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振天刚刚用手帕擦拭掉嘴角的血污的同时,听到了沟顶传来了一阵得意的笑声和山田的怒骂声。? ? w?w1w1.18?1zw.刘振天抬头一看,只见雷金风和山田站在一起,雷金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了山田的左侧。雷金风得意地笑着说:“刘振天,你干的好事,打着为皇军清除扫荡障碍的旗号,到这里来盗墓寻宝。你怎么对皇军交待呢?”山田恼怒的用手点指着刘振天:“刘桑,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你的背叛了皇军的干活,理应死了死了的。”山田边说着边挥了挥手,山田身后的日本士兵唰地一声,齐齐的举起了枪,所有枪口都对准了刘振天。刘振天手下的士兵见状,吓的四散奔逃。山田拔出手枪,向天鸣了一枪,同时命令道:“除了刘振天和工兵以外,其余所有的人全部撤到沟上,如果谁再乱跑,一律死了死了的。”
这时候,在刘振天的心目当中大难临头的感觉更强烈了,强烈到几乎撞破胸口,要从心里蹦出来一样。刘振天仰天大笑,嘴里说到:“雷金风,行,好样的,我算瞎了眼,怪不得村子里人常说你们雷家人是靠不住的,原来果真如此。还有雷金花,你也亏得算个人罢了。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到今天你却这样对我!我知道,没有你,你哥和日本人是扯不上关系的。行,你和你哥一样,都是好样的。也只有你们雷家人能够做出来,用自己的妹妹的身体去换取日本人的信任。雷金风,你依仗这样的手段爬上去,就不怕别人说你,是沿着你妹妹的肚皮爬上去的吗?和你亲自爬了你的妹妹有区别吗?”刘振天骂到这里,歇斯底里的狂笑着,简直和疯了一样。雷金花小蛮腰一扭,右手的胳膊肘搭在了山田的左肩膀上,嗲声嗲气地说:“刘振天,你和山田太君比,你算个屁呀!你觉得你自己和山田太君有法比吗?”看着眼前的一切,听着雷家兄妹的话,刘振天的胸膛几乎要炸开了。当初自己在雷金风的唆使下,极力的排斥王文海,把雷金风做为心腹,每有大事都托付给他。雷金花,仗着几色姿色和从其母亲那里得到的真传淫功,从自己这里大把大把的拿钱,从自己的军营里肆无忌惮的倒卖军需物资。可以这么说,雷家能够有今天的风光和自己是分不开的。如果没有自己,雷家现在仍然狗屁不是。刘振天是越想越气,不由得张开口哇哇哇地连续又吐了三口鲜血。自己的面前,脚下近一平方米的地面都被他自己的血染红了。而且还在向下渗着,往上冒着热气。刘振天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虽说摇摇欲坠,但是,仍然在倔强的站着,不让自己的身体倒下去。以便保持在雷金风面前的形象,以便向日本人表白‘我刘振天,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山田开口说话了:“刘桑,你的工兵的留下,你也留下。为表示你对皇军的忠心,我派我的工兵下去,和你的工兵的一起继续寻找古墓里的宝物。为了感谢你对于皇军近几年来的效劳,我让人给你搬把椅子下去,让你坐着指挥。”说到这里,山田用手一指雷半仙说:“你的,告诉皇军该怎么开门?开哪个门。”刘振天扭头一看,雷半仙正远远的躲在平台的边缘,点头哈腰地对着山田说:“小的愿意为皇军效犬马之劳,小的一定大大地忠于皇军。”
从沟的顶端下来了十几个日本人的工兵,在日本工兵的步枪和刺刀的威逼之下,刘振天的工兵还是四个人一组向着坑道内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雷半仙的手里拿上了一个嗽筒子,还戴上了一顶日本人的军帽。看到半仙的这副不伦不类的装扮,刘振天的鼻子里出了一声不肖的冷笑。雷半仙看见了刘振天的神态,却趾高气昂的说道:“你笑什么?这帽子和喇叭都是皇军刚刚赏赐给我的。”雷半仙一边反驳刘振天,一边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探照灯照射的坑道里面。这时候坑道里面更亮了,因为,探照灯不再用汽车的电源,而是由日本人更换了简易的电机作电源,效果要比汽车的电源好的多。只见几个中国的工兵已经踏上了跳板,雷半仙对着喇叭筒子喊:“推北门。”四个中国工兵胆怯地伸出了颤巍巍的双手,极不情愿推着石门,非常不情愿的推着,好像只要推开了石门,他们马上就会丧命一样。