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到的是下下签!”春里冷冷说道,感觉要疯掉了。
“呵呵,想不到一贯清心寡欲的帝君,也会有如此在意的东西!”
春帝还是需要个解释。
“到底为何?悲悲惨惨戚戚。难道这就是我的姻缘?”
昙谦也懒得卖关子了,开口解释,“我父神常说,帝君——贵为统治者也!杀戮太多,血秽太多!所以自古江山爱情难两得!”
见春帝缄默,昙谦好心劝说,“其实也是!堂堂帝君,不该滞入男女之情无法自拔!”
“那么她呢?她的呢?”春里又问。心中难免悸动,期盼着有好的发展。
昙谦从袖子口,直径甩出一竹签,“你自己看吧!”
为什么?他的手颤抖不止。眸子上盛满迷惑望向昙谦,为何竹签上的是空白?
昙谦抿了一口酒,眼神望向远处,看似落空。
“如果竹签是空白的话!只有一种解释!”
停顿一瞬,“父神说过,他遇到母亲大人的时候,是一见钟情!那时候母亲大人抽的签,也是空白!也就是说——”
“停——”春里急急喊停。嘴角扬起嗤笑,“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对她一见钟情,这种荒谬的理由?”
确实那日,对昙谦来说,格外与众不同。
偌大的温泉里,她仿若一条美人鱼,漫不经心的的游进他的领地。专属于少女的光洁肌肤,专属她的迷人笑靥,专属于她独特的嬉笑声。片片化成烙印,缠绕心中。
昙谦欲言又止,也许在好兄弟面前,他可以装作麻痹自己,只是望着空白的竹签,发现终究骗不了。
“呵呵”冷笑。春里端起一大缸酒坛,咕噜咕噜,嚎啕大饮。
落空了酒坛,噼里啪啦任它摔碎在地。
即刻转身欲走,不留只字片语。
“春帝——”
“春里——”
“兄弟——”昙谦叫第三声的时候,春帝脚步才稍显停顿。
放心!我不会跟你抢,这句话,始终哽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昙谦转而说了另外一句,“我父神说的也并不全对。想圆满的话事在人为!多做善事!减少杀戮!会圆满的!”
“最后,祝你们幸福——”
春里听着,心里深深触动,手捂着心脏跳动的位置,低声呢喃,“谢谢!”
………………………………………………
“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唉刀啊,左一刀呀!右一刀呀!”大半夜的,凤蓝拉着几位守卫,划拳戏耍。
喜儿在一边打着灯笼陪伴着,大小姐就是精力旺盛,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划拳喝酒呢!而她已经哈欠连篇了。
“喂!”凤蓝狠狠扭喜儿的肉。
“啊!痛!”她马上清醒了几分。
“给我打起精神来!”凤蓝警告她,“好好看着门口,春里一进来就告诉我!”
“少爷?少爷不该早早休息了么?”喜儿迷惑不解。
说起这个就来气,凤蓝眸子幽暗了几分,低声说道,“我敢打包票,他人不在!一定出去泡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