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这房间的墙就可以了,顺着墙走,肯定是可以找到门的,到时候我就直接从门里面往外走。?w8w8w8.?8?1?z1w8.1c?o?m
一想到这,我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进来这了,毕竟这一片漆黑,我怎么找到易非啊,那手电筒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时候停了,也真是倒霉。
其实刚才我不应该自己吓自己,直接用手里的剑和对方拼一下,说不定还能弄死对方,然后我在那等,易非肯定会来。
现在好了,进来这鬼地方,想回去都有点难。走了好一会儿,我才用太光世给碰到了墙,我心里想着如果东邪知道我用这太光世当拐杖用的话,估计会忍不住一剑捅死我吧。
碰到墙后就好办了,只要顺着墙壁走,就绝对能够找到出口的,我就顺着墙壁的方向,一点点的摸索过去,刚走没几步,我现自己好像提到了什么东西。
软绵绵的,还有点重量,一下子竟然没踢飞,我心里好奇,就蹲了下来去摸,顺着那踢到的东西摸了一下,当时吓得就直接跳了起来。
那是一只粘乎乎的手!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我现那手的主人好像并没有对我有什么伤害,所以我想了想,还是继续蹲下来用手去摸那玩意儿。
把太光世放到一边,我先扯着那只手往上提了一下,现有些重,这应该不是单独被分出来的手,而是连接着整个身体的。
最主要的是,我没感觉到这手臂的主人有什么动作,这也就是说,这手臂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尸体的手臂,不是什么鬼东西。
我就顺着手继续往上摸,很快就摸到了手腕,刚摸到手腕,我也给吓了一跳,因为那手腕竟然是没有皮的,血肉模糊的,摸起来极其的恶心。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上摸去,很快我就确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这尸体的主人和外面那具尸体是一样的,都是被人给剥了皮的,我心里也有一点疑问,到底是谁这么变态,竟然还把人的尸体给剥了皮,这也太恶心诡异了一点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那股子恶心的感觉,站了起来,我又不是什么重口味的人,知道这尸体是没有皮的还会继续往前摸。
看来有人在这里死了,还是被人给剥了皮后死的。
这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也有危险。
我深吸了一口气,现在那个剥皮的鬼东西不会也在这房间里面把?想起这个可能性我现自己的汗毛都快要炸起来了。
也许在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也说不定!
我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拿起放到一边的太光世,继续往前走着,这时候一直站在原地肯定是要出事情的,还不如先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出路来再说。
走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脚好像又踢到了什么东西,咕噜一声响,这东西还在地上滚了一圈。
听声音还是金属质感的,应该是一些工具什么的,更有可能的是刚才我摸到的那个无皮人死前留下来的工具。
而且看那形状大小和声音,似乎是个手电筒!
在这种黑暗的幻觉下,有个手电筒无疑是救命的东西,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把太光世往自己怀里的剑鞘里面一放,就猫下腰来开始摸索着那疑似手电筒的东西。
我也不清楚自己刚才那一脚把手电筒给踢到了什么地方,反正我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太远。
所以我摸的时候也是顺着地面一点点的往前摸。
这地面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竟然特别平滑,和我家的大理石地面差不多,冰冰凉的,我顺着地面开始摸,生怕自己漏过一点死角。
摸了一会儿后,很快,我就摸到了那个被我踢走的手电筒,我赶紧把手电筒给拿了过来,开始摆弄着,我先按了一下开关,手电筒咔的一声,打开了亮光,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手电筒还没有坏掉。
我就顺着这手电筒的光往前看着,现这还真的是一个房间,挺大的,应该有一百来平米左右,想想那个鼠将军一个死人的一个房间竟然还有一百平米大小,我到现在还没有买房,心里也感觉有些不平衡。
这时候我手里的手电筒又黑了,周围的空气也瞬间变得阴冷潮湿起来,那股阴冷的感觉使我的毛孔都竖立了。
我赶紧拿着手电筒在墙上磕了两下,手电筒咔嚓了一下,这才重新把光给点上,我松了一口气。要是现在这光又没了,那可就有些坑了,黑暗中谁知道什么鬼东西在旁边啊。
虽然手电筒的光暂时恢复了,但刚才既然已经出现过一次故障了。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再出事,我深吸了一口气,得快点找到出口才行!
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我估摸着是值钱的东西都被那个打了盗洞的家伙给摸走了,我用手电筒照了照,打算找到门,或者说我之前下来的那个盗洞。
很快。我刚才进来的地方就被我照出来了,但很快,我也看到了这房间的出口,一扇石门正半开着。看着这半开着的石门我也愣了一下。
这该不会是刚才易非走过的路吧。
不然这师门怎么会半开着呢?我想了想,还是暂时放弃了从原来进来的盗洞出去,毕竟那后面好像还有个鬼东西在跟着我,还不如从这门走。
毕竟看样子这地道四通八达的,说不定还能碰一碰运气遇到易非的,一想到这里,我也紧了紧自己的裤带,拿着手电筒走出了那扇门。
走出门后,我现又是一条走廊,这条走廊比起我之前走的那条明显要华丽了很多,最关键的是墙壁上也不知道镶嵌了什么东西,竟然散出一道道幽幽的光芒。
我连忙把手电筒给关了。毕竟现在有光可以看了,手电筒这东西等回头再用比较好。
关了手电筒后,视线也有点暗下来了,我恍惚了一下,这才有些适应这种黑暗的色调,说实话,我还是挺钦佩这些古人的,竟然能修建出这么宏伟的一个墓穴。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周围幽幽的光芒,开始尝试着一点点的往前走,走了一会儿。我现前面竟然没路了,我愣了一下,不太清楚为什么这一条好好的甬道走到这的时候会忽然没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