因此,谁也不愿意推开石门。但是,身后又有日本人的枪口对着自己的后背,不推又不行。反正都是死,于是几个人相互的低声嘀咕着:“弟兄们,推吧,推开了,说不定还有条活路。不推背后的枪马上就会响,而且还有别人来推,怎么地咱们这辈子死了也别想进祖坟了。也就是死到哪儿,随随便便的一扔。命好了,有人埋了咱们。命不好,就是狼吃狗嚼的。死在这里倒好,省的死了还暴尸荒野,还能落得个全尸。”一个刚说完,又听另一个人说:“好的,听我的,我数一二三,咱们四个闭上眼睛,一齐用力,死活就看这一下了。”就在这个人的指挥下,工兵的手刚一接触石门,几乎没有怎么力,石门就打开了。这次石门开了,即没有出风,也没有出水,什么都没有生。这倒让山田和洞外的刘振天以及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意外。不知是洞口外面的人被以前的恐怖场面难镇住了,还是被眼前意想不到的平静给惊呆了。足足有三分钟的时间没有人开口说话,显得异常的宁静,宁静到每个人呼吸声都听得非常的清楚。但是,这种宁静马上就被山田贪婪的声音给打破了。只听山田在沟上下着命令说:“刘桑,让你的工兵进去二十人,给我去手搬运里面的东西。”沟沿上端的枪口这时候不再是指向刘振天一个人,而是指向了沟下的所有的人。刘振天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说:“一小队进去。有什么给他们搬什么,如果什么都没有,就把尸体给他们搬出来。”一小队,看着洞里的平静,认为这次不会再什么风险,即使有风险也比在外面强得多。因为到了里面毕竟还可以多活一会儿,如果,这时候敢说一个不字,恐怕上面的三八步枪立刻就会响了,其结果还是一样的,自己马上就会毙命。于是一小队所有的人,二十几个人就鱼贯而入。在一小队进去了以后,山田命令沟下的日本工兵:“你们的在后边的干活,如果谁的不听话,立刻死了死了的。”在接到命令后,十几个日本工兵也就紧随着一小队的后面,在手电筒明亮的光照之下走进了北面的石门。进去了大约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仍然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的声响。就在洞外的人认为这次可以万无一失的安安全全的把洞里的情况探明了,并且,还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平平稳稳的搬运出来的时候,突然从北面的石门里传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恐惧的悲惨的叫声。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只见三个日本工兵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刚跑到洞外,就无力的倒了下去。再看三个人身上,到处都爬满了毒蛇,还有一种谁也没有见过的巨大的蜈蚣。只消十几分钟的光景,三具日本士兵的尸体,就被蜈蚣吃的只剩下白白的骨架的骷髅,上面还有着淡淡的,少许没有被吃的粉红的或者深红色的肌肉。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就在山田刚从懵憧的状态中醒悟过来,刚要下令沟上的日本士兵开枪和用手榴弹炸死这些毒蛇和蜈蚣的时候,更为奇怪的一幕,让大家更是心生惧意,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因为,这些毒蛇和蜈蚣好像训练有素似的,片刻之间爬进坑道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山田和刘振天这样杀人成性的人,见到了这一幕也被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只有雷半仙比较活跃,不知是其真得得道成仙了,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只听见雷半仙用喇叭筒子高声的喊着:“刘振天,赶紧的让你的人再进去推西门,这次,什么危险也没有了,一定会成功的。”雷家的人在村子里被人们传说的善于见风使舵,可真是言不虚传。只一眨眼的时间,雷半仙的称呼就变了,把司令改成了直呼其名。