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在东北有种职业叫做出马弟子,他们就是拜一些妖怪为师,而我其实也差不多,则是拜鬼神为师,但是我们不像白派先生出来的那么统一。81中『』文网
其中人数第二多是佛门出来的弟子,他们出山降妖除魔喜欢穿着一身蓝袍,所以我们这些人就干脆被一起统称为蓝派先生,不过我个人反正不喜欢蓝色,傻了吧唧的。“
我满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拜鬼神为师?”
“你该不会鬼术也不知道吧?”他睁大眼睛望着我。
鬼术,黄老头曾经跟我说过鬼术细分五术:降头术,赶尸术,蛊术,练尸。
他说到这,我总算明白为何他能够操纵那金甲尸了。
我听他说完这些好像觉得猎魂师也没有那俩老头说的那么邪恶,其实如果我仔细想想早就应该明白。
就拿港片中经常出现的赶尸匠来说,他们修炼的便是赶尸术也属于鬼术的一种分支。
他们就特别受到别人的尊重,别说同行了,哪怕是妖魔鬼怪遇上了赶尸匠其实一般都不会对他们动手的。
因为那些妖魔邪祟打心底其实都也挺崇敬这些赶尸匠的。
古代常有战乱,一死便是好几万人,古代又不向现在能够用飞机火车运输,怎么办呢,便只能由赶尸匠带尸体回故乡。
那时候便开始信奉落叶归根,大部分的鬼怪都是由活人死后变成的,他们心里尊重这些能够带他们自己身体回到故乡的职业,所以其实也算得上一份积阴德的工作。
所以其实不能因为它被称为鬼术便一概而论,道术鬼术不过是工具,最关键的还是使用者本身。
我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道:“白派跟蓝派不都是抓鬼捉妖的吗?怎么一见面跟火星撞地球似的。”
“有很多地方相同,也有很多地方不同。”柳乘风解释道:“相同的地方,我们蓝派先生与白派先生都是捉鬼的。而不同的是,白派先生帮人,大部分为的是所谓降妖除魔,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什么的,而我们蓝派大多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一般不会多管闲事。”
“这也差不多啊,怎么会闹这么僵?”我皱着眉头问。
“我哪知道,大概是为了谁是正宗吧,又或许同行是冤家,看不惯我们蓝派的办事风格,认为给阴阳先生这职业抹了黑吧,十几年前好像还打了一架,不过这都是些陈年旧事,我哪里能知道那么多,反正那些白派先生看不惯我们,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惯着他们,谁怕谁啊!”
“对了,还没问你刚才怎么跟马面打起来了?”他问我。
于是我这时候才将事情生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好小子,本事不大,胆色倒不错,只可惜你已经拜了那老杂碎为师,要不然我还真想收你当我徒弟。”
我想了想,好像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正式拜过谁为师吧?即便是黄老头跟我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真要算起来,我道术的引路人是我爷爷。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夜里一两点了,我们交换了彼此的电话号码他就离开了,我望着他穿着粉红色拖鞋消失在夜色中,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几天,二老去了天津留着我一人看店,这些天我也没闲着我一直在探究一些古代的典籍,毕竟叶思楠只剩下一年左右的性命了,想要救她还是必须找到传说中的浮沉珠,但是书海中找寻相关的记载谈何容易。
清风吹进店里,门外的杨树随风摇曳,茂密繁杂的树枝“簌簌”的响,清醒的空气从门外吹了进来。
我长舒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黄帝内经看来有是一无所获,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我看了这号码笑了笑说:“喂,小王八找我有何贵干?”
“你再叫小王八,当心老子抽你啊!上次的聚会你没来,明天同学你一定要到啊!“
同学聚会啊?这么快就差不多一年了,我摇了摇头一点感觉也没有,王凯这小子是我大学的室友,上次过年回家就放了他一次鸽子,我左思右想反正现在也没啥事,去就去吧。
他这一通电话倒是让我不经意间才意识到,离开大学校园已经一年了,我虽然依然留在这座城市,回往昔,那些简单而纯粹的学生时代已经一去不返了。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昔日的老同学早已天各一方,每一个人都有了自己不同的生活轨迹,也不知道猴子、泡面、老覃他们混得怎么样了。
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收拾收拾也就回去了。
第二天白天我跟平常一样看着店,偶尔运气好忽悠几个有钱人买佛像的,那么这个月我也就不算亏本。
要说同学聚会我还真的一点也兴奋不起来,说实话比起哥们我的经历,相比较小小的聚会还真是惊不起我半点的波澜。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六点左右,一阵悦耳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看号码是我大学的一个女同学秦佳打来的,她是一个非常精明与漂亮的姑娘,毕业好像去了相邻的从城市,听说混得不错刚毕业一年已经是部门经理了。
我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秦佳的调侃,要知道她大学时便表现出出手的交际能力,很容易与别人拉近关系。
“怎么,想我了?秦大美女?”我大大咧咧的说道。
那边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笑声说:“我不太清楚聚会的地点,一会一起去吧。”
约定好见面的地点然后我就关了店门打车过去了,在大学时哥们我还曾经追过秦佳,不过却被她委婉的拒绝了。
不过后来我也明白了,她的精明与理智更是胜过她的美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该如何去做,而当时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又没钱的傻小子一个。
下了出租车之后离着约定的时间还有几分钟,我站在路边等着秦佳。
此时城市在残阳的照映下煜煜生辉,高楼大厦上都像是渡了一层金沙,道路上车辆往来川流不息,人流络绎不绝。
七八分钟后一辆丰田车停在路边,露出一张美丽而又精致的面孔,秦佳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笑道:“哎呦,还有专车接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