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个地方被年先生给下意识抓,就已经抓红了,此刻被慕靖桓在原处狠狠的一捏,只觉得钻心的疼。
希和自嘲的笑了。
“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她回转头看向慕靖桓时,眼里有些热,“怎么,你还在乎?”
慕靖桓的唇狠狠的抿着,眼里一瞬间像是波涛汹涌,可下一瞬间,他的脸色却又静默了下来。他拉住她的手,神色有些微恼:“希和,别这样跟我说话,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女人……”希和的眼里有着笑意,可表情却比哭还难看,她忽然闭了眼,“那你告诉我,我是怎样的女人?
慕靖桓的脸色微变,嘴唇嗫嚅了两下,却没有开口。
她脸上被掌掴的印迹他不问,她的脚受伤了,他也看不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关心过自己。
希和,你还在奢求他什么?
难道还期盼他看到了伤处,会对自己嘘寒问暖?
别傻了……
心里淌过一阵涩涩的难受,希和眼里最后一点亮光也熄灭,抽开了自己的手,往前一瘸一拐的走去。
从她嫁给慕靖桓时,她就想过了千百种他们可能的结果。而离婚,是她想都不用想的。
一阵跑车呼啸的声音横过,一辆鲜艳的红色法拉利停在了她的跟前。
从车上跳下一个穿着火辣的美女,看见希和的脸和脚,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远处沉默的慕靖桓,将希和给扶上了车:“怎么搞的,怎么成这样了,是不是那个老巫婆又欺负你了!”
何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将她扶上车就转过了身,挽起袖子想找慕靖桓理论。
希和一把拉住了她,她的眼神有些灰败,嘴角有抹绝望后的的笑容:“……送我去医院吧。”
?—
年家老宅。
年瞿旸刚进大门,一份报纸直直的扔了过来。
“荷,架子还挺大,让过来也要三催四请的了。”
年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
晨光从落地窗玻璃照进来,玄关处的男人一身干净的西装,迎着阳光的脸却始终有些冰冷。听到老爷子的话,他眼角稍稍抬了抬,淡淡的问:“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怒气强压,想到昨晚和老伴商量的事情,年老爷子沉了声音力图镇定的道。
换鞋的动作顿了顿,男人重新穿上了黑色皮鞋,作势转身。
年老爷子见他似一秒也不想看到自己,瞬间黑了脸:“今晚和刘家女儿相亲,六点在盛世酒店。”
“我不管你有什么借口,总之今晚,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跟我去!”老爷子的语气强硬。
话音刚落,客厅里有一阵诡异的安静。
年瞿旸的身子动了动,转过身时面无表情:“我不会去的。”
“你!”年老爷子一时没忍住,抓起茶几上的火机就朝他扔了过去,“不孝子!”
火机在他额头上狠狠砸出一个小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