山田也好像被从恶梦中惊醒了一样,立刻命令刘振天说:“刘桑,你的必须按照雷桑的话去做,如果成功了的干活,我的也许可以要你不死的干活。”刘振天摘下了军帽,用手抓了抓有点麻的头皮,又以穷凶极恶的口气命令着:“第二小队给我上。”山田这次没有再让日本的工兵跟随。第二小队踏上了跳板,就在第二小队刚刚的踏上跳板,不知谁的手不小心接触了一西面的石门,石门却自动打开了。并且随着石门的打开,洞里传出了轰轰隆隆的声响,再就是紧跟着就看见北沟的壁上开始往下掉土,同时沟上面的地面在缓缓的下陷。而且下陷的度越来越快,就见雷半仙像疯了一样快的向远处奔跑着,而雷金风和雷金花还有山田也快的向后面退去。而沟底的其它的人,包括刘振天在内,除了雷半仙一人之外,其余的人由于长时间的劳累和神经的高度紧张导致的反应迟缓,因此,任何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山崩地裂的般的一声巨响。顷刻之间,原来三丈多高的沟的北上沿不见了,整个北面的沟壁不见了。从前多少年以来,一直横亘在这里的一道土梁子消失了。现在,站在南沟底放眼向北望去,再也没有任何的障碍,而是可以直接的看见北面的大山。而南沟沿下,除了一个雷半仙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人了。就是雷半仙也未必真正的是半仙之体,因为雷半仙的裤子也全湿了,而且地上也湿了不小的一片。不但如此,直至这时候,半仙的裤子上还在冒着热气,还在顺着裤脚沿着脚踝向下滴水。而北面的平地上,除了山田和雷金风还有雷金花以及十几个日本士兵以外,跟随山田准备到这里淘宝的六十多个日本兵也不知去向。刘振天和刘振天的士兵就活生生的被这一次的盗墓引的土山崩中,被彻彻底底的给深深的埋葬了地下。
雷金风愕然了,雷金花也花容失色了,山田也茫然不知所措了。再看侥幸的十几个日本士兵,也都大大地瞪着惊恐的眼睛,脸上布满了满脸的迷惑。这是怎么了,这里到底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懂,他们也解释不了。因为,贪婪和野蛮永远是孪生兄弟。因为,贪婪和野蛮永远会让人失去理智。一个失去了理智的人是没有良知的,一个没有良知的人,是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刘振天,在这个地球上彻底的消失了。但是,他造成的罪恶是不是也能够随着的生命的消失而消失呢?是不是刘振天消失了,从此就在也没有无恶不作的人了呢?答案是否定的,因为紧步之后尘的就是在他生前,被他视为最可信的人——雷金风。而能够让日本驻县城最高统帅言听计从的人,恰恰是又和他刘振天同床共枕过的雷金花。
就在刘振天因为贪欲之念除去了张得水,又吓走了税务局长,又把一县之长摆布的言听计从。自以为在本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他决然没有想到他所做的这一切恰恰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因为雷金花于其说到了县城是为了刘振天,不如说是在雷金风的安排下为了拉拢山田,给自己铺平前进的道路。因为山田有一个每天早晨亲自带队巡逻的习惯,这一切,于刘振天来说,可以说视而不见,但于雷金风来说,却是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因为,在雷金风的心里早就算计好了一个别人意想不到的妙策。那就是在每天山田一大早经过张得水的宅子门前的时候,都让雷金花打扮的妖冶风骚的站在门口,举着日本国旗,高声的喊着:“欢迎,欢迎。”并且不断地向山田抛媚眼。山田,也是一个精力过于旺盛的男人,也是色中恶魔。因此,山田每次经过这个门前,只要一看到雷金花在门前站着,都会伸出大拇指对着雷金花说:“你的,大大的好,花姑娘。”一来二去,山田如果哪天在此门前经过,没有看见雷金花,心里反而觉得像是失落了什么一样。而且,山田自己也自觉不自觉地由原来每天早晨带队巡逻一次,变成了傍晚也要带队巡逻一欠,改成了一天亲自带队巡逻两次的习惯。只到有一天,山田因侵华的日程进展感觉不甚满意的时候,突然之间一种寂寞的感觉袭上了心头。才知道,原来雷金花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很深的烙印。于是,山田喊来两个卫兵,让他们开着自己的车,去接雷金花。