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担保!你别再多说了!!他娘的,我就出去这么几天,家里就发生这么大的事,老爷谟了,大少爷和夫人也给搞丢了,你们都是****的吗?”那中年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恼怒,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看这样子,这中年人应该和赵喆之流不是太对付的样子。
说实在的,这个用逻辑稍微推导一下就能推导出来,这人既然对赵立武这么关心,那对赵喆一伙肯定是敌视态度的。
既然对方有自己人作保,我心中的底气有足了几分,便先从墙后探出了半个脑袋,朝楼下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上穿着笔ting军服的军官mo样的中年人,正目光如炬的瞪着楼上我的这个方向。
当我把半个脑袋探出去的时候,那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我,“朋友!不用躲躲藏藏,我牛沧海明人不做暗事,我说着作保,只要你不伤害大少爷,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们开枪的!”
“哦,牛司令,我相信您的为人,可是您身边的那位……”
我闻言,一脸恭敬的对着那牛沧海点点头,然后又看看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八字胡面相有些阴险的军官。
这牛沧海闻言转过身,瞪着一双牛眼,看看身边的那军官道,“赵梁,你也表个态,上面可是大少爷!”
那叫赵梁的闻言,看来似乎是有些不太情愿,但摄于这牛沧海好像资格比他老,不得不点点头道,“好,只要你不伤害大少爷,我不会让我的人开枪的。”
“呵呵呵呵,你们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伤害你们的大少爷呢?我这次是专程送你们大少爷回来继承大帅之位的~~”我笑道。
这种时候,我还是不敢把小武抱出来,因为我怕有人会打小武的冷枪--毕竟那叫赵梁的看起来不像是好鸟,这小子刚才不是还咋呼这要救赵喆和七姨太么?那就说明这人至少和七姨太一伙有关系。
果然,那赵梁一听说我是带着小武回来继承大帅身份的,不由得一脸的吃惊的看,“这,这怎么行,赵家现在的家主是赵子轩少爷那!”
“屁话!那是因为小武少爷下落不明,才让那满月的小孩暂代家主,现在小武少爷回来了,自然是长子继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那牛沧海闻言呸了一口骂道。
好吧,这绝对是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了许多,刚才我还怕这赵家的人冥顽不灵不认小武呢,这样我免不得还得开杀戒弄死两个带头的才能镇压的住局面。
可是在目前这种敌众我寡的局面下,要在乱军中取上将首级,谈何容易?
现在对方的阵营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三朝元老的牛沧海,这就让我扶植小武归位的计划顺利了不少。
“可,可这……”那赵梁被牛沧海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虽然有些退缩,但似乎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赵立武的家主身份。
我见状,便连忙接口道,“牛司令说的是,这赵喆和七姨太谋害了大帅,还妄图加害大太太和小武少爷,如果不是我们掘地宗门的红莲左使半路相救,恐怕小武少爷也是得要遭遇不测了呢~”
“什么?!赵喆这个狗贼居然谋害了老爷?!!你们不是说这是文家人干的吗?!!!”这牛沧海顿时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怒不可遏的看向了身边的那赵梁。
好吧,这赵立煌大帅的突然仙逝看来已经是找到了背黑锅的了。(这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的土著军阀,也叫自己大帅。)
“别,别听他胡说!我看这小子就是文家派来的奸细!!”那赵梁闻言,突然气急败坏的指着我骂道。
说着,这小子还抬手对着我砰!的就是一枪。
卧槽,好在兄弟我反应快,一下就把身子缩回了墙后。只听得啪的一声,我面前的墙上弹开了一颗飞过来的流弹。
“谁叫你开枪的?!”下面传来了那牛沧海的声音。
而到了这个份上,我也看明白了,看来这赵梁百分百应该是那赵喆的死党。
那么这颗绊脚石就必须除掉!
想到这里我一个纵身扑到了对面一个女马夲的尸体身边,从尸体的手里取过了一把盒子炮。
而这个时候,本来躲在墙后的赵立武看到我突然跳开,想跟过来,我见状,连忙对着他用力的挥挥手道,“回去,快回去躲起来!”
小武见状,不敢违逆,连忙又躲了回去。
我拿过了盒子炮,大概的检查了一下枪膛里的子弹以后,便小心的mo到了一处掩体后,然后突然一下一跃而出,对着那赵梁的眉心就是砰!的一枪!
事出突然,直到这赵梁扑通一声倒地,我扑滚到墙后,下面的卫队马仔们才反应过来,又是砰砰砰的一阵乱枪朝着楼上打来。
“住手!!全都给我住手!!大少爷在上面!!!”这个时候,下面再次传来了那中年人牛沧海的声音。
那赵梁一死,这牛沧海显然就已经是下面人的最高长官,他这么一声断喝以后,下面的枪声便停了下来。
“朋友,有话好说,你这是做什么?!”下面再次传来那牛沧海浑厚的质问声。
“牛司令,我这是在帮您清理门户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再次探出了半个脑袋对牛沧海道。
“清什么门户?”
“这小子如此百般袒护赵喆,还污蔑我是文家的奸细,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他不是和赵喆一伙的,他为什么要阻止大少爷回来继承家主之位?”我据理分析道。
这牛沧海闻言,倒是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思索了片刻后皱着眉抬头道,“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文家的奸细?”
“呵呵呵呵,我的人,会是文家的奸细吗?”
这个时候,一个冷艳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接着,突然又听得扑通扑通两个什么物事从楼上被丢落下去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转过头,只见红莲正一脸冰霜的站在我的面前,低头俯视着下面的牛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