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某些房门口的时候,还隐约的能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还有女人的shenlyin声。
妈的,老子虽然是在精神上拒绝了小兰,但是老子的生理需求可是杠杠的,这些****的声音,弄得老子的小兄弟又开始玩命的抗议起来。
在经过吧台前面的时候,那个打扮妖艳的吧台服务员看到我,连忙起身问道,“老总,您有什么需要?”
好吧,她们这殷情的服务态度真的是没得说,咱新大乾的招待所在这方面确实是不如他们来得周道。
“不,不用了,我就是随便走走——对了,你们为什么要叫咱老总?”
我其实一直都对她们这个古怪的称呼感到好奇,你说咱大乾国的招待所一般是管客人叫同志。特殊情况,也会叫老总,但这基本都是达到很高级别的领导才能享受的称谓,他们这开口老总闭口老总的我确实觉得有些不太习惯。
“诶?老总,您不喜欢我们这么叫吗?那您说,您希望我们怎么叫您,我们马上改口”这服务员倒是也能来事,马上就毕恭毕敬的表示只要我喜欢,他们马上就能按照我的要求改口。
要说服务能做到这个份上,还求啥呢?
能让这些员工把服务做到这个份上,他们的后台老板要不就是残暴到恐怖,要不就是对员工好到让员工都心甘情愿的帮他卖命,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肯定是前者了。
这帮员工对他们的老板非常的恐惧,恐惧到老板怎么吩咐,他们就要拿出十二万分的重视去完成老板的布置。
我相信,她之所以这么说,应该是源于老板的类似于要把客人伺候好这样的吩咐。
要说让她改口一次是容易的,但是这么多的客人,要让她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怕叫错,我还真不是这种喜欢把自己的喜悦加之于别人痛苦之上的变l态。
所以我连忙摇摇头道,“不不不,这样叫ting好,我就是有些好奇,你们这里所谓的老总是指什么样的人”
“呵呵呵,就是最尊贵的客人呀,老总,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我们自然是要叫你老总的:”这服务员连忙满脸堆笑的表示道。
好吧,我相信她遇到谁都会这么说,不过听着ting舒服的,我也就不再和她计较什么了。我摆摆手就走出了吧台。
外面就是赌l场,气氛依旧是沉静之中蕴含着一股你死我活的沉重杀气,在场的这几百号人,每个都是凝神屏气的注视着自己面前的赌具,那股萧索的萧杀之气令人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怆和沉重。
这里的空气份外的凝结和厚重,让人感到有些粘稠和至酷。
其实刚开始我坐在牌桌里堵的时候倒是没有很强烈的这种感觉,反而现在我在赌l场里闲庭漫步的时候才感觉到这里面的每个人,那种期望、恐惧、贪婪、所交织成的浓郁而又厚重的气氛。
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一声惨叫打破了沉默。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光头的壮汉正跪在不远处的地上,磕头挠蒜似得朝着面前得一群人求饶。
我发现这一出虽然是来得突然,但是像我一样循声望去的人还真没几个,大多数的人还是全身心的在自己的赌桌上。
这种专注如果是用在学习上……这么说吧,这种专注用在任何事情上都至少是能让人有一番作为的——唯独除了赌。
我感到好奇,就悄悄的跟了过去,那伙人并没有发现我,他们拖着那个光头转过好几层通道进到了里面。
我屏住自己的气息,遥遥的跟着他们,现在的我隐藏气息的能力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相信就算是梁洛珈都不一定有我这么强的隐藏能力。这不是说我比她厉害了,只能说术业有专攻,每个人的长处也不一样,
李言顺废吧?我估mo着单打独斗他连我都打不过,但是他隐藏气息的能力比我还要强,这种属于天赋,没有办法的,这小子生来就是个偷窥的料。
我看这跪着的光头虎背熊腰,手臂上还纹着刺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对这家伙也没有啥恻隐之心,我现在完全就是躲在暗处围观的态度。
“大哥!我身上真没钱了,你们宽限几天,明天!明天我一定把钱凑出来!”这光头一边磕头一边低声下气的朝着面前的几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祈求道。
只见他面前,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上衣的口袋里还插着一支金笔的家伙闻言开口道,“哼,明天,明天你小子就溜了,我们到哪里找你去?”
这个银镜男看来貌似是这伙人的头头,我也觉得纳闷,你说这个眼镜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能让这么一个五大三粗胳膊上还纹着一条龙的帮会分子磕头求饶呢?
“大哥,大哥,您再宽限几天吧,我保证把钱给凑来,我有个八十岁的老娘还在侯城啊,我怎么也不会丢下我娘跑的呀!”
“哼哼哼哼”这眼镜男闻言冷笑了数声,然后
然后我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他面前的那个跪着的光头已经满脸是血的朝着后面飞了出去!
卧槽,这******也太快了吧?梁洛珈有这么快吗?我那精明的CPU此刻正奔腾着计算着眼前这个眼镜男和梁洛珈之间的战斗力差距。
最后,我得出的结论是,就从这一脚的速度来看,伯仲之间——这个眼镜男略胜一筹。
好吧,兄弟到现在为止看到过的高手着实不多,这梁洛珈在我看来应该算是ding级高手了。果真是山外有山楼外楼,自有高人在前头啊!
怪不得这黑社会能和朝廷的无常分庭抗礼,看来他们这里也是藏龙卧虎能人辈出啊!这个世界上,啥最宝贵?bingo人才!
我正胡思乱想着,只见刚才飞脚的那个眼镜男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那个飞出几丈远的光头面前。
冷哼一声道,“哼,别装死了,要不要我给你指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