并且在卫兵出门之前,山田还特意的做了交待:“如果花姑娘的不乐意,你们就强行地给我带来。山田是想的太多了,雷金花只所以在每天站在门口欢迎山田,等得就是这样的机会。所以,对于雷金花来说,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心中嫌机会来的太慢了。因此,在卫兵的车刚一停下,雷金花,一见到日本兵来到了自己的府上,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还没有等日本兵开口说话,雷金花就迫不急待地跳上了卫兵开来的汽车。因为雷金花,时时刻刻都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因此,也就时时刻刻在做着精心的准备。雷金花来到了山田的卧室,并且施展出毕生所学的技能,把山田服侍的飘飘然,魂不守舍。并且,让山田因这一晚上的鱼水之欢,而从此对雷金花有了依赖的感觉。正是这种感觉,让雷金花成了一个唯一让山田言听计从的中国人。刘振天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在雷金花同样的温柔乡里,还认为是一种陶醉的时候,其实,自己已经落进了雷金风为自己布置的死亡陷阱。
雷金风接任了刘振天的保安司令。对于刘振天原来的计划并没有多少改变,仍然是北边携手七路军,南面联手张荫梧。而且和刘振天做着一个同样的梦想,那就是称霸天下。因此,在雷金风走马上任的第二天,就和日本人联手进行了大扫荡。而且,第一个深受其害的村子,就是雷金风自己的村子。
由于茂儿山女侠红颜一怒惩戒了在村子里为非作歹的日本人,惹怒这些杀戮成性的日本人。因此,日本人在村子里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惨案。也由于当时战争形势的需要,因此,在惨案之后日本人就撤消了在村子里的驻扎,不但撤消了在村子里的驻扎,即使县城里,也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日本兵。所以说,在当时能够让全县人对日本兵俯帖耳,纯靠日本人的能力是达不到的。而对此功劳最大的恰恰是像刘振天和雷金风这样的一群铁杆汉奸,是他们这样的一群人,依仗着自己手里的枪,心中抱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行使着罪恶的勾当。因此,在当时来说,特别是对于这一带的人来说,对汉奸的痛恨胜过对日本人的痛恨。
而这一次的扫荡,也是由于日本人侵华战争的需要。因此,这此的扫荡,日本人不仅从雷金风的村子开始,而且还一直向西延伸,延伸至太行山的脚下。妄图把根据地通向府城的道路给掐死,把八路军和游击队困死在大山里。所以,这次日本人的扫荡一反常态。一进村规规矩矩,纪律非常严明。但是,对于有抗属嫌疑的人,却绝不客气。对于征收粮食和税金也绝不客气。谁如果敢抗粮不交,敢抗税不交,立刻就有砍头之灾。
这天,雷金风在日本人的唆使下,把全村的人召集了起来,召集的地点仍然是双庙前的平台。等把全村的人召集齐了以后,先是由山田叽噜哇啦的说了一通日本话。虽然旁边有人翻译,但是由于人声嘈杂,人们也没有听得太真切。紧接着是雷金风开始按照名单逐个的清点粮食和税金没有交纳或者没有交足数的人家。等雷金风点完了名,在双庙的平台前就站满近了二百口子人。这二百多人里,有一百五十人是因为钱粮不足数或者根本没有能力交纳的人。你比如说王二寡妇,家里就没有劳动力,虽说自己也有二亩薄田,但毕竟仅能供自己的温饱,根本没能剩余的粮食。钱,就更不用说了。还有五十口子就是抗属,比如张二愣的兄弟,当年二愣因为媳妇的事情跑了,雷金风硬说二愣参加了八路军。所以,这次二愣的兄弟让雷金风给加了个抗属的罪名。但这些人是不是都是真正的抗属呢?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这群人里,有好多没有子嗣后代的人。就连抗粮抗税的人里也有好多是这样的人。如果,出了这个范围,那肯定是雷金风瞅准了,全家人都在的人家。因此,被抓起来的人里,全家人一个不漏的居多。只听雷金风高声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交还是不交,我今天再问你们最后一遍,如果再没有人说话,那我就不客气了。还有谁知道八路军游击队在哪里?