的在劝,有的在拉。
“我爹是教育局局长,你们凭什么抓他?你们太没有王法了!快把我爹放了!”
那青年看起来很蛮横。
教育局局长?难不成,这小子就是李昌珉的儿子!?
“昌建!是你吗?昌建!”
趁我刚一打开门的机会,里面的李昌珉突然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声音,大声鼓噪起来。
妈的,这可不能让他们父子相会啊,不然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我连忙把门给关了,然后大踏步的朝着那个青年走去。
“啊呀,小李啊,我们不是抓你爹,只是询问而已,你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只见刘局正和蔼可亲的对着李局长的儿子介绍政策。
“那我要见他,我刚才听见我爹的声音了,让我见他!”李昌建说着就欲挣脱锁住他的几个膀大腰圆的刑警。可是咱公安局可不是吃素的,这李昌建豆芽菜似得小身板那里挣得开?
“小李啊,你父亲的事情肯定是能搞清楚地,我们希望你也能够配合一下,啊(第二声),请你来呢,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刘局长不紧不慢的说道。
卧槽,原来这个李昌建是被市局“请”来的,怪不得我说怎么昨天才捉住这李昌珉,这李昌建隔天就来市局闹事呢,估计就是因为突然被市局请来,他感到神经紧张,无奈他自己份量不够,所以抬出他老爸来镇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