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便把她嘴上堵着的那一团的布条给扯了下来。
“主上您终于回来了,主上”这娘们一开口,就唔哩吗哩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给我哭诉上了。
我见状不禁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身边的李幼斌见状,立刻啪的一个耳光甩在这娘们的脸上,恶狠狠地压低了声音道,“小声点”
这娘们被扇了一个巴掌,立刻就消停了,强忍住掇泣道,“主上,我叫孙小红,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这娘们唧唧歪歪的说了好一会。
我大概听明白了,这娘们应该是我们之前从地牢里救出来的那一千多人里的一员,后来应该是在妄死城里面承担了厨房方面的工作。
我说怪不得这娘们怎么看起来眼熟呢,应该是见过,只是叫不出名字。
“哦,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家伙是什么人?”我闻言,便看看她问道。
“这人是黑龙会的一个小头目,我也是为了活命没办法呀,他要我,我只能给他,很多姐妹死的很惨的……”这孙小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不过这次不敢用太大的声了。
“好了,别哭了,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妄死城会突然失守?我们好歹有六七十杆枪而且还有城墙?对方有多少人?兄弟们战死了多少?”我连珠炮似的问道,因为我的问题太多了,现在的我其实几乎对妄死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毕竟妄死城驻留了至少五百人的战士,枪支接近一百支,其中还配有一把歪把子机关枪,另外还有两百多套劲弩,这样的配备加上城墙的话,对方即便是再厉害,要攻进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具体我也不清楚,张老确实带着人到城墙上抵挡了一会,然后当时我就闻到一股那种淡淡的糖糕味道,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孙小红皱着眉回忆道。
糖糕的味道?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了吸血鬼案子里的那个草麝花。
对,这种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卞魔用来催眠祭品的时候也是用的这种草麝花提取剂。
这种东西有催眠致幻的作用,难道对方大范围的释放毒气,把人蒙翻了以后再进来收拾残局?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这些黑龙会能这么简单的攻进来了不过这相对来说也是好事,这至少说明,没有出现大规模的杀戮。但愿黑龙会的人还没有把我的战士们都做掉。
说实在的,如果他们想杀我的人的话,简直就是杀鸡一样。
不过听刚才那个俘虏的说话,他们似乎还没打算立刻把人杀光的意思,毕竟他们建立这么一个妄死城,把这么多的人撸到这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干具体是什么目的,但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打算继续把这个地狱经营下去。
“张先生还活着吗?他们在那里?”想着,我便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都被关进地牢了,每时每刻都有惨叫声,不,不,太可怕了”这娘们的说着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我见状便不打算继续刺激她了,让李幼斌安排了个马仔负责安慰以后,便转向了那个男的。
“小子,说吧,你是什么来头?”我从他嘴里拔出了布条道。
“我,我就是个小角色呀,嘿嘿嘿嘿”这家伙一脸猥琐的表示道。
“小角色?”我斜睨了他一眼道。
“对,对对对,我就是个小角色。”这小子忙不迭的点头道。
他话音未落,我已经啪的一个巴掌甩在他的脸上道,“你至少也得是个组长吧?”我冷冷的道。
“诶?诶诶?您怎么知道?”这獐头鼠目两撇鼠须的家伙有些吃惊的看着我道。
说实在的,我当然不知道,我只是看这小子能单独找个房间来玩女人,肯定至少是个小头目,我之前刚遇到过一个石口组长,自然就猜这小子是个组长,用的算是冷读术。
“哼哼,你看看这小子”我指指被几个马仔押着按在一边的那黑衣人冷笑道,“他已经全都招了,你如果想活命的话,我建议你说实话,不然,哼哼哼”。
我冷笑道。
我就是要给这小子知道,我们还有一个他的同伙,他要是说假话,两个人都供词有矛盾的话,我肯定不会饶过他。
“渡,渡边君?”这家伙有些惊讶的看向那个只剩半口气的家伙,从他的眼神看,他似乎是不相信那小子会把他给卖了。
其实那个渡边君应该确实没有想卖了他的意思,这小子钻到这边来玩女人,估计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渡边估计也不知道,知道接近这里门外的听到声音的时候,因为有化龙在旁边押着,他不想被爆头当然也不敢发出声音。
我当然不能让这两小子串上供,所以啪的又甩了这小胡子一个巴掌,把他的脑袋给甩回了我的面前道,“好了,你老实给我交代,你们是用的什么办法把我们的人给迷晕的?”
“这,这……”这小子闻言,有些踌躇的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没办法,这种情况光靠给他普及八项政策三大纪律肯定是不行的,得上刑
这方面化龙的手太重,个中老手是鲥鱼,但现在这小子也生死未卜了。
所以我转过身,对着李幼斌道,“这小子交给你了,随便怎么拷问,得给我把东西从他嘴里掏出来,还有给我把那渡边拖到对面房间去审问同样的问题”
我说着指指另外一个黑衣俘虏道。
“是”这李幼斌得令,连忙安排了马仔把那渡边给拖到了对面的房间去审问了。
李幼斌回来的时候,已经从怀里拿出了一把牛耳小刀,走到这小胡子面前蹲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主上问你话,你说不说?”
这家伙似乎是不知道这李幼斌的手段,只是低着头,打算用沉默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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