如果你们也不说,那么等待你们的也是死路一条。我现在数三个数,如果还没有人说话,那么……。”雷金风一声冷笑,然后果真高声数道:“一——二——三。”雷金风见仍然没有人说话,于是,走到了山田的面前,啪地一个立正,对山田说:“太君,这群人的良心大大地坏了坏了地,必须让他们死了死了地。”雷金风用手一指人群前面的二百多口人。只见山田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的竖起了两根手指,随着这两根手指轻轻的向下弯曲。一群日本士兵立刻端起了明晃晃的刺刀,嘴里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噢噢地叫着就冲上前来,一刀一个。瞬间,二百多口人就倒了血泊之中。在日本人正欲继续行凶的时候,只听有人高喊一声:“住手。”惊的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人们看到了,是王世杰王老爷站出来说话了。王世杰用手指点着雷金风说:“姓雷的,常言道,好汉护三村,好狗护三邻,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可倒好,你亲自带领着日本人来祸害自己的村子。你别昧着良心说话,你说你是为了给日本人催粮催钱,是真的吗?这只不过是你的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看你杀的都是些什么人呢?你干的都是灭门的事情。这样,这些人的田产就都是你雷金风的了。雷金风,你别以为这样,你雷金风就可以荣华富贵,你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你有本事别对一些鳏寡孤独和老幼妇孺下手,你找八路去,你找游击队去!你在自己的村子里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而且依仗着日本人的势力,你不觉得丢人吗?你不觉得可耻吗?”雷金风那能允许王世杰这样在众人面前羞辱自己,立刻恼羞成怒的拔出了手枪,指着王世杰的头说:“姓王的,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你别认为我不知道你的俩个儿子都是做什么的,今天,你既然找死老子就成全了你。”雷金风刚想抠动扳机,山田走了过来,啪啪啪地抽开了雷金风的嘴巴。一边抽一边嘴里骂道:“雷金风八格牙鲁。”山田抽完了雷金风,立刻转过身来,对着王世杰啪地一个立正,嘴里说:“王桑,对不住了,让你受惊了。实在抱歉。望你原谅。”只见王世杰转身回头,对着雷金风说道:“雷金风,你不是不可一世吗?你有胆量就对我开一枪试试,不但你不能对我开枪,我还告诉你说,如果我再看见你对村子里的百姓这样无情,我王世杰可是要对你见一次打一次,迟早把你打死为止。”雷金风听到这里眨吧了几下小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王世杰。只见王世杰说:“不要忘了,我王家也是武术世家出身,想要你的狗命还是手到擒来的。你也不要忘了,我妹夫和武田正雄在日本是同学,现在是武田正雄的翻译官。雷金风,别人怕你,我不怕你,你如果真不想活了,我现在就借日本人的电话,给我的妹夫打个电话,来一个你最惯用的手段,给你找一个栽脏嫁祸的借口,马上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要不要试试呀?”只见雷金风的小眼睛一转,立刻脸上堆满了媚笑,讨好地对王世杰说:“王老爷,你怎么能够和我一般见识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山田挥挥手,制止了雷金风的话,说道:“王桑,中午我想请你吃顿便饭,恳请赏光。”王世杰对山田笑了笑说:“山田先生,对不住了,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正在静养,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话的同时,手对乡亲们摆了摆说:“乡亲们散了吧,散了吧!”同时掉转头,即像是在征求山田的意见,又像是在和山田商量:“山田先生,让他们散了行吗?”山田立刻说:“一切你做主,一切你做主。”王世杰接着山田的话说:“那就好哇,乡亲们散了吧!我也回家了。”