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蓝就忍不住窥头查看。
这一看,不禁对飘梅竖起大拇指起来。
都说她在自己的寒雪城,作派风流,想不到,到了皇宫,飘梅还是过起了她的潇洒日子。
举杯高歌,左右男子相伴。
这时候,见到远处有雪衣锦袍的男子大步过来。
其气势凌然,恰如千年冰冻的雪山,道不尽的冷意。
凤蓝立马躲进石狮子背后,隐匿起来,暗自观察。
眼见着雪衣男子如狮子般冲了进去,带着满满的冷意,“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么?在宫殿里和若干男子私会?”
凤蓝探出脑袋,嘴角偷笑,敢情是有好戏看呀!
“我报复你什么呀?冬帝,这是我的私生活,你也管太多了吧?”和冬帝的冷气阵列比起来,飘梅根本不落下风,且争锋以对。
“我,我是国师!也是你老师!”
却是引来飘梅的冷笑,“还真是笑话,现在说是我老师了?我可是记得,你说咱们俩可没任何关系的!”
“……”两人僵持不下。
冬帝可不没有好脾气,语气里面全是冰冷的命令,“作为国师的身份,我命令你不得扰乱内宫秩序,女子不得私自和男人亲密无间!”
“更何况,堂堂的梅神!在内宫和若干男子私会,成何体统!”
这飘梅哪接受得了啊!“我的事情,还真劳烦国师大人操心了!”很显然,飘梅并不把冬帝当回事。自顾自斟了一杯酒,还犹自提议道,“要不,国师大人寂寞了,也需要来一杯?”
然,听到酒杯被无情摔落在地的声音吗,碎片掉了一地,酒精溅了衣角。
冬帝冷得愤然。
而如今的飘梅露出了利爪,如刺猬一般浑身带刺。对于眼前冰冷如山的男人,不留一丝忍让,然现在望着他急要气孔冒烟的架势,看到他冰封不变的瞳孔里,终于产生了裂缝。
她打心底里想笑,那有一种无言的快感。
那种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以牙还牙的快感。
“看来,冬帝不乐意!那也不强人所难!来人,送客吧?”飘梅一甩袖子,急着赶人。
可是她高估了冬帝的忍耐力,只见冬帝大手一挥,“滚”!其气势之凛冽,足以令人冰冻三尺,又好像无形的粗绳,勒得你要窒息而亡的,大家恨不得跑为上策!一眨眼的功夫,男丁们已经跑得没影。
空旷的前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冬帝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且越抓越紧,冷冷直视她,“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闹呀!”飘梅淡淡的语气,不吵不闹。
如此的飘梅,在冬帝看来,气定神游,气死人不偿命,这般更让人着急。
其实,冬帝今日会像只失去理智的公狮子冲出来叫喧。那也因为,隐忍许久,实在觉得忍无可忍。
每一天,都能听到关于梅神的花边新闻。
每一天,都能夜夜笙歌,和男人吟诗作对,纸醉金迷般的嬉笑声。
每一天,对他来说,竟然成了煎熬。
“你疯够了没有?”冬帝继续发问。
这下飘梅反倒是冷静思考起来,她回答说“没有”,疯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