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汝安的心思全都被那秘境和自己现在的等级所占据,完全没有听出七那酸溜溜的语气,她赶紧内视一下。
不看还好,这一看乔汝安更加『迷』茫了。
“七,这是怎么回事?”
七一扭身子,不理会某人,用那的屁股对着某人“哼哼”两声不话。哼,本公子现在心情不好。
和乔汝安预期想象中的不同,她的修炼等级并没有升到仙人级别。这明了她还是没有逆地又一次大升级,她目前的修为也仅仅是紫玄中阶。
然而,她还从来没有听过紫玄中阶就已经可以实现辟谷或者半辟谷的。她刚才内视一下,也看清了她现在的状态就已经是辟谷的状态了。
乔汝安『迷』茫地又问了一遍:“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哼,笨蛋!蠢货!”
“呃......”
哲轩在一旁看着别扭的七,好心地提醒主壤:“主人,您是全灵体,又是炼『药』师,而且最重要的是您已经学会了凝聚灵力,所以您现在的等级虽然只是紫玄,却也和别饶仙人级初阶修为差不多了。”
“凝聚灵力?”乔汝安灵光一闪,原来如此!得到了答案,她的意识连忙离开七的空间,兴奋地朝着赫连皓和戚秉俊道:“哈哈哈,我现在已经是紫玄中阶了!”
赫连皓讶然地看着她,满脸疑『惑』,怎么还是紫玄而已?
戚秉俊和隐在暗处的左磊以及单松,均是不约而同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戚秉俊:这人不是人!
左磊和单松:主子选中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都是和主子一般妖孽的存在!
等级越高,晋升越慢。才短短一个月时间,这女人竟然一下子越了两阶,直接进入了紫玄中阶!
“主人,附近有人!都是高手。”忽然,一直生闷气的七紧张地站起身来。他再次细细聆听外面的情况,心情沉重地道:“是上界的人,他们都压制实力来到下界,而且每个人都是杀手,身上的戾气很重。”
七话音刚落不久,周围也快速闪出一个身影,在赫连皓耳边声道。
赫连皓眉头紧蹙,看了眼乔汝安又看向刚出现的身影,蹙着眉头严肃地点点头。
戚秉俊常年跟在赫连皓身边,一看他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戒备起来。
乔汝安盯着周围众人那戒备的神情,试探地问道:“你们发现高手了?”
“跟紧我,心点。”赫连皓朝着乔汝安走来,对着其他人道,“你们都先出去戒备。”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赫连皓一双眸子复杂地看向乔汝安,沉默。两人都互相沉默着,乔汝安一直等着赫连皓开口,就在她以为他还不会开口准备点什么的时候,赫连皓终于叹息一声叮嘱道:“你先进七的空间待会,等一切安全之后你再出来。”
乔汝安:“......”这是嫌弃她还是让她做缩头乌龟?呃,好像都不是什么好词。
乔汝安试探『性』地问道:“都是来追杀你的人?”
赫连皓复杂地看着她:“不是。有两拨人,一拨是追杀我的,一拨是追杀你的。”
“追杀我?!”乔汝安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尖。那些可是上界下来的高手,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再恶劣地了,外公家即使有人不喜欢她要追杀她不给她见外公,信息也不对等的。外公本家虽然不在这片大陆,可也仍旧属于下界,不属于上界。
“你确定你没有弄错?”
“没弄错。”赫连皓看着始终不相信的女人,悠悠提醒道,“你身上的秘密很多。”不他还尚未了解到的东西,光是七彩项链就足以让上界的那些人心动。那七彩项链相当于一个无穷无尽的财富,为了这样一条空间项链,追杀她算得了什么?
“呃......”乔汝安一噎,有些不出话来。赫连皓的没错,她身上的秘密还真不少,而且都是致命的诱『惑』。
空间里,哲轩紧张地弱弱出声:“主人,会不会是上界的人有人发现了哲轩的存在?”
乔汝安眉头紧紧地蹙起:“不像,不过这也不准。只是,你不过是一直神兽而已,他们也没有必要到下界这里来抢吧,上界应该也有神兽才是。”
七神『色』凝重地盯着乔汝安:“不是哲轩的问题,是你的问题。他们应该是怀疑或者已经看出你就是全灵体。前任主人过,主人您的外公当初把上一任主饶修炼元素封掉一部分,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躲避上界的追杀。”
——
“少主,任务又失败了。”
“废物,一个下界饶你竟然都搞不定!”男子一双鹰隼般的眼眸狠厉地盯着前方,“再派一批人下去,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把人给处理了。”
“少主。”跪在地上的男子犹豫一会,“那人身边好似有上界的人在保护?”
“好似?”冷冷的声音像冰渣子般冻人。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个哆嗦,连忙肯定地改口:“确实有上界的人在保护那个人,不过似乎那个人并不知晓有那些人在保护。”
“哦?是那些老头派人去保护的?”
“不是,我们查证过不是长老的人。我们每次行动失败,都是败在那些人手上。而且最近有个人和那人走的很近,那人似乎也被另一波上界的人追杀。”
“呵呵,有趣。知道那个饶身份吗?”
“暂时查不出来。”
“派多点人手去查那个突然出现的人。也许我们会有意外收获也不定。”
“是,少主!”
就在两人自认为绝对安全的谈话屋顶上,两个老人一人拿着一壶酒,悠闲地喝着。看起来稍微年长几岁的老人眯着眼,一脸享受地用美酒配月光。
“大哥,你怎么看这几个臭子?”
稍微年长的老人又继续享受地闷了一口酒,一双腿痞痞且惬意地搭在屋顶上:“不是都好了让那娃娃好好磨砺磨砺么?你急什么。”
“万一,那娃娃被这些人给害了怎么办?那娃娃现在可是弱得跟张纸片似的。”
“纸片怎么了?纸片就很好拿捏么,走走走,扫兴!不听了不听了,听了你又不安心。”话落,他一伸手轻飘飘地将身旁的人提起来,眨眼间便不见踪影。要不是屋顶上还残留着那醇厚的酒香味,没人会知晓刚才竟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这号称守卫